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来者不善,众人纷纷退开,眼见前面有人退过来,苏泓琛揽过秋水的楚腰将她往后带了一下。
苏泓琛:小心,你站到我身后来。
待秋水站稳,苏泓琛便松开了手,这人虽然表面上放浪不羁,但对上秋水的时候他却有意克制自己,避免让对方误认为自己是个轻浮的人。
场中,裴勋盯着杀气凛然的谭玹霖,怒喝道:“你是什么人?知道私闯沐公馆舞会是什么下场吗?”
谭玹霖在场中站定,身姿挺拔,俊朗不凡,男人们觉得他是威胁,女人们则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谭玹霖:我是谭家军少帅谭玹霖,江城镇守使谭子尧是我的父亲。
一听是谭家军,裴勋毫不客气地嘲讽了起来,“我当时谁,原来是谭子尧的遗孤啊。应该不会有人邀请你参加沐公馆的舞会吧?”
谭玹霖:我的父亲曾经是江城司令,我的叔叔谭子杰现在仍然镇守江城。这选联城总司令,怎么能少得了我们谭家呢?
“不错,谭家军的确是名声在外。”裴勋嘲讽道:“堂堂镇守使,居然死在了一个马匪的手里,你爹也是头一份啊!”
四周顿时响起了不少哄笑声,不少人在讽刺谭家马匪出生,说他是赶上黑吃黑了,活该。
对于这样的嘲笑,谭玹霖早已听够了,不为所动,和颜白发的徐伯钧出来打圆场,“这位小兄弟,大家今天无意冒犯令尊,只是就事论事,不过警惕的推举的确与你们谭家无关,所以请你马上离开,我们自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谭玹霖:徐督军,看来您还没有明白,我这次来只是通知你们,这上海防守司令部已经由我接管,在场各位的人生安全也都交由我来负责。
裴勋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高呼防守吴向应,但没人应。
谭玹霖:还是我来帮你叫吧,吴向应!
一群人端着枪迈着整齐的步子,在吴向应的带领下闯入会场,气氛顿时紧绷。
“好啊,谭玹霖,你竟然跟我玩阴的,你这是造反!”徐伯钧加重了语气。
谭玹霖:这上海十里洋场,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谭玹霖:你徐伯钧可以,为什么我谭玹霖就不可以呢?
这带笑的脸,配上桀骜不驯的眼神,瞧着还真是霸气侧漏。
秋水咬了咬唇,舌尖抵在下颚处,眼里流露出赞赏。
“你还懂点礼义廉耻吗?革命家来势汹汹,你却调转枪口对准自己人。”裴勋见势不对,又开始对谭玹霖道德绑架。
秋水听了直翻白眼,你刚刚讽刺别人老爹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嘛。
谭玹霖:裴督军,现在说我是自己人?怎么样?被这小兔崽子咬一口的滋味不好受吧?
“岂有此理,把他给我抓起来!”
裴勋一声令下,几个亲随纷纷拔枪对准谭玹霖,而徐光耀也趁机拔出手枪对准谭玹霖,谭玹霖也将枪口对准了徐光耀。
“谭玹霖,你这是找死!”
谭玹霖:不仅仅是沐公馆被包围了,这铁路、公路、码头也都是我的部下在驻守,就算你们出了沐公馆,也出不了上还啊。
谭玹霖:在场的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我谭玹霖金贵,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伤了这些贵客,徐督军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谭玹霖:所以徐督军和裴督军还是赶紧联手通报全国,认命我为上海总司令,免得闹大了,最后没法收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徐伯钧现在内部缺军饷,外部更是有各方势力虎视眈眈。
而他谭玹霖十五岁就带着谭家军征战讨生活,他有忠心耿耿、骁勇善战的部下,要是真闹起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但徐伯钧和裴勋不一样,这两人在上海盘踞多年,同当地的商界政界利益纠葛颇深,要是这次不能顺利摆平这件事,事态一旦失控,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徐、裴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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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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