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景物扭转,一片荧蓝色映入眼帘,安吉拉就坐在那里,一脸微笑的迎接她。“公司产出的能量日益提升,做的很好。公司的高层已经开始注意你了,‘艾因’就是其中的一员。”
A听到这话,第一个念头是:能源的高产全靠员工们的努力工作(加班)啊。
随后反应过来不对:“公司还有其他高层?‘艾因’又是何人?”
对方笑了笑,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酒香在空气中弥漫,杯子上方浮着厚厚的气泡,安吉拉拿起一根搅拌棒,轻轻的搅开酒水表面的啤酒泡:“你喝香槟之前喜欢先把上面的浮沫清除掉吗?”
A敷衍道:“不好意思,我没喝过。”他不想回答这个突兀的问题,一般问题问的越突然,发问者的小算盘打的就越响。
“如果不把表层的气泡清掉,品酒的人就很难品出其本质……你认识A吗,不要回答我,你知道的,这是个设问。”
“他是我们的先驱,他是第一个在贫瘠土壤上撒下种子的人。他可能很快就要与你亲自见面了,如果这真的发生了,那你所追求的可能也要成真了。”
A发现对话的矛头死死的对着自己,便试着转移:“你只是在陈述那位‘艾因’的所作所为,请和我说说你对他的主观认识。”
可安吉拉却早就预料到A会这么发问了一样:“我?我当然很钦佩他,公平的说,他是我的‘创造者’,但他依然是一个神秘的人,只有少数人能够理解他。实际上,想要理解一个人是如此的困难……”
“我会有完全理解你的一天吗?”
少女没有给A回答的机会,四周灯光熄灭,男人的脑海里回荡着她刚才的一句话——他是我的“创造者”。
创造者?什么关系会称呼别人为创造者?换位思考一下,那个被称作是创造者的人又会怎么称呼安吉拉?
不能细想下去了,因为就算他明白了这一切背后的“阴谋”,等待着他的也只有惶恐不安,甚至会为此付出代价。
白花花的纸张在A的面前晃了两下,耶索得早已站在他的面前,那位部长的手里,拿着他的工作报告:“我不知道这么做算不算是以下犯上,但我还是想要对你致以肯定——”
“和我预想的不同,上一个任务你完成的很好。那么现在我来说明一下你的下个工作。”
A正有点得意的听着对方对自己的夸奖,也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破公司把人传送来传送去的,谁受的了突然就在眼前蹦出个人的惊悚啊!
远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梳着棕色长发的一位年轻少女向他们跑来。
女孩的瞳孔深邃漆黑,黑中不时地闪烁着蓝。身材有些贫瘠,一脸可爱状……确认过眼神,萝莉无疑了。
但虽然这位少女的身材并不出众,却有着一股独特的诱惑与美丽,这种感觉来源于她乖顺懵懂的样子,让很多本来不喜欢平原的胸奴直呼“我能刑”。
“耶索得,那场事故我听说了!”紫发部长听到眼前的妹子急冲冲的跑到自己面前,就说了这么句垃圾话,便感到无奈:“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起了,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A的思绪再次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扯上事故了?
但他没有说话表示疑问,因为他注意到了女孩眼中闪过的一丝愤怒。棕发少女语气柔弱的发问:“你不应该……正和你的部下在一起吗?”
她本意是去情报部的会议室找耶索得,谁知道半路就遇上了。
男人冷笑了一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世事无常,我不想反复谈论这件事,也不想搅和进去,这只会让他们哭的更惨。”
“但有人死了,你应该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哀悼致词也比什么都不要说好吧!那些员工难道就没有在乎他们的人吗?”女孩的态度逐渐转的刚硬,可那一丝柔弱却是撇不干净的。
可耶索得没被这份感情影响:“我可不是你,我认为感情用事毫无意义。不被廉价感情所束缚的感觉可真不错。”
A瞥见女孩的脖子处纹着一只蝴蝶,那蝴蝶虚假的羽翼随着少女有些羞恼的发抖而微微颤动。
她转身离去:“好吧……我只是想说……看来这里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回见吧!”
“你也算是旁听了我们争吵的全过程了,有什么想法?你觉得我该去安慰他们吗?”耶索得将矛头转向了A。
“你应该去帮助他们。”被矛头指向的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心底里竭力想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但话要出口时却梗在了喉咙里。
这句话是他下意识要说的。
“……坦白的说,听到这句话是从你嘴里冒出来时,我还挺惊讶的。你也知道对于公司来说,文职算是最廉价的资源了,况且,你几乎每天都能透过你的双眼,看着他们被无情的残害。”
部长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同情对公司可没有好处,主管。每当事故发生时,他们不过是在例行公事罢了。”
“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A自觉地离开了。
四周的景物像往常一样的开始消散,但那个梦昭示着主管:这一天一定会有所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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