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灯:啊——!
本来的一片宁静祥和,被一声惨叫声打碎。
常母:灯儿,怎么了?
常母听到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了上来。
常父:臭丫头,大清早上的闹腾啥呢?
常父也在楼下问道。
常灯匆匆换好衣服,火急火燎冲下楼去了。
常母:唉,这孩子,真是的。
常母无奈的看着从她身旁呼啸而过的常灯,摇了摇头。
常灯:都已经六点了,为什么你们不提醒下我?
常灯简直欲哭无泪,快速洗漱好后冲进厨房,再出来时嘴中叼着一块面包,随手拿起书包往肩上一扔,换好鞋子就风一般跑了出去。
常父:唉……这孩子,越来越急躁了。
常父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继续慢悠悠的看着报纸。
常母转身回到厨房,拿出刚刚被常灯“摧残”过的面包,没好气的放在常父面前。
常母:你老头子也真是的,明明醒的那么早,却也不叫叫灯儿。
常父:是她自己睡过头了,也是难得。
这边,常灯火速奔向学校,终于在六点二十之前踏进了教室。
舒浅宁:喂,死丫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常灯:没什么,睡过头了而已。
昨晚因为夏渊的原因,睡的可以说是这些天来最好的一觉,导致今天早上就悲剧了。
一想到昨晚梦见的夏渊,脸就不自觉的红起来了。
一头柔顺的碎发,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犹如一个充满诱惑神秘与危险的黑洞,明知危险,也仍不住想要去靠近。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总是一抹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整个人都充满着朝气与活力。
可是就在沈臻发生车祸这几天,一直很难见到夏渊的笑容,偶尔也只是勉强牵起嘴角,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舒浅宁:哇哇哇,脸红了呜。
舒浅宁像个孩子般围着常灯转,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林颜:咯咯咯,姐姐好像玩得很开心啊~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常灯立刻怔住了。
常灯:林颜?
常灯下意识的低喃一声。
舒浅宁:嗯?什么林颜?常灯,你今天怎么了?
常灯:没什么,就是刚刚记起来一个人而已。
常灯淡淡的向周围看了看,却并未发现林颜的身影。
啧,黑白无常今天不在,林颜又怎么跑出来的?
阎罗王:呐,黑无常看管不利,怕是上次还没被打够。
阎罗王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些捉摸不透的情绪在她耳边响起,常灯感觉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来了点。
毕竟,她对那种鬼滑头可没什么法子。
舒浅宁见常灯突然不理她了,以为常灯自个儿在想什么事,就无聊的一边自习去了。
常灯:怎么搞的?
常灯这回学乖了,知道不动声色的小声问。
阎罗王:林颜那小子可比滑头鬼还滑头,趁黑白无常不在溜了出来。
常灯:你在干嘛?
阎罗王:我倒是觉得,我应该不用插手这些小事。
阎罗王的语调微微上扬。
常灯:怎么样才能让他愿意回到地府去?
见常灯开窍了,阎罗王感慨地叹了口气。
阎罗王:很简单啊,你帮他化去执念不就好了?
常灯:他的母亲?
阎罗王:还在医院里躺着,外伤加上伤心过度,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阎罗王:估计林颜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才千方百计溜出去。
常灯心中了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伤心过度,就那么劝一劝不就好了?
常灯:还算容易。
她小声嘀咕一句。
阎罗王嘴角轻牵,戏谑的看着常灯无太大波澜的脸色。
阎罗王:等会儿,你就知道,安慰一个人并不简单了。
阎罗王:因为,永远是别人在安慰你,而你依葫芦画瓢的几句笨拙的客套话可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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