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艇在自言自语,就连小八都没听清,他说的话,他想问,又不敢问!一边拉着江艇,一边看着那个人,脑子里,全是想弄死他的念头,都怪他!
一个多小时,他们才撕开那一堵,被封的厚厚的人皮啬,不是他们不用工具,是根本用不了,如果搞出的动静太大,上面的人一定会发现他们,那些人皮滑滑腻腻的,刀这些东西,根本就用不了。
他们一边撕,一边擦着手上的油,很恶心,但,是没有人抱怨!他们的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不过,比起江艇那血肉模糊的手,就要好的太多了。
江艇走了过去,他推开了那一扇门,里面有一张,被钉在墙上的人皮,还有一个很大的石磨!石磨在这里,就有不同的意思了,把死去之人的骨头,放在上面碾压,代表着磨难,生生世世。
平富:“这心肠,也太歹……”
张林成和夏北阳,一人拉一边,把他给扔后面去了,小八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江艇走了进去,他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身材修长,身穿白衬衣,那样的他,显得更加清秀挺拔,他的脸庞完美,长的很温和,睫毛下有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温柔带笑的眼睛,有让人沉迷的魅力!
他看着石磨,跪了下去,“父亲!江儿长大了,你不用担心我了!”磕了三个头,他就站起来了,他走到那个侏儒人面前,把他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你知道吗?”停顿了一下,“你因该知道!”
“知…知道到什…么!”
在场所在人,都不敢说话,因为这里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就连张林成,都有点扛不住,被针对的人,更是被吓尿了,“我父亲被砍双手,双脚的时候,他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关,没有一句求饶!”
“你想说…什么!”他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
江艇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在想什么,他都知道,突然,江艇的嘴角,挂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听说过水刑吗?”
“……不…不…不要!”他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呢?
“原来,你也怕死啊!我以为,像你这么狠的人,是会不怕死的!”
“人都怕死!”他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人都怕死?松树,在白雪之中,它也从未改本色,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任何借口!你死之前,记得我父亲的名字,去了下面,你才知道,自己害了谁!应该,向谁去赎罪”江艇的手,从那人的肩膀上拿开了,“他叫:江晚风!”
剧痛传来,他还没发出惨叫声,腰椎骨就已经断了,江艇拿出刀,一刀切了他的半个手掌,然后,割了他的脚筋手筋!“我不会让你这样,死了的,好好活着,折磨,才刚刚开始!”
“我只是听令行事,你不应该,把仇恨,算在我身上!”
“你不是踩在我父亲的头上,说,他只配做蝼蚁吗?这个,也是听令行事?李老板是吗?我不记得他的样子了!但,我会去找他的!现在,先算我们的账!”
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进了那间房间,“你…绕了我,求你了!”
“你早就该死了!多一分钟,都是在玷污空气!”江艇把他拎到一根柱子旁边,“哥!拿麻绳过来!”
他说的,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天然材料,做成的麻绳,如树木枝条、杂草、葛、竹、棕、麻、藤、草,这种绳子,绑在身上,可一点不好受。
张林成拿着绳子,就走过去了,夏北阳也跟了过去,“我们帮你?”
“嗯!”那个人被帮在,那人皮的正前面,他是跪着的!
“平七,去拿东西!”要干什么,大家都知道,也不用多说什么,看到他们弄好了!
江艇走到那人面前,“好好给我父亲,赔罪!你放心,不会有人来这里救你的!”
他走了,不是他不想带走什么,他知道,只有烧了这里,父亲才会真的解脱,他应该,很恨这个地方吧!
出去之后,江艇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夏兆阳看他想挣扎,“去好好睡一觉,你可以明天在想!”
江艇抬头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把这个窝给端了!这就是你的行事风格!”
“是吗?我还是我吗?”江艇的头,靠夏北阳的肩上,他很累,他也不喜欢折磨人,可是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就折磨了两个,这让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浅浅皱起的眉头,说明了,他的头很痛,他闭着眼睛,在明光的照射下,长长的睫毛,倒映在脸颊上,像是蝴蝶扇动的羽翼,美轮美奂。
小剧场:
天地茫茫,白雪自飘零
白雪皑皑,盖天地万物
天地失色,松树仍傲骨
桀骜不驯,立天地之间
我自青色,自不改本色。
写的是白雪皑皑,松树坚韧不拔。达了坚定和自信,即使天地失色,也总有人,能保持自己的本色和初心。
(注:这是写,江艇的父亲,人格和人品!在那时候,说出来不合适, 祝大家,在群芳之年,不负少时之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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