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摹状

风薰为什么这么说？

余姚：以前我做的梦，即使再真实也都只是梦，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如果我梦到了什么，醒来就会遇到什么情况……

余姚：就像如果我梦到了“那种东西”，它们就一定会出现……（说着已经开始发抖）

风薰……

风薰也许你只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总是梦到这些东西，不要太担心会不会比较好？

余姚：不，不是的！我今天，见到它了！

风薰“它”？梦里的东西？

听到风薰的话，余姚陷入了回忆。

不久，她好像捕捉到了记忆的片段，神情忽然变得如痴如醉，但很快又捂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风薰虽然看不见余姚的表情，但看到她捂着头的动作，还是能看出她回忆得十分费劲。

回到现实时，余姚已经气喘吁吁。

余姚：嘶——

她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声音，接着忽然醒悟。

余姚：抱、抱歉……

余姚：我形容不出来……

余姚：那种感觉……虽然亲眼看到过它，但是任何文字和词汇对它的形容都显得过于匮乏……

风薰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她其实并不明白，余姚为什么会因为形容不出自己见过的东西而感到歉疚。

不过，她所说的一切，本身也只是为了安抚余姚紧张的情绪，强行回忆起记忆深处的恐惧反而没有好处。

风薰换一个问题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果不来这里的话，你不一定会遇到那种东西对吧？

余姚：之前你说风月失踪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才让阿渚陪我来的……

风薰他就真陪你来了？

余姚：嗯，但是他说，时璜也来了这里，所以他要来找时璜，替我解决香囊的问题……

风薰香囊？它不是被风月拿走了吗？

余姚：阿渚说，虽然香囊现在不在我手上，但是却是时璜送给我的，时璜不可能不知道香囊里有什么东西，所以他要找时璜算账。

风薰（时璜……南风……幽冥界……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

“咕噜——”就在风薰思考的时候，肚子却发出了令人尴尬的声音。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

不过之前在赶路没有感觉到，所以她以为自己已经饿习惯了，只想着明天赶路去沿途看看有没有能吃的东西。

不料此时夜深人静，肚子反而叫了起来。

风薰咳，那什么——

余姚：你……饿了吧？

风薰我没……

风薰还想出声维护一下自己的面子，但手上却多了一袋刚拆开包装的饼干。

余姚：（笑）吃吧吃吧。

余姚：诶还好我拿的零食都是袋装的才没有进水，阿渚还说让我不要带呢，结果还不是用到了……

麦香气迅速占领了口腔，嘎吱嘎吱的清脆声在房中回荡，直到吃完了一整袋饼干，她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余姚又从随身带着的行李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给她。

余姚：要喝点水吗？喏。

余姚：（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翻找着）啊，对了，还有你的衣服脏了，不知道你介不介意穿我的衣服……

风薰就算是这样，我也——

余姚：嗯……我知道。（坐在地上，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

余姚：亲哥哥因为我失踪了，你讨厌我也很正常……都怪我……

风薰……

风薰（俯下身按着余姚的肩膀，认真看着着她的眼睛）

风薰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就算没有你，事情也会发生的。

风薰我都习惯了，他啊，他就是那个样子——

余姚：……

余姚：（好像想通了什么，像往常一样笑了）我知道了，谢谢。

风薰余、余姚……

余姚：怎么了吗？

风薰你的身后——

余姚回过头去看，原本空荡的地方现在出现了一团红色的迷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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