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穿着连帽衫的男人忽然惊醒,攀上房顶后坐在屋檐上望着远方。
他像是在看山,又似乎不是在看山,到底在看什么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
秋水靠过去,吻了吻他的唇,抬手描绘着他的五官,感慨着长生不老真是好呢,瞧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隐约中,男人能感觉到有什么在靠近自己,他伸手去抓,只感觉到风从指缝间溜走。
屋里的电话响了,男人翻身下楼。
摁下接听键,电话另一头的胖子正在大呼小叫,“小哥你快出来吧,天真,天真他中邪了!”
“怎么回事?”
“就前两天整理杂货的时候从吴山居仓库里翻出了一个冰淇淋机器,不知道谁把那玩意儿放在仓库里的……”胖子似乎在爬楼梯,回声特别大,“天真一看见反应就特别大,一直在那儿修理,这都整整三天了,不吃也不喝的,我喊他他也不理,谁要动那破机器他就跟谁急,吴二白的话都不好使了……”
“好,我马上过来。”
男人的行礼属于随时都准备好的,背包就挂在衣柜里,拿出来就走。
秋水试图跟上他,结果走着走着就穿到了另一片地方。
*
墓地里,霍道夫跟张日山穿着黑色的高领风衣,造型整得跟黑客帝国似的。
刚下过雨,地面还是湿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三叶。
秋水在两人面前晃了晃,又是亲又是抱的,两人都没有反应。
霍道夫:“已经调查过了,她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应召女郎,焦老板是她的常客,后来焦老板直接包下了她,她的行动轨迹毕竟简单,从未离开东南亚。”
“至于凶手……是个精通易容术的高手。”要不是易容成他的样子,秋水也不会那么容易中招。
一想到这里,霍道夫便心如刀绞。
“凶手的事可能需要问吴邪。”
霍道夫听出了言外之意,“会长怀疑是汪家?”
张日山脸上浮现出无限的伤感, “小忧说过,被夫人选中的人,一般都是已经或者是未来会同吴邪和九门有交集的人。”
“那个焦老板就是一个古董商。”
“黑眼镜不是在东南亚吗?请他好好查查。”
“是。”
“会长她还会回来吗?”
“我能感觉到,她还在。”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百岁老人已经比较淡定了。
张日山蹲下身来,擦拭着墓碑上的水渍,将路易十四玫瑰放在了墓碑前,“我们得好好活着,这世上能记住她的人,不多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忽然之间她就从人间蒸发了?为什么吴邪他们都忘记了她,偏偏我和你还记得?”
这些问题困扰了霍道夫整整五年了,他一直都想要知道答案,为此他去了吴山居、雨村、甚至是尼泊尔,但没人回答。
张日山也给不了他答案,“等小优回来吧,小优回来了,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吴优,不过五岁的崽,小小年纪就被亲爸和一众后爸全部忘记,终究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吴邪:儿子,辛苦了~
吴忧:所以下辈子你当儿子吧。
吴邪:……
两人又在墓前停留了半晌,随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秋水挂念吴邪,想着去吴山居瞧瞧,正准备离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从小道上缓缓走了过来,停到墓碑前,将手里的黑色风衣披在了墓碑上。
“这个你拿着,等下去了还可以穿。”
“我还给你带了一些吃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刘丧打开背包,将里面的瓜果拿出来一一摆好,都是刚从超市买的,标签都还在。
“对了,我叫刘丧,外号丧背儿。”
“他们都说我晦气,刚出生的时候就克死了我妈,后来我爹他们全家都死在火里,那年正好我出道,道上就说是我蓄意报复……”
“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听我这些破事,就当一个陌生人的牢骚……”
刘丧拿起苹果,用刀削了皮,划开两半,一半放墓上,一半塞自己嘴里。
“不太甜,下次我去菜市场给你买,那里的才甜。”
秋水走到他的身边,挨着他坐下,看着他脸上的落寞。
明明还这么年轻,心却似乎已经很老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刘丧抹了抹墓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倾身抱住石碑,“你抱过我,如今我也抱抱你。”
*
歪歪:温柔的丧丧,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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