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到客厅,就看到在擦拭伤口的夏慈,“这边还有些药,擦擦。”
在场的人除了罂安然,其他的多多少少有些抓伤,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惨白。
合粟的伤完全是打鬼打多了,弄出来的,但他为了表示自己刚刚被鬼殴打受了很重的伤,厚着脸皮也上了些药。
“孩子们,我们该睡觉了。”
兔妈妈像是看不到他们伤口一样,催促着他们睡觉。
十五个人,在两个小时内就死了四个,全部是新人。
有的新人晚上要独自一人睡觉,但他们不敢,一个人一间屋子死亡的概率很大。
他们冒险和那些与自己一样“守空房”的玩家一间,然始终有人要单独一间,夏慈爽快的说自己一间。
兔妈妈眯着眼看他们,“都乖乖躺好,妈妈今天新学的曲子,希望你们听了就乖乖睡觉。”
见兔妈妈没有异样,大家都有些庆幸。
“兔子乖乖呀,听妈妈话呀,妈妈给讲故事呀。”
“从前有个小姑娘,喜欢一位少年啊,姑娘喜欢的少年哟,拉着她的手一起过山河诺,姑娘为他大了肚子受人唾骂。”
“那个少年呀,风流成性啊,不愿为他的姑娘停下脚步呀。”
“姑娘做了晚餐,与对面的骷髅一起,最后的烛光晚餐啊。”
在场的玩家心中冒起大大的问号:我记得是说摇篮曲来着?这怎么变成怨妇曲了?系统知道你这么调皮的吗?
兔妈妈唱完歌曲便离开,罂安然看到兔妈妈的身体一半白色,一半被鲜血染红,像被缝合拼凑在一起的,恶心之余只剩恐怖。
她若有感应的回头和罂安然对视,裂开的嘴角鲜血滴滴往下落,混着唾液,延长的液体滴落在兔毛上。这一刻,罂安然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尸体味道。
天色渐渐成墨色,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罂安然靠窗观察着外面,正要入睡时,他看到一盏晃晃悠悠的灯,在这墨色的夜中格外的醒目。
掌灯的人是蛇,身后跟着谁他看不清楚,但从细微来看,是小镇上全部的人——就六个。
他悄悄的看着,想要看得更真切,但不小心对上那双蛇眼,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贪婪的眼神带着嘲弄,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恐惧。
然,他失望了。
本上扬的嘴角凝固在嘴边,罂安然对着他比中指,然后就看到他一脸慌张的继续带路。
一夜都相安无事,这让老玩家都有些惊叹,夜里明明是猎杀时刻,他们一夜没睡就怕鬼怪突然袭击,杀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就这?早知道他们就睡了。
倒是新人睡得香,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了一整晚。
“你们昨晚也睡了?”尚学盯着浓浓的黑眼圈看到神采奕奕的合粟和罂安然,有些不解的上前询问。
作为老玩家,都是熬夜成鹰,哪个敢安安心心的睡。
罂安然伸着拦腰,还未睡醒的舒展眉头,声音带着餍足,“嗯,床挺舒服。”
我问的不是这个,淦!
“我也觉得,软软的,最适合睡觉。”
合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补了一刀,尚学想打死眼前的两人,鞭尸的那种。
双簧是这样唱的?闹呢!
“呵、呵,睡得好就好。”
已经无力吐槽的尚学十分配合的拉着兔妈妈一起去准备早餐了。
兔妈妈: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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