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这个的梦了,梦中的情节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但又想不起来那里是那里,这种感觉让他很烦躁!
江艇小时候发过烧,醒来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的自己是被一名缉毒警救下的,也只有这个梦,会让他时不时的看见小时候的一些画面,他的名字也是由这个梦境中的,江儿而来。
那个人带我回了他自己住的地方,他对我也笑的很温和,总是温柔的跟我讲话,“你在这里好好住着,我经常不在家里,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大哥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哦!我们拉钩!”
他和我拉了一个钩,他的脸上是欣慰的笑容,他可能觉得自己放弃追那一个毒贩,回来救我们是对的,那时的我,非常的喜欢那个大哥哥,每一次他看到我笑的时候,他也会露出笑容,在半年之后的一天,他的同事来接我,带我去孤儿院,我就问他:“大哥哥去那里了,他怎么?不回来。”
那个人沉默了很久,“他失踪了,我们只找到了他穿的衣服碎片,却没有找到人。”
后来那个对我笑得温和的哥哥,在也没有出现过了,但我总感觉他没死,他还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等我去找他回家,因为他失踪的前几天对我说过一段话,“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要听信他人之言,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要被任何人说的事和任何人,所干扰你原本的判断力,知道吗?”
那时的我回答到:“好,大哥哥,我会永远记住的。”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就离开了,他再也没有回过那间出租屋了,在那间出租屋里有一盆君子兰,花语是: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于低谷而不自卑,开花向象征着幸福美满,我走后无人打理,它慢慢的枯萎了,我问过哥哥,“这是谁送的啊!”
哥哥沉默了许久才回答:“我的妻子和女儿,她们一起送我的生日礼物,只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从那以后我在没问过他的家人,我看向床头的闹钟,自语到:“五点半了。”
刚过不一会,有人来敲门了,他大声的喊到:“你们俩个人,马上起床,去做事情了。”
清晨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大街上的人们为了生活而忙碌,他们从未停止脚步,如时间匆匆忙忙,一个服务生对我们说到:“你们俩个去帮忙打下手。”
夏北阳:“好!马上就去!”
在干活的时候江艇注意到,一个服务员递一包东西给那桌客人,江艇看到那个客人在结账的时候多给了一些钱,多了多少不知道,只能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会,可以去查看电脑,可能会有想要的线索。
江艇在端菜送菜的时候,看到了有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进来,他马上就走到了那一位客人身边,然后把手里的菜单递了过去,“你好,请问吃什么?”
女子点了几个菜后就把菜单还了回去,在吃完饭后就离开了,她就像一个的普通的食客,并没有不妥的地方。楚安朵就是安排好了的接头人,蓝牙耳机在一定的范围内是有信号的,周围的同事就会进来接头。菜单里有一张临时写的纸条,“十二号桌,去跟踪那个一人会有收获。”
楚安朵也是随着那人一起出来的,用蓝牙耳机通知了其他同事。从饭店出来的那个人在前匆匆忙忙的走着,那一人虽有回头但是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四个人也如同他的影子如影随形,那人走入了一家平房之后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
李宁:“……这。”
小张:“……不至于此吧?这门都快撞烂了。”
楚安朵:“他这是毒瘾发作。”
李宁:“楚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安朵撇了他一眼继续说到:“他这是轻微发作,有一些头晕、头疼焦躁不安等情况,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自己也是控制不了的。”
李宁和其他几个人就躲到了窗户边,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应该是在注射毒品。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到他的家里己经是一贫如洗了,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还有俩个人躲在角落里,她们全身都在发抖,是一个小孩和女人。
稚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音声很小,还有一些惊恐和害怕,“爸爸是不是又要打我们了。”
女人马上堵住了她的嘴巴,用很的小声说到:“女儿不怕,有妈妈在这里,乖!”
女人把那个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去,挡着了她的视线,把小孩子藏在她自己身后的角落,这是她的下意识动作,保护孩子是本能,这应该就是做为一个母亲,感觉要自我承担的责任吧!可是她却忘记了?她自己也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啊!
毒贩在屋里看了一下,然后就看向了一把板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挣扎,可最终疼痛占据了理智,他朝着板凳的方向走了过去,拿起板凳转身就朝角落中的俩个人,走了过去。李宁看到毒贩朝板凳走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坏事,李宁和楚安同时破窗而入,他们也顾不得自己安全了,李宁抱住了孩子,楚安朵抱住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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