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是上坟的日子,也就是说他们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再找不出真相,全员玩完。
罂安然扭头注意到酒店渐渐的被一团白雾包围,酒店外的景色渐渐淹没,在白雾即将冲进来时,门“哐”的一声关上。
安江,安江,安江?这酒店不是江氏的吗?按理来说导游也应该姓江,为何姓安?
合粟见罂安然突然抬头,有些不解,“怎么了?”
“两种情况,导游是领养的,或者,她妈妈是二婚。”他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些什么,但不是很确定。
罂安然魔怔一般冲上楼去翻找线索,其余人见他这样也猜测到他知道了什么,也跟了上去。
他拿起那张照片指着背面道,“他们是组合家庭,她不是江氏亲生。”
故事的面纱掀开了一角,罂安然琢磨着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导致江氏夫妇的离世。
合粟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怔愣,他联想到了之前的猜测倒吸一口凉气,千万不要是那种发展方向,求游戏爸爸做个人。
“你是说导游和江氏没有血缘......”将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张照片,“禽兽!”
“今晚,会是一个难熬的夜,我怀疑我们看到的老板娘和老板共用一体。”
“???”其余人还处于懵逼状态,听了罂安然的话更加懵逼,看着他一脸的求解释。
我们玩的是一个游戏吧,是一直呆在一起的吧?怎么你知道的我们不知道?
“我们刚刚询问古墓时,老板年的声音和昨天完全不同,那是一道属于男子的粗狂的声音,”合粟回忆了一番了然道,“今晚都拿着道具睡,没道具的去厨房借把菜刀。”
“......”玩家一脸的‘你仿佛在驴我’的表情看着合粟,在场的都见识过他的骚操作,相比起来,还是罂安然看着靠谱。
见都看着自己,罂安然不舍得取出两根铁棍递交出去,“要是借不到刀就用这个。”
现在看来不是开玩笑,想来也是,生死攸关得事,谁会开玩笑。
夜晚悄然来临,洗漱之后,罂安然便躺下,合粟拽过自己得被子躺在罂安然得旁边,美名其曰,一起睡更安全。
......脸皮没他厚的罂安然只能任由他躺着。
风吹着窗户‘吱咯’作响,一声接着一声,似要用力将窗户扯下来般。
完全没有睡意的罂安然听着这个声音,丝毫不怀疑房间里有人。
一口黄牙暴露在他的面前,裂开的嘴角上满是疤痕,一小块一小块的结痂,看着格外的瘆人。
房间的灯晃悠悠的亮了一瞬,那张缝纫的脸完全暴露在罂安然的面前。
整张脸支离破碎,却又拼凑在一块,细小的裂缝没有被补全,细细一瞧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白骨,交错着,似在宣泄,又似在嘲弄。
那张脸的主人充满恶意的眼看着罂安然,混着血液的口水从漏风的牙缝间流出,眼见着就要流到自己的脸上,罂安然一个滑铲将被子没过脸,悄悄地掀开合粟的被子钻了进去。
......那鬼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看见自己如此淡定,感受到了羞辱的他暴怒,窗户‘吱咯吱咯’响的更大声,房间的灯忽闪忽闪的,罂安然感觉那灯随时要挂掉。
合粟小心的将罂安然互在怀里,伸手捂住他的耳朵,防止破锣嗓子鬼的声音污染他的耳朵,罂安然顿了一瞬,也伸手捂住合粟额耳朵。
外界突然安静,合粟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安江与那鬼扭打在一块,拍拍罂安然的头,让他出来透气。
两人确认安全后,取出不知从哪带来的零食在旁边吃了起来。
安江看着两人面前摆着小桌子,摊上各种零食,瓜子、水果一应俱全,不由得抽搐嘴角。老娘在这辛苦战斗,你两却吃瓜?真是个人!
眼见安江渐渐落下下风,罂安然对着男鬼丢出技能‘木头人’,安江将他摁在地上一顿暴捶,倒地就吐血的男鬼怨恨的看着罂安然,却也无济于事,只能挨安江的拳头。
打包丢出,动作一气呵成,“谢谢。”安江真心道谢便转身离开,留下吃瓜二人组一脸懵逼,就这?完事了?说好的大战呢?我们还没动手呢!
“啊!救......”短暂的呼救声划破夜的安静。
出事了!两人有心去查看,但是想到了规则还是收起了那份心思。
经历刚刚的那一番事,罂安然完全没了睡意,他在脑海中将所有得到的线索抽出,并试着将他们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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