虞弦咱们进去打昏他们!
武川鸣一脸震惊,五打一,打赢的可能性大吗?
虞弦接收到武川鸣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她的嘴角一勾。
虞弦相信我的实力,年轻人!现在人世间法力衰微,他们再修个几百年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武川鸣:他们在修炼,估计分不了心。
转而言之,这就是最好出手的机会。
虞弦嘴角一勾,她的身影竟然比风还快。
武川鸣还没缓过来,她已经开门进屋,武川鸣一眨眼,发现虞弦已经面不改色的打开木门,邀请他进去。
天呐!
他面前这位到底是何等的可怕啊!
虞弦好似读懂了武川鸣的眼神,她浅浅一笑。
虞弦对付几个弱法师还是在行,若是换了鬼怪,那可就难对付了。
虞弦和武川鸣走进屋内,原先打坐的五人现在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武川鸣心中一紧,却没有做多表示。
虞弦你四处转转,我去看看棺材。
武川鸣:好。
虞弦走近墙壁,终于看清墙壁上画的是什么符咒——这是一种压制邪祟的符咒。
压制邪祟?
难道说邪祟就是……
虞弦的目光落在棺材上。
她靠近棺材,发现这副红木棺材上也有纹路,虞弦的手指顺着纹路描绘,终于弄清这副棺材上刻的是什么咒语。
这是一种把活人炼制成镇宅奴的邪咒!
居然是镇宅奴啊!
镇宅奴可给家里带来富贵,还能保佑平安。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东西。
但是炼制镇宅奴只能用至亲之人,换句话说:得是血脉相连的人。
这是一种极为阴邪法术,用至亲之人的一切换取族人的富贵,及其不人道!
族人用镇宅奴的投胎转世的机会换取一辈子的大富大贵,也用镇宅奴的自由换取族人的平安如意。
而至亲之人被人炼制成镇宅奴后怨气暴涨。他痛恨把他炼制成镇宅奴的人,也更痛恨允许把他制成镇宅奴的亲人!
若是不能及时压制住镇宅奴的怒气,他的族人都得死在镇宅奴的手里!
酿成灭门血案!
虞弦沉思,这副棺材里停的是武川鸣哪一位亲人?
虞弦依稀记得武家发家于十多年前,具体时间忘了。
她只记得当时武家突然发了一笔横财,也买下如今的水沥渡口,之后一直顺风顺水,成为这里的龙头老大。
……
武川鸣看着有些陌生却有点熟悉的房间。
他想起来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
他当了武家家主后,发觉武家总有一大批钱财会消耗在禁地里。
一般人家的禁地不应该是默默无闻的吗?为什么武家的禁地一年会消耗这么多钱?
武川鸣向伯父询问,却招来伯父的责备,这让武川鸣更加疑惑。
武川鸣经过暗地里的调查,惊讶的发现这些钱最后都花在了道士的工钱和祭祀用品上了。
整件事变得越来越奇怪!
武川鸣偷偷摸摸地蹲守禁地好几回,最后摸清那些道士的规律。
一个时辰一个人,到点了下一个人就会来替班。直到午夜一点,所有的道士都会来到禁地,在里面待到早晨四点。
武川鸣也想起自己临死前的记忆。
那一次他趁着里面的道士去上茅房的空隙,偷偷溜进去。
在看到墙壁上贴的符纸和红木棺材时,他惊了。
这里怎么会有一副棺材?!
武川鸣没敢乱碰这里的东西,毕竟他清楚道家的东西邪的很。
武川鸣转身就要离开,恰好撞上从茅厕回来的道士。
那道士估计没见过当家人,一看到禁地里冒出来陌生人果断就喊了起来。
道士:来人啊!有人私闯禁地!
武川鸣不敢再留,拔腿就跑。
那道士见武川鸣怕他,浑身都气焰瞬间燃了起来。只见他从裤带里摸出一张符咒,嘴里嘟囔几声,符咒咻的一声飞出去,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武川鸣侧身一躲,符咒擦身而过打在他身后一人高的烛台。
那烛台应声而倒,足以见得这符咒的威力如何。
若是武川鸣躲闪不及时,现在倒的就是他自己了。
烛台的蜡烛摔了出去,砸在墙壁上贴的符咒上,符咒瞬间自燃。
屋外的蝉鸣越来越弱,一时间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就连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呼吸声格外能听得清晰。
屋子里自起了一阵阵冷风,把屋子吹得气温都减了几度。
武川鸣一个大男人都被冷得鸡皮疙瘩直冒,他搓搓手,知道事情不妙,转身想要离开。
道士:小贼……你!
那道士的脸色瞬间白了,没时间指责武川鸣,赶紧去修补漏了一处的压制阵。
可惜太晚了……
红木棺材的棺盖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制作出刺耳的声响!
一只毫无血色的手从棺材里探出来,上面的红色指甲一个个都有五厘米长且尖锐无比。
一道女子刺耳的笑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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