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小时候在乡下,经常玩,所以就知道啦。
蓝曦臣:阿愫小时候一定很皮吧?
秋水:对啊,我小时候就是当男孩子一样养的。
蓝曦臣:没想到秦副使看着严厉,对女儿却是如此的骄纵。
刚刚玩的开心,秋水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经蓝曦臣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秦愫,可不是那个为非作歹的秋水。
秋水:呃,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去吧。
蓝曦臣:好。
蓝曦臣拎着鱼篓跳到岸上,对着秋水伸出手,秋水借力上了岸,双脚尚未着地,就被蓝曦臣一把抱着托了起来。
秋水大惊,下意识抓住了蓝曦臣的手臂。
秋水:做什么?
蓝曦臣笑着拍拍她的手,揽起她的腰让她坐到枣树的枝丫上。
转身又去取了她的鞋袜过来,公子着白袍,袖口和腰身都紧束着,身形修长,如玉树。视线往下,光着的小腿便显得有些滑稽。
秋水晃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晚风吹着她脚背上的肌肤,格外清凉。
脚掌忽然被一双炙热的手拖住,公子拿过衣摆,将玉足上的水渍擦干。
秋水瞧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不由地想起了裂冰,他擦拭裂冰的时候怕是也就这般专注吧。
秋水:二哥?
蓝曦臣:马上就好。
秋水:蓝曦臣。
蓝曦臣:嗯。
秋水:你对我这样好,你未来的夫人会吃醋的。
蓝曦臣终于抬头看她一眼。
蓝曦臣:不会。
秋水:怎么不会?我不信这世上有女人会这么大度。
蓝曦臣:没有,自然就不会。
没有夫人,又何来的醋意。
秋水哑然,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好在蓝曦臣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帮她套上罗袜,穿上云履,这才将人从树上抱下来。
蓝曦臣:好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穿鞋。
秋水盯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
秋水:傻子。
*
短暂地休息了一晚后,两人便直接御剑去了清河,原因是蓝曦臣忽然接到了聂怀桑的求救信息,信中说聂明玦的失心症发作越发频繁,偏生这个时候祭刀堂有异,聂明玦不顾聂怀桑等人的阻挠,坚持要进去查看情况。
秋水:闪闪,聂氏祭刀堂怎么呢?
闪闪:哟,终于想起我来了。
秋水:希望你不要怪我打扰了你的闲情雅致。
千里之外的云萍城,闪闪正在欣赏花娘们的舞姿。
作为他的主人,秋水自然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他在干啥,但也能通过那浮动的内心猜测个所以然来。
闪闪:没有,我就是随便走走。
闪闪:祭刀堂里埋葬的都是聂氏祖先的佩刀,这些刀跟他们的主人一个秉性,骁勇善战嫉恶如仇,主人一死,便没人能够压制它们的戾气。
闪闪:为了防止他们为祸,聂氏便铸造了祭刀堂来镇守这些佩刀。
闪闪:你也知道聂氏祖上是屠夫出身,修行刀道,这修炼的路数难免要沾惹血腥和杀戮,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历代聂氏家主都会暴毙而亡的原因。
秋水:聂明玦的状况如何了?
闪闪:虽然因为你的缘故,他没有再去听那乱魄抄,但这也只是减缓了发作的时间,即便没有乱魄抄,他也还是逃不了这一劫。
秋水:所以他注定要死?
闪闪:反正他这具身体肯定是救不了了,如果主人想要帮他,不如从魂魄这方面想想办法。
秋水:明白了。
*
歪歪:还有两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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