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芜浣

月弥的死，他自然是难辞其咎，只是现在面对敌人，好面子的他自然是不愿承认。

净渊：等本尊恢复真神之力？好大的口气！

净渊：既如此，那本尊倒要瞧瞧，杂毛凤凰这些年到底修炼的如何了。

就如今这个局势，净渊也不敢妄动，第一是他的妖力尚未完全恢复；第二则是妖族这群人除了半神森简，其余的压根儿上不得台面。而仙界这边除了暮光和芜浣，还有古君，皆是上神的实力，而他的实力也尚未恢复，若是此时妖族向仙界发难，根本没有赢的可能性。

经过了上一个位面的相处，秋水自然知道这人最是喜欢死鸭子嘴硬，也懒得跟他争辩，径直离开了。

既然知晓如今的净渊不足为惧，秋水便也彻底放下心来，瞧着妖界外夜景繁华，不仅来了兴致，随意地逛着，路边有人在买糖葫芦，瞧着喜人，买了一串来尝。

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凤染，气势汹汹地往前走着，景涧在后面亦趋亦步地跟着，明知道凤染不想搭理他，他还耐着性子跟着，秋水看得真是好气又好笑，这性子还真是随了他爹暮光。

凤染：你跟我干嘛？

景涧：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怎么能说我是在跟着你呢？你瞧着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能证明我是在跟着你呢？

凤染：........不愧是芜浣的儿子，还真是牙尖嘴利。

听她直呼自家母亲的名讳，景涧的脸色有点黑。

景涧：此事与我母神无关，还请凤染上君注意一下言辞。

凤染：不想听，那你就滚蛋，我对于天宫的人一向都没有好脸色。

本来秋水还想着要不要做点什么撮合两人，但听到这对话，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况就凤染这性子，的确还有待磨炼。

凤染怼完景涧也不理他，径直离去，而景涧也没有再追上去，视线晃过人群，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追上去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找到。

景涧：难道，是我看错了？

也是，母神怎么可能来妖界，一定是他看错了。

*

回到天界，刚刚换好行头，暮光便兴致勃勃地找了过来。

暮光：阿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妖族同意合作了。

暮光：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太苍神枪在瞭望山出世了。

一下得到了两个好消息，暮光高兴的不行，拉着秋水的手念叨着神界的过往，从他初登神界一直说到神妖大战。

秋水静静地看着这个沉浸在过往神族光辉中的男人，心里忽然觉得有几分可悲。

秋水：陛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神界开启以后，四大真神回归，你当如何？

一山不容二虎。

上古界重启，那仙界将失去领导权，无论是暮光还是芜浣，都只能再对神族俯首称臣。

这无论是在芜浣和秋水看来，都是难以忍受的。

她默默努力了六万年，可不是为了要再次成为别人的奴才。

暮光愣了一下，像是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细细思索一番后，诚恳地表示：

暮光：四大真神消失了这么多年，如果还在的话，早就应该现世了。

秋水：可清穆同白玦长的一模一样，如今太苍枪又无缘无故地从瞭望山冒出来，陛下就没有觉得太过巧合吗？

*

歪歪：上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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