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梓嫣,今年16岁,读高一。我来到鬼吧已经有两年了。从刚开始的1级小白到现在的11级伪大神。
从刚开始没有粉丝的我发展到现在的566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来到鬼吧之前我也换过很多个号。最终,我选择了停留在鬼吧的“坟墓。”
我是听到“鬼吧三大奇女子”才来的,不,准确地说是在已经很久的时候我就想来了,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太稚嫩,胆子也小,不敢关注鬼吧。可我还是来了,当然,我的胆子还是很小。
我是一个奇怪的人,我不爱发帖子,只会留言,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让我变得更加腼腆。
我第一次在鬼吧发帖就是在2015年7月13日,那时候的我还什么都不懂,对于这些都是抱着一股热情劲儿来得,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次发帖,也将是我往后在生活中大变的重要影响因素。
我渐渐沉迷在鬼吧,也渐渐了解了鬼吧“三大奇女子”的身份,原来,她们……她们的身份竟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我开始潜入鬼吧,开始调查鬼吧三大奇女子的真实身份,原来,她们都不是人!而是……
请听我缓缓道来,我在鬼吧的日子,是如何调查鬼吧三大奇女子的身份的!
我戴上伪装的面具,将一切都准备好后,开始潜入鬼吧内部。
“报上百度id。”吧主安姐说。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___坟墓的向往。”安姐给我的感觉就是:高贵冷艳,外加霸气侧漏。
更让我惊讶的是,安姐是个大美人!犹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安姐偏爱于古风,这让我对她的身份又多了一种猜测。那就是……
“安姐,不如我们在鬼节办个吧友见面会吧?”我坐在电脑前,心里打着算盘。“哦?”安姐只是给我发了这么一句话,我可以看得出她在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鬼节还有几天就到了,我们鬼吧一般都会在特殊日子里办活动,鬼节,很符合我们鬼吧,我们去了见面会,可以在鬼吧里开鬼节见面活动帖,我们发见面地点,吧友们发城市,同一个地方的可以聚在一起,然后我们直播见面会。”
“好的。给我你的地址,我和该隐她们去找你。”安姐说话永远都是那么淡淡的语气,似乎对什么事都莫不关心一样。“G市,我们在X酒店约。”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打出地址时,按下“Enter”键时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好的。”安姐发完这句话,头像便灰了。
我的组织好活动后便开始出发,刚好鬼节那天,他们到了……我急着去找她们,却发现一群穿着军装的人站在酒店楼下。
“你是贴吧的坟墓吗?”一个穿着军装的人问我。
“是的。”
“是这样的,你们这次活动由我们军方的人保护,现在你可以上去了,安姐他们在上面等你。”
安姐还认识军人?那她的身份……我有点不安,路人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坐上电梯,电梯里空无一人,却在三楼处停了下来,开门,远处有两位穿着黑衣的女子,门关了,却又开了,那两位女子却到了我眼前!左边那个怪笑着说:“太挤了,我们还是等下一班吧。”
门,又关了……我咽了咽口水,挤……?突然感觉身体凉飕飕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踩到了……我猛得按那电梯按钮,我感觉到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叮——”门开了。可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化着精致的妆容,身穿红裙的女人……
“是坟墓吧?我是安安。”她的声音有些清冷,也有些遥远,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是我……”安姐领着我往里面走去,一路走到尽头。我摸了摸手表,按下一个按钮,无人察觉。开始监控。
“进来吧。”门自己开了。里面坐着一群人,不多,都长得不错,只是他们的面部表情都有些僵硬,还有……一些福尔马林的味道。“坟墓来了。”安姐说。“你们好,我是坟墓……”他们起身,站直了腰杆,颇有一副军人的样子。他们都各自说了下自己的名字,才发现,他们都是鬼吧吧务,其中,还有几个长发女生,身穿白裙,低着头。
我走向那几个女人面前,一股寒意传来,“我……我是坟墓,你们好……”“坟墓好,我是冯才彬。”其中一名女子抬起头,鲜红的嘴唇,苍白的脸颊,让她看起来更加鬼魅。在我的对面,还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淡淡地说:“我是洋葱真好。”我也才解开了迷惑,原来洋葱真的是男的。
我们坐回座位,我问:“安姐,为什么酒店门口会派那么多军人守着啊?”“洋葱是军方的人,并且这里的吧友多数都是他的人。”安姐搭了搭洋葱的肩膀,向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嗯。”尽管我热烈地招呼着他们,可是我依然在心中出现了阵阵寒意。夜晚降临,我一个人走出了酒店,他们一行人住在了酒店里,晚上有些凉,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继续往前走。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从进了那个房间后,手机就一直没有信号,出了房间后就又有信号了……信号恢复后,手机一通提示音乱响,未接电话44个,陌生短信一条……手抖了一下,那条短信打开了……
