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几日的调查,齐焱终于摸清楚了玉贞坊的来龙去脉,竟是五品尚宫程兮利用他游猎打掩护,从中调取大批开支,在玉贞坊豢养死侍。
他将程兮唤来敲打了一番,程兮给出的解释是先帝遗诏,但宫中全是仇子梁的势力,她们无法开展这项工作,所以才在玉贞坊中另起炉灶。
程兮:若是新帝有鸿鹄之志,可辅佐之。
程兮:若是没有,则可另择明主。
齐焱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禁怀疑自己这般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连最皇兄也如此的不信任自己。
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皇兄已经死了,无论程兮怎么说,他也没有办法去找一个死人对证。
于是顺手就没收了程兮手中的权利,将紫衣局正式移交给了程若鱼,并没收了三百死士的名单。
程若鱼此人虽无大才能,但胜在脑子简单,没有太多的弯弯道道,倒是目前为止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打发了程兮,齐焱便直接去见了珖王,一来是想让他帮忙看看他身体的情况,二来也是为了探探他的意思。
若说着满朝文武之中还有一人可以信任,非珖王莫属了,他甚至觉得只要珖王不是同仇子梁一伙的,就算要他踩着自己的尸体上位,也都是可以的,左右都是齐氏的子孙,总比被阉党夺了江山要强。
珖王的母亲出身低微,珖王素来就不受先王待见,甘露之变他并未参与,之后就直接隐居郊外,整日侍弄花草,不问政务,远离是非。
见到齐焱忽然到访,珖王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齐焱:近来身体有些不适,宫中的人朕信不过,所以特意来请珖王叔帮忙看一下,若有打扰之处,还望王叔见谅。
珖王虽是王爷,但却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齐宸:陛下客气了,只要您信得过我,随时都可以来。
齐宸邀请齐焱入内,耐心把脉片刻,松了口气。
齐宸:方才见陛下行色匆匆,本王还以为你中了仇子梁的阴招,不过方才把脉见陛下脉搏运行流畅,并未有不妥之处。
齐焱:当真?
齐宸:难道陛下信不过本王?
齐焱:自然不是。
只是,那日明明被喂下了“毒药”,怎么会没事?难道那仅仅就是床榻之间的助兴药物?
齐焱神色复杂,齐宸又道:
齐宸:虽然不知道陛下发生了什么,但看陛下的脉搏,之前留下的暗疾也似乎消散了不少。
齐宸:无论如何,对方必然是不想陛下如仇子梁所愿。
齐焱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回到皇宫就开始想着如何设局,才能再引出那人,思来想去,怕是只有一招,便是将自己置于险地,若是他涉险,那人必然会再次现身。
于是,皇帝又换上夜行衣,这次的目标是将棋营,掌棋人仇烟织的画室,那是仇烟织平日里处理各类公务的地方,更在里面放置了各类绝密文档,包括将棋营的机关布防图。
那画室早就被秋水做了改善,别说是齐焱,就算是仇子梁来了,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齐焱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而秋水还和严修立在假山后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严修:你再不进去,他怕是就要没命了。
秋水:不急,机关我已经篡改过了,要不了命,最多重伤一下。
严修:啧啧啧,真惨。
秋水: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
秋水:就他这种个性,不磨掉他的爪牙,他是不会屈服的。
*
歪歪: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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