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亓……你这孩子怎么还在睡?”这会儿都下午四点多了,按照他平常的性子,都该收拾东西开车去夜店了,怎么可能在家睡觉呢。
说着推搡一下,将捂着头的被子掀开一点儿缝隙,拉下漏出脑袋。
“亓亓?亓亓?……”怎么都叫不醒,莫不是生病了?
接连着几个月,请了无数主任医师,客座教授,连着名坛的文学讨论都上了帖子,热搜也成了帝家小公子久病难医,上了疑难杂症里的头榜特例。
一时之间,盛京城里众说纷纭!
“要我说,这帝小公子莫不是得了什么失魂症?”
“怕不是我们盛京来了什么妖邪作祟!”
……
“不是不是,我觉得啊,八成是这帝小公子得了什么性……生活的病,毕竟他的风流事迹可是人尽皆知啊。”茶水间啼笑不止。
“这么一说,还真是像他那性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听着这凭空污人清白的污言秽语,空无只觉师傅教育的对,这世人愚昧皆苦,需普度众生,方可拯救一二。
“阿弥陀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踱步离开了盛京城。
看着空无离开,玄空子这才露面:“你们不让我下山,我偏要来这人家玩上一玩,才不辜负小爷这混世魔王的名声才是……”
施法避开众人耳目,去了帝家老宅的方向。
下山这几天,他早已探听一二,将这盛京的稀奇事摸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就知道了主家的位置。
自从得知儿子生了怪病,元溪整日里来以泪洗面,饭食也是勉强能够维持身子的量度,忧心不已。
帝阎生怕她哪日就撑不住了,也随弟弟帝亓一同躺下了,来此劝她的。
“母亲,林逸说你胃口不好,整日寝食难安,我回来看看。”
“帝亓的事有我顶着,你不必如此忧虑的其实,乔斯翰·柏林教授已经在飞机上了,明天下午我会亲自去接机,他已经是世界上顶级医生,你可以放心了。”
帝阎知道,哪怕是乔斯翰·柏林教授亲自过来,也不一定可以医治好弟弟的病。
林逸对医术不说绝世,却也是精通根髓的奇才了,就连他都不知道其中缘由,怕是真的脱离认知,如流言所传一般,是妖邪作祟。
“大公子,门前一道士叫嚣,说是他能救治小公子的怪病……奴才不知如何处理?”此时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如今这看着小公子等死强些。
帝阎想了想,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这京都谁人不知他的名号,不会自找死路行骗到他头上。
“请进来吧!”
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恭敬离开中堂,去请自称法号玄空子的道士。
“放他进来吧!”
要不是老子不能对你们这些凡人动手,哪里会被你们这些废物点心钳制,自己垃圾还说别人骗子,简直放肆!
玄空子被这些没脑子的凡人气的头顶发懵,差点儿想违背天道,冲这些低等人类出手大开杀戒。
明明是好心,过来救人的,却被拒之门外不说,还辱骂本小爷,简直是大逆不道,不要脸之徒。
整日里同那些个老古板生活在一起,连最基本的吵架骂人都不会,也是没谁了。
而且自己明明是因为好奇才来的,还言之凿凿的一副救世主的样子,你说搞笑不搞笑。
幺月在一旁看着,憋笑的好生为难。
死狐狸嘴硬!
“都说了本小爷是来救人的,你们这些没眼光的狗奴才,眼高于顶瞧不起人。”
一路上走过来,气的怒意丝毫没压制。
如此脾气暴躁的道士,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位。
你倒是有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啊,你这抓耳挠腮的猥琐样子,别人不怀疑你是真是假,都对不起你的形象表演。
幺月在心里小声埋汰,眼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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