“今晚,我来找你玩哦!”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那44个未接电话,和发这条短信的号码一样……“!”电话又响了,冷风刮得我的脸有些疼,手有些发抖,还未按接听键,电话竟然自己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电话里传来了滴水声,仿佛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坟墓,我是安安,你在哪里?我们等你一天了!一直打你电话都说你不在服务区。”等等……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今天那些人……
“安姐……我们……我们才刚见了面啊……”我试探性地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鬼魅起来,“看来……真被老布说中了,你遇到鬼了。”现在想想,也的确是很奇怪,可刚刚那条奇怪的短信,又让我再一次怀疑电话里的人了。
到底,谁才是鬼?“安姐……刚刚你发的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短信?我没发短信给你啊,今天打了你一天电话了,打了44个啊,没一个接的……”我已经无力再听她说什么了,随便说了几句话便找了个理由挂了电话。突然感觉到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看,背后发凉。“嘿!坟墓!”一双手拍上我的肩膀。……“啊!”
手机掉落到地上,我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蹲下身子抱住头部。“……坟墓,是我,我是颜涩,刚刚才在酒店见过,安姐说那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让我去送你,谁知道你走得那么快,差点没追上你,你刚傻站在这里干嘛呢?”
我慢慢抬起头,看到的是穿着一身迷彩服的男子,却莫名安了心。“谢谢……”捡起手机,跟在他身后,刚才的恐惧感竟消失不见了,或许是因为他是军人,身带一股正气,驱散了我心中的不安与恐惧。
“坟墓,我告诉你啊,最近这一带色狼可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可危险了,别怕哈,兵哥哥保护你。”他见我似乎有些心情不好,便不断说话开导我,“妹子,告诉你啊,我们当兵的时候,可辛苦了,后来进了军校,日子就更难熬的,每天的训练简直是把我们累成狗了,可是我们都没有放弃,因为我们还要保卫国家,保护家人,所以,哪怕训练再辛苦,我们也觉得值得,因为这也是一个锻炼我的的机会,所以啊,人不要太悲观,要多笑笑每天才会更精彩嘛。”
“嗯。”我应着他,他却突然神情严肃。风更大了,吹乱了我的头发,奇怪的感觉涌现出来。“坟墓,闭上眼睛!”颜涩低声喊。我闭上眼睛,风吹动了衣罢。
感觉风越来越大,但我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作。颜涩看到坟墓闭上眼睛后,给她下了层结界,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
颜涩这才放了心,这个结界,只有安姐和他本人才能打开。颜涩的脸渐渐褪成一副骨头,整个头颅看起来竟觉得有些可爱。
“我们都是同类,你又何苦为了一个人类和我作对。”那个声音飘浮在空中,带着丝丝寒意。颜涩冷笑,却又带着一丝幽默道:“唉,别,我们可不熟,别说我们是一类人,老子可不认识像你这样的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
“叮——叮——”一阵摇铃声从远处响起,一个红色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颜涩面前,她的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身影,那黑色的身影抬手,摇着铃铛,只见那鬼停止了动作,然后向着那身影走去,那身影的声音有些沙哑,只听见他说:“随我回去吧。”
他们走了,颜涩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他将结界收起,坟墓还站在那里,仿佛才过了几分钟。“好了,睁开眼睛吧。”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安姐就在我眼前,有些错愕,她温柔地笑了笑,“坟墓,我也来送你回去吧。”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这暖进我心窝的笑容。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冷风又吹乱了我的发丝,伸手胡乱理了理,慌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啊……”
那个奇怪的电话没有再打来,可是在我身上所发生的诡异事情越来越多,我的精神越来越糟糕,我的状态越来越差。安姐他们在上个星期就回去了。然而我已经要被折磨疯了。每天晚上都做着同样的梦,梦里显示的是如鲜血般一样鲜红的两个数字,“44。”
我有些恍惚,想要去找安姐,可是,又是那么地无力。在街上恍惚地走着,感觉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噩梦的开始。我开始怀疑,我是否还存在着。
“坟墓!醒醒,坟墓!”黑暗中我似乎听见了安姐的声音,有些焦虑,这样的安姐,才是真正的安姐吧……我缓缓睁开眼睛,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眼前的红衣女子却又是那么地熟悉,“你醒了?你怎么会晕在我家门口?”呆住,我不是在街上晕倒的吗……
我开始渐渐迷茫,我开始入住在安姐家,可一切都变得那么诡异。手机又开始出现那44个未接电话,可是,那里显示的是,未知区域……不敢再想太多,放下手机我继续睡了。
天空是血红色的,上面还有那诡异的“44”。我不断呼救,最后,我看到自己……已经被分尸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满头大汗,那个诡异的“44”,还有……我被分尸……是有什么联系吗?不!这一定只是一场噩梦!一定是的!
