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进忠?
进忠:奴才在。
秋水: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进忠:东西都在这里了。
进忠拿出一个小小的黑木匣子,正是他从御膳房里顺出来的,里面装着的便是鱼食。
秋水闻了一下,嫌弃地蹙眉,进忠立刻收起来揣进衣兜里。
进忠:娘娘,听说玫贵人自有孕起就开始食用这些鱼虾,想来已经中毒甚深,她这一胎,必然是不成了。
进忠的脸上明显带着笑,还是一种老奸巨猾、城府极深的坏笑。
秋水透过镜子瞥他一眼,略带好奇。
秋水:你听起来,好像很开心。
进忠:奴才是为娘娘高兴。
进忠:这玫贵人眼睛恃宠而骄,连贵妃和皇后都不放在眼里,若是她再得个贵子,那还不得爬到您头上作威作福。
白蕊姬有这样的下场一点都不意外,漂亮的女人大多命不好,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太蠢了。
蠢而不自知,得意就猖狂,这些都是宫里头的大忌。
当然,相比之下,秋水如今也猖狂的很,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呢,但她到底不是普通人,有外挂也不担心被暗算,就算失宠被贬冷宫,就这破地方又哪里困得住她,直接翻墙走人,去到外面买个庄子,再包养几个小哥哥,过过地主婆的生活,别提有多美。
秋水:可我比起她来,似乎也不见得有多低调。
进忠:她哪能跟娘娘您比啊?奴才还从未见皇上如此宠幸谁,您可是这宫里头一例呢。
进忠:只要您稳稳当当生下个皇子,以后的好日子就不愁了。
进忠这个人是聪明,这个聪明主要就是体现在这种阴谋算计里。
秋水欣赏他的聪慧,却不想他钻牛角尖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秋水:进忠啊,本宫知晓你是个聪明的,但本宫希望你把这股聪明劲儿用在该用的地方,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这害人之心,也绝不可有,明白吗?
进忠:奴才明白,敌不动,我不动。
秋水: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物证也有了,人证也都在监视的范围内。
想要摸出后面的人自然是不难。
进忠:依奴才之见,还是先等玫贵人生产之后再说,没有什么比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力的证明。
进忠:这下棋最讲究的就是时机,放在这件事上也是一样的。
进忠来宫里也有几年了,早就见惯了各类的阴谋算计,借刀杀人这事早就看腻了。
最可怕的不是捅刀子的那个人,而是站在捅刀子旁边的那个递刀子的。
玫贵人这事,高贵妃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但就她那脑子,没人给她出谋划策,她能想到才有鬼。
秋水:行吧,这事交给你去办,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被灭口了。
进忠:奴才遵旨。
这几日一直都在倒腾,秋水都好久没有出门走走了,便在一众宫女侍卫的陪伴下逛去了御花园,御花园修建的自然是精致有大气,但对于秋水而言,这些就跟老家屋子后面的野山坡没什么区别。
临近冬日了,园子里的梅花接连开放,含苞待放地挂在枝头,甚至惹人喜爱。
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半空中,秋水坐在秋千上,不由地想起了金闪闪,以前待在身边不觉得,现在没有在身边只觉得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进忠:娘娘这是怎么呢?
秋水:无聊。
主子无聊,那只能说明奴才的无能。
进忠四下扫了一眼,忽然看到假山上方斜伸过来一簇梅花,开的格外美艳。
进忠:娘娘瞧,那几束梅花开的格外别致,不如咱们摘下来带回去做插瓶如何?
秋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进忠目测了一下假山的高度,的确不是他够得着的,于是他指着侍卫堆里的一个人,只见那人出列,三五两下就跃上假山,将那梅花摘了下来,双手奉到她的面前。
秋水:你叫什么名字?
凌云彻:回娘娘,卑职凌云彻。
这一年的凌云彻才是二十出头,面对秋水的询问,根本不敢抬头看她,下意识握紧手里的梅花。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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