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那个天生神力,并最终离奇吊死在自家房梁上的男人,至于鬼差究竟和这男人有什么关系,村里人也并不清楚。
因为从始至终,鬼差和冥婚的产生都是从那个所谓的风水先生的嘴里飘出来的。
而正在我和老爷子聊得兴起的时候,老赵却突然从屋外冲了进来,满脸惊恐的拽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还在一个劲的指着自己的脖子,额头上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和老赵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的狼狈:“你咋了?有啥事慢慢说?脖子?脖子怎么了?”
“小孩,有一个浑身血红的小孩骑在我的脖子上,就,就,就在这。”屋里的所有人现在都顺着老赵手指的位置望去,却根本看不到所谓的小孩。
虽然我现在不太明白老赵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他口中的小孩却让我立刻与老爷子所提到的那个离奇死去的“侏儒症患者”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说,在这村子里,还真有鬼?
听了老赵的话,老爷子立刻从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软木条,然后直接朝着老赵的脑袋上打去,大约挨了几下之后,老赵则逐渐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沉重感消失了:“小伙子,我们村里人原来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而用柳木条沾着朱砂抽打是效果最好的解决办法。”
现在老赵也顾不得脑袋的疼痛,连声向老爷子道谢,还从背包里拿了瓶好酒要和老爷子来上几盅,但老爷子却用所谓的不胜酒力婉言谢绝了。
此后,我们随便吃了点饭,就各自去休息了,本以为今夜不会再发生怪事了,可谁知,到了后半夜,我竟然被一串沉重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本来我没当回事,但这脚步声实在太吵,无奈之下,我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向外望,却是看到一群人急匆匆的抬着一个棺材往东跑。
大晚上的抬棺材,这本身就够诡异的,按理说遇到这种事唯恐避之不及,可我却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居然一个人悄悄的跟了上去,说到这我就不得不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们这种人为了弄点稀罕的写作素材,真的是啥地方都敢去,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到这些人把棺材抬到了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然后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就从旁边的侧屋里被运了出来,没错,就是运,因为对方已经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在她的手脚上都插着钉子,而在每根钉子上面还扎着一张写着红字的黄纸。
此时我能清楚的听到来自她的哀求:“求求你们,我不想去,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过很显然,她的哀求没有任何的效果。
随后,一个站在祠堂中央位置的年迈老头,则从桌上捏起一张黄纸在空中毫无章法的挥舞起来,大约几秒之后,他则将黄纸在面前的碗里沾了一下,随后就卷着一缕类似于毛的东西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紧跟着,女人的嘴巴就被旁边的人无情的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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