习惯性拿起手机上贴吧,点开安姐资料,我们的距离竟是相隔几千公里……可是……安姐不是就在我旁边房间吗?对了……我记得聚会那天,出现了两个安姐……那住我旁边那个……!
“坟墓,该吃饭了。”安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知道了!”捂着跳得飞快的心脏,将手机放兜里后就开门出去了。菜很丰盛,恍惚间好像看见那些菜还流着鲜红的血。揉了揉眼睛再看,却不见那血液。“坐下吃吧。”冯才彬说。
我竟不受控制地往那盘肉夹去,一口……一口地送入口中。奇怪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有些反胃,捂着嘴巴干呕了下“对……对不起……我不舒服,先回房了……”“没关系,好好休息。”她的笑有些渗人。我又梦见那诡异的“44”了。这次……竟然是!
我们还坐在那张饭桌上,我面无表情地吃着摆在我面前的肉,里面有一个人头,是我的脸,我在吃着自己的肉,我听见她说,“坟墓,我将你的肉身分成了44块,来尝尝吧,我特意为你做的。”我面无表情,竟吃得津津有味。
惊醒,泪水浸湿了衣裳,夜已深,不知是从何处传来了猫叫声,听着渗人。我轻轻踮起脚,慢慢走进厨房,冰箱的位置沾着血,仿佛是刚滴下的一样,那么红……那么痛……看到这里,脖子竟然有点刺痛。慢慢打开冰箱门……
正中只竟是一个还滴着血的头颅!双瞳放大,手有些颤抖,慢慢拨开那遮住脸的头发。那是……
那是我的脸!眼珠已经被挖掉了,耳朵也被割掉了,我颤抖地将头拿起,那头竟动了!空洞的眼窝流出鲜血,张大着嘴巴往我脖子上咬去。“啊!”
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并不在厨房,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看着房间的风格,竟是我最爱的暗色系列。推开门,门边有几个军人守着。
看到军人,我想,我安全了。看到穿着红裙拥抱着我的安姐,我想,我安全了。看到热泪盈眶的颜涩,我想,我安全了。我想,我逃离那个噩梦了。可是,当晚,我没有再梦到那鲜红的“44”。却梦到了会令我失控的事情。
假的安姐将一支针筒打进正入睡中的我,将我拖进厨房,一刀将我的脖子砍下。将喉咙割下,将眼珠挖掉将肠子扯出,放到一个盘子里。将乳【————和谐】房割下后放进油锅,再将耳朵割下,用针线将鼻孔缝住了。我的身体被剔除掉了骨头,将我肉切成44块,再放进滚烫的油锅里,香味溢出……
又一次惊醒,喘着气,捂着胸口,呕吐的感觉又涌了出来,跑去厕所,抱着马桶便开始吐,吐出来的,竟是手指和一大堆蛆虫。瞪大眼睛看着那蠕动的蛆虫,竟有一种真棒的感觉……
“来吧……孩子,来吧……”一个妖媚的声音开始蛊惑我的心智,“来吧,孩子,我是该隐,我来让你变得强大吧……”“好啊……”身子慢慢向她走去……“坟墓!”只感觉到被一股力量拉扯去,随后便无了知觉。
“坟墓,醒醒,坟墓,醒醒。”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黑暗。站起身,一颗子弹穿过我的身体……
“灵冰!!我要和他们拼了!”Ko抱着冷魅灵冰的尸体,看着入侵者,血丝布满双眼,洋葱真好还在和入侵者对抗着,安姐还穿着迷彩服,在林中奔跑。
“跑啊!”“轰——”入侵者又埋下地雷,我军已牺牲了大半的人。“快走啊!不要过来!”洋葱真好中弹躺在已经逝去的战友身旁,他的队员就在他的不远处。
又一个军人跑出去想要将洋葱真好拉回来,可刚出去一个,又一个中弹躺下。洋葱真好已经泪流满面了,血还在流着,他使出浑身力气向队友喊:“不要再过来了!这是命令!不要再过来了!”队友们双眼布满泪水,洋葱真好向他们微笑,“来,帮哥哥一个忙,给我个痛快吧,给我来一枪吧……”手在颤抖,一个枪口对准了他。他闭上眼睛,微笑道“谢谢……”
抽泣声,哀悼声,因痛苦而大叫的吼声。“排长……”队友们都向着他敬礼,都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又转去了另一个片段。是Ko和灵冰。“Ko!跑啊!”只见Ko压着炸弹,整个人将入侵者压住。“轰——”在炸弹爆炸的那一刻,灵冰推开了Ko,灵冰就那样地躺在那,永远地躺在那了。
