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张府还是红府,都早有陆建勋的眼线在盯着,几人带着秋水火急火燎地回来,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些,前脚刚一回府,立刻就有人报告给了陆建勋。
陆建勋的手里早已有了陈皮屈打成招的血书,立刻就带了兵去了红府。
为什么是红府,因为拿下二月红,张启山就必然被动。
果然,二月红被拦住了,张启山怒火中烧。
张启山:敢问陆长官,二爷所犯何事?
陆建勋竟没有趁机嘲笑挖苦张启山,直接就将陈皮的认罪书扔到了张启山的面前,尽管张启山知晓这一切都是陆建勋设计好的,但在那白纸黑字面前,也无力辩驳。
张日山驱车赶了过来,正带着秋水和齐铁嘴往火车站赶,车子停在红府外面,张启山听到引擎的声音,也来不及做他想,直接拿枪抵在了陆建勋的脑袋上。
张启山:都给我让开,否则我一枪蹦了他的脑袋。
陆建勋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反而趁着张启山一个不注意挣脱了他的控制,随后两人交起手来,张启山竟不知道这个陆建勋手头功夫如此了得,几个来回后,张启山竟是逐渐掉落下风。
万年龙套:(陆建勋)现在投降,可以饶你不死。
张启山:好大的口气!
张启山:二爷,快带三娘走,我垫后!
二月红担忧张启山一人无法应对,想要留下来帮他,屋里一群人战的热闹,屋外的张日山也冲进去帮忙,齐铁嘴不会开车,只得紧紧地抱着秋水干着急,也是这时,解九带着人过来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不逊。
屋内一行人战成一团,张不逊拔枪对着天空开出一枪,砰的一声,现场的人都被震住了。
张不逊:陆建勋,大帅有令,让你立马释放九门中人。
张不逊将张高原亲笔签字的文件扔到陆建勋的身上,陆建勋拿起来看了看,竟真的就带着人走了。
张启山:师座,幸好你来的及时。
张不逊:别说这些了,三娘呢?
张启山和二月红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张不逊看到他们的脸色,心里顿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追责已经没用,还不如一起想办法去应对。
所幸的是秋水虽然没有了呼吸和脉搏,但身上的温度并未消退,身体也没有变僵硬,说明她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这无疑又让众人多了几分希望。
*
抵达东北大宅时已经是傍晚了,张家地界边缘设有生死线,交界处耸立着石碑,界碑上写着猩红的两行大字:非我族类,入内者死。
潜伏在暗处监督张家的日本人追了过来,张不逊和张日山和二月红持枪与日本人对峙,张启山和八爷带着秋水先去了大宅。
大宅早已是人去楼空、荒废多日,处处都是荒草,满地落叶,但通过遗存的建筑可以看出这曾经是一个十分辉煌的家族,人口众多,占地面积广,而且非常富裕。
张启山抱着秋水一路往后院走,来到入口处,匾额上用小篆书着“燚日流辉”四个大字。
而在门口赫然已经坐了一个小孩,穿着天水碧长褂,外加一件东方既白色的马甲,袖口和领口用金丝绣着麒麟纹。
那孩子年龄不大,约莫十一二岁,但坐在那里的姿势,却像极了年过半百的老人,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远超同龄人的老成。
尤其是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温度,冷漠的,仿佛一汪冰封着的冻水,隔着厚厚的冰层,隐约可以看到潜藏的暗流。
张启山将秋水交给齐铁嘴,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张启山:前辈,内子病重,还望前辈能够施加援手,张启山必当铭记五内、缬草衔环。
那孩子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走到了齐铁嘴面前,端详了秋水片刻,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竟闪过些许诧异。
小小瓶: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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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终于出来了٩(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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