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窗外被一层黑幕笼罩,合粟也看到了罂安然所看到的场景,他不仅看到了蛇,还看了他身后的是兔子。
罂安然并没有睡觉,他很明确的感受到身旁的人身子僵直,他记得旁边这个干天干地的人最怕的就是蛇了,一如他猜测的那样,蛇对着合粟吐信子,张狂的样子惹的罂安然没忍住回了个中指。
罂安然捂住合粟的眼睛与他换了个位置,对着蛇比了个口型:明天我来找你谈心,不开门我就拆家。
蛇:......我刚刚看到的不是你啊,刚刚那个被吓到的小伙呢?换他来!
合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种没有脚滑溜溜的东西,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今天罂安然去敲门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抱大腿,也幸好他没有开门,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由于两大佬在身旁,李月睡得跟死猪没有区别,鼾声响如雷。
......突然很后悔让他和我们一间了怎么破?能打包丢出去吗?
罂安然睡眠浅,合粟也知道这点,伸手将他的耳朵捂住,阻挡部分声音后,哄着人睡觉,“睡吧。”
合粟给他带上耳机,另外一只手给他捂着,知道他的好心,罂安然也没那么别扭,承了他的好意。两人听着音乐缓缓入睡。
刚入睡的人,就被床底下的动静弄醒,罂安然烦躁的拿起匕首狠狠的往床底下扎去,一张床被他扎地千疮百孔。
那只作怪的鬼被他这架势弄得不敢再动,他也不想来的,可是谁让他猜拳输了呢。
兔妈妈今晚要求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离开床位,于是......怎么分配就成了个问题,大家都不想来这个房间,晚餐的事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于是,就猜拳,他怎么就该死的出布了呢?出锤子不挺好的吗?
鬼越想越委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吵我们睡觉我们还没哭,你哭个锤子!
罂安然敲了敲床,低吼道:“再哭,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险恶!”
鬼打了个哭嗝,安静下来。
我是个小可怜,可怜没人爱。
李月床下的鬼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好他没有作死的去敲木板,不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夜也算相安无事。
两个鬼立马跑到兔妈妈那里告状,兔妈妈也很无语,做早餐的时候就挑了合粟,也许是他看着比较好欺负吧。
......
玩家聚在一起数人数,发现一晚上的时间又死了两人。
“尚学死了,他的床被掀翻,变相的离开了床位。”李一有些难过,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十五个人,死掉了三分之二。
罂安然和他没什么感情,但还是安慰了下,“别难过,找齐线索,我们就刀了她。”
虽然安慰的话有些勉强,但,李一还是打起精神,“嗯,”他将一封信取出给罂安然,“我在尚学的床底下找到的。”
拿到信后,罂安然将一些线索连起来,但还有些需要去寻找一番,“我们等会进赌场,然后找蛇和大象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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