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礼上我看见了念生,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与他一起被献祭的奴隶面如死灰,我不知道救他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在这一刻我想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阿帕,能不能把面前这个奴隶赏赐给我,您上次说只要我到了150岁就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奴隶了,我想要他。”
族人神色各异,这和当着亲属的面拿人贡品没什么两样,我知道阿帕一定会拒绝,想到小叔当日对我的话,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可以让我先替圣人看管着他吗‘’此话一出,连阿帕都瞪大了眼睛看我,鬼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圣人,既然我是神女,那借着他老人家的威风总可以吧?
‘那以后呢?’阿帕说
“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把他亲自送到圣人面前,然后告诉圣人是我帮他减轻了负担”怪不得会有圣人,有了圣人才好服众,我发誓,只要这次能成功,我以后一定当圣人忠诚的信徒。
念生抬起头望着我,这张脸可真像顾云啊,无辜的神情都一样,楚楚可怜,娇而不媚,但这表情可真欠揍啊。
提出圣人,阿帕将念生给了我,在小叔母同意下,换了个奴隶。
我带着念生回了家,颁布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的龇牙咧嘴。以后念生就是我的贴身奴隶,我们间有主仆契约,主死奴隶也会死亡,念生是我的私有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念生貌似是个哑巴,一路上我怎么和他说话,他除了点头就是摇头。一夕间成为奴隶,父母双亡的滋味确实不好,失语也算正常。我默认不知道这些。但他也不知道,我曾无数个夜晚偷偷去看他在河边摸鱼,却没有勇气上前搭话,我怕吓到他,他也会和那些族人一样对我避而远之。
“小念生,今天我们去抓鱼吧!”我抓着念生的胳膊,像一条死鱼一样靠着他。没办法,我的念生除了不会说话,哪都好,尤其是这一张皮囊,让人舍不得撒开手。
我瞥见念生眼里转瞬即逝的厌恶,顿时一股无明怒火涌上心头,这明明该是我的他的眼神,还给我摆架子呐。
我松了手,颁布察觉到我的情绪,猛地朝他扑了过去,我没有阻拦,念生的胳膊被咬下了一块肉。我看着心疼,更多的是鄙夷。没有我,他什么都不算,他凭什么这样心高气傲,我要他没有一丝傲骨,我要他臣服在我的面前,心服口服。
念生宛如一匹恶狼,这样一对比,颁布更像一头有狼身的狗。念生最后还是和我去摸鱼,看着被他鲜血染红的河水,心里总算畅快了些,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每天以折磨他取乐,我也想对念生好,可是每次想起顾云的离开,和小叔的威胁,外加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摧残他。
晚上,在帐外这家伙竟然发烧了,没有人照顾他,加上腿又感染,在这样的天气下,估计明天就可以见圣人了。其实我也没有这么坏,我这样对他,阿帕和小叔母才能放心,认为我是一时兴起,一个奴隶,玩几天就好了。
我费力的把他拖到自己的床上,他身子很湿,还不断喊冷,总算说了句人话。我不断在屋里添柴,为了不让他冻死,我只能拉着颁布躺在他身侧,抱着他,安慰他,一直折腾到大半夜,他才沉沉睡去,我也勉强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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