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泽,你不要松手!”
屋里传来了几个小孩子的声音,其中就有一个男孩叫了一声钱泽的名字。
这声音听的我们四个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进屋后我们才发现,里屋的中央平白无故又多出来了一张新桌子,而我们之前的桌子以及笔纸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张新桌子上的新笔纸以及新蜡烛。
桌子的四边一共站了四个小孩,一个女孩和三个男孩。
其中一个男孩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超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害怕…”
他们似乎没看见我们,我们也没敢吱声。
另一个长的比他们高一点的男孩子叹了口气去一边打开了灯,而后一脸埋怨地看着那个委屈的小男孩:“玩笔仙不能松手啊笨蛋。”
我看着他们感觉实在眼熟,忍不住看了眼旁边正十分严肃的祁长清。
祁长清跟我们年龄差不多,但是他比我们每个人都高。
姜玉衡他爸179他妈170,他本人也不算特别高但也不是特别矮,也就在178左右。
钱泽跟姜玉衡身高从小到大都是不相上下,只有我长到168就不长了。
而祁长清,毫无疑问就是我们当中最高的。
所以…这四个小孩难道代表的是我们?
又或者我们在小的时候就来过这儿,还一起玩过笔仙?
“好了好了,再这么闹下去,还想不想看鬼姐姐了?”
那个高个子男孩又一次发话,重新把其他三个小孩聚集了起来。
看年龄…他们几个大概已经七八岁了。
我们四个也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所以干脆进到屋里近距离看着他们。
他们忘了关灯,我们也没法提醒。
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在我们所有人都认为那个所谓的“鬼姐姐”不会来了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
“吊死的!”
因为我离她比较近,祁长清只好先一把将我拉了回去。
我疑惑地看了眼他:“吊死的不应该吐舌头吗?”
“这种的更难搞。”祁长清依旧是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们,姜玉衡和钱泽也往我们这边凑了凑。
之前那个十分委屈的小男孩悄悄地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小女孩身后的白衣女。
他没有惊讶,而是与白衣女和其他三个小孩一起转头看向了我们几个,一言不发。
祁长清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着我和姜玉衡的手腕,而钱泽则躲在了我们仨的身后。
眼看着那白衣女和其他四个小孩起身向我们走过来,在我们四个慌乱之余,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我小时候生活在乡村,与姜玉衡每天待在一起。
钱泽是我们在上幼儿园的路上捡到的,那时还闹了一些小插曲。
上了幼儿园后,我们仨认识了性格内向的祁长清。
后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直到我七岁那年被父母接去城市里上学。
钱泽和姜玉衡的父母也一拍即合,跟着我们出来了。
祁长清则一人留在了这个小乡村。
实际上他住的地方不是什么乡村,而是村子附近的林子里的小木屋。
他的父母那时没有同意让他跟着我们,所以他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孤独。
没过几个月,我们仨的家长带着我们回来探亲,而我们仨则组团一起跑去了林子里去探望祁长清。
祁长清那天也是赶巧,父母不在家,所以才有了我们玩笔仙的那一幕。
至于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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