“灵冰,要是我们可以出去,那我就娶了你的女儿。”Ko看着正在嚼苹果的灵冰,严肃地说。“滚远点,我女儿才刚满月,你都不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男女比例失衡嘛……不着急点的话以后怎么有老婆。”
————我只知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安姐他们都围在我的床边,我竟有种想哭的冲动,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安姐……”
“坟墓……”安姐抚着我的发端,“别哭。”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窗外的天开始变了,电闪雷鸣。“安姐,坟墓,小心!”冯才彬喊道。
“安安,你还要护着这些孤魂野鬼吗?”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墙上开始变成漩涡状,就像是一个大黑洞。“该隐,你还是不明白我当初离开的原因。”安安放下怀中的女孩,看着那漩涡里透红的眼睛。
“你还是要和我作对,安安,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再也不是我所爱的安安了。”漩涡开始有了引力,它就像恶魔的血盆大口,一去无回。“该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安安闭上眼睛,将大家护在身后,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乌黑的头发变成金黄色并长至小腿处,身穿妖艳红裙,烈艳红唇,手里拿着一把红色扇子,“该隐,你该清楚,我护着他们的原因。”
“我不接受你的任何解释,我不听你的任何理由,既然你选择他们而离开我,那你就陪着他们死在这里吧!”她身穿黑色和服,和服上还点缀飞舞的蝴蝶,她的身旁散发着诡异的黑光,那是她发怒的征兆。她看起来异样鬼魅妖娆。
墙上的漩涡越来越大,直直逼近安安他们的结界,房内的东西都已经被吸了进去,仅剩安安布下的结界处是完好的。“那就,受死吧。”该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可嘴角却挂着笑容,我只感觉到一股寒气钻心而入。
安安挥动红扇,念着咒语,一阵金色粉末从扇内撒出,形成一张金丝大网,将该隐的攻击挡住,“该隐,你别忘了,我可是最熟悉你的人。”
该隐笑了,她的獠牙已经刺进坟墓的脖子。“坟墓!”我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入到我的身体。她的獠牙很锋利,也很冰冷,我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的孤独,她冰冷的泪水滴落到我的衣裳,竟让我开始透心凉。
她放开我了,却笑着向着那金丝网去了。只见那金丝网将她的身体网住,一根一丝地勒进她的身体。金丝竟发出像阳光般刺眼的光茫。刺伤了她的眼睛,灼伤了她的身体,催毁了她的心脏。听说,吸血鬼的心脏只要被破坏掉,就不能再重生了。她竟像金沙般随风逐去。
那些黑漩涡消失了。该隐消失了。“该隐!”安安向着该隐消失的方向喊道,不觉间也泪流满面。“莎莎……你代我去守护该隐吧……”安安将袖口里的一个身穿绿裙,身上闪着翠绿色的光,她说“该隐已经回到她那个世界了,她现在已经消失在我们的世界了……”
莎莎是一个守护精灵,守护着安安和该隐。如今该隐消失在了我们的世界,回到了真正属于她的世界。莎莎自然要听从安安的指令去守护该隐。小小的莎莎合上双掌,嘴里念着不懂的咒语,化成绿光一瞬飞去远方。
我们一切都回归正常,我还是在鬼吧发帖,安姐还在管理鬼吧。她还爱穿那妖艳红裙。洋葱真好还是鬼吧的吧主,一切仿佛都回归平静,可是,那块当初监控的手表,竟不知所踪……我开始寻找,却无法找到。里面的内容,我想我是看不到的了。那么……那块手表在哪呢?
“嘀嘀——”QQ消息传来了声响,我坐到电脑旁,查看消息,给我发消息的人的资料竟然是空的,他发来的,是一个视频。
当我点开那个视频后,那人竟从我的好友列表里消失了。
视频的内容是当时我在酒店里见安姐时手表记录下来的监控,可是,这个视频,他又是怎么得到的……
对了,当时该隐说过洋葱真好他们是孤魂野鬼,那……
果然不出我所料,视频中的我进入房间后,房间里只看得到我和安姐……
怪不得当时我在酒店门口和军人交谈时,路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是在自言自语……
不是说有些监控可以拍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人”吗?
可是,片段中又似乎是有着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视频的画面转换了,看到这个画面,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这个场景不就是……
假的安姐将我分成了44块,将我的头颅割下,她开始吸食我的脑髓,将我的骨头剔除磨成粉末状,浑入水中,做成面膜敷在脸上。
视频里的画面又转变了,那是她将我的脑浆取出,做成豆腐花,加上鲜血为佐料,吞入腹中。
耳朵已经被匕首割开了,滑进一条泥鳅,再将那个洞用针线缝起来。
一条毒蛇和泥鳅钻进私【————哗和谐————】处,再用针线缝起来,毒蛇和泥鳅完美地与那里结合,感觉很棒。
……
视频结束了。
那诡异的人的聊天框竟然自己弹了出来。
我用查ip的软件查了他的ip地址,才发现,他的ip地址,就是我家……
我恐慌,我拔掉电脑的电源,拿出手机登上QQ,那人的号码,竟又消失了……
我开始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寻找,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给我发的这个视频。
越是找不到,我的心就越恐慌。
……
都找遍了,还有我的房间……
我慢慢推开门……
现在我的房间我总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房内从里至外地透出一股寒气。
我哆嗦着身体,把门掩上,慢慢走了进去。
“啪——”
门竟自己锁上了!
我惊恐万分,跑到门边,使劲拍打着门。
“你不是在找我吗?”一个女声幽幽地从床底下传出来。
“!”
颤抖着双腿,慢慢走到床边,蹲下,看到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
跌坐到地上,不受控制地大喊:“啊!!!”
挣扎着要起身离开,脚踝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捉住了……
那是一双毫无血色的手,没有温度,是那么的冰冷。
“别走啊……你想要走去哪里?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出来了,你要去哪里啊?坟墓……”
“不要过来啊啊啊!!!”我使劲踹着那个女人,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拿捉着我脚踝的手。
“你都是鬼了,还怕我?可笑,坟墓,我可是把你吃了的的安姐啊……”她从我脚边爬到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幽幽说着。
她说……
她是把我吃掉了的安姐……
那就是说,这个是假的那个安姐!!
而且……她说,我……已经是鬼了?
我已经死了吗?
其实,在当时住进假的安姐家的时候,就已经被分尸了,在前段见面会的那诡异的短信和那“44”个未接电话,就是预兆。
44.
一个诡异的数字。
4,谐音死。
44,那就代表你难逃一死。
坟墓,注定要死在她的手上。
44,一个不断出现在她梦中的诡异数字,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分尸了,被吃掉了,并且还是被自己吃掉了,然后再被假的安姐吃掉了,所以一直无法逃离那个噩梦。
现在都解开了谜底了。
那块手表,自然也是被那假的安姐拿去了。
彼岸之约——莎莎、该隐、安安篇
叹红颜,红颜为谁泪?
又是一年盛夏,她的身段依旧妖娆,她的红裙依旧蛊惑人心。
“该隐,为我弹奏一曲可好?”红裙女子手执红扇,随着琴声在林间翩翩起舞,红色的裙摆随着舞姿飘动。
“安儿,你可真美。”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竟将一首《高山流水》里的意境弹得淋漓尽致!
“那也是因为该隐你弹得好啊。”
安儿依偎在该隐怀里,该隐温柔地轻抚怀中人的一缕青丝,从袖间拿出一个盖着黑布的瓶子。
“该隐,这是什么?”安儿伸手想要将那黑布扯掉,却被一双手阻止了。
“你先闭上眼睛。”
……
当安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和该隐身处在桃花林中。
“安儿,她叫莎莎,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替我守着你。”
“该隐,莎莎不仅要守护我,还要守护你,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安儿轻轻拥住该隐,温柔至极。
…………
“安儿,你要为了这些人类抛弃我吗?”该隐身穿黑色长裙,双眼通红。
“对不起,该隐,中国也是我的家。现在我的家有危险,我不得不去守护我的国家,守护我最爱的人们。”安儿想要上前拥住该隐,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安儿,如果你现在离开了我,去救你那所谓的家,那我们,从此就是敌人!”该隐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一样,红色的眼泪,竟从她的眼睛里流下。
到底是有多痛才会流下血泪?
“该隐,对不起。”
安儿转身离去,只留下那身穿红裙的背影。
“啊!”
该隐仰头朝天大吼,天竟变了,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落叶被吹起。
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吹动了她的黑色裙摆,吹干了她眼睛里的血泪。
一切,都结束了。
————
“安姐,一切就都交给你了,中国的存亡,就交给你了。”洋葱真好握住安儿的手。
“交给我吧!”
这里,也是我的家啊。
莎莎我还留着,只要莎莎在,你就一定能找到我的,对吗?
该隐。
我们相约在彼岸,你最爱的彼岸花,日后我为你种满好吗?
现在我只是要离开一下下。
等我办完要办的事,我们继续生活好吗?
就像以往一样,你抚琴,我伴舞。
该隐,我们相约在彼岸,带上你送我的莎莎。
——————
看着该隐从我眼前消失,我竟松了一口气,该隐,这就是你所向往的死亡吧?你曾告诉我,你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可自己却还活着,你无法忍受这样的孤独。
你说你自己孤独地活了几百年,直到遇到我。
我明白你最后的那一个微笑。
你终于解放了。
该隐,在忘川河等我吧,我会去找你的。
该隐,我们相约在彼岸。
番外
不知不觉间我在鬼吧生活了也差不多快半年了,本以为我将会死去,可是原来一切都是梦,我没有参加聚会,没有遇上鬼。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罢了。
没有聚会,没有分尸,没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用恐惧所幻想出来的。
因为我长期沉迷在恐怖片的世界里,沉迷在我所幻想的世界中,我觉得我没救了,只要有人将我从地狱拉出来,我就觉得浑身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我是生病了吗?那我生的又是什么怪病?我就快要死了吗?我就快要死了吧。
44,我好爱这个数字,死,难逃一死,两个死,命中早已注定。
我终有一天会死去,不是平静安详地死,而是死状惨烈。
我现在正住在精神病院里,医生每天都会给我打针,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用药物来维持我的生命呢?房间里都是绵质的东西,他们在怕什么?怕我撞墙自杀?我有那么脆弱吗?我是谁?是啊,我是谁?
我是谁?我除了是坟墓我还能是谁?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是谁?为什么我找不到真实的我?我在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安姐呢?KO呢?大家呢?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要死了吗?
我爱看恐怖片,我爱写故事,哪怕我写得并不怎么样。我就是这么热爱文字,哪怕有哪一天我突然死了,我也要死得干干净净,我不要血肉模糊,我不要鲜血遍布,我要死,就要死得干干净净的。
我不想再争了,也不想再努力了,我觉得我累了,我是不是该休息了?
我不想再继续努力了,真的好累好难受。
我不断沉浸在恐怖的世界里,我惧怕这样的世界,全是鲜血,全是我所恐惧的东西。
我的家人呢?我的爱人呢?他们在哪?
我是不是该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可是在鬼吧发生的一切又是那么地真切,好累……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恐怖世界里,幻想着一切恐怖的事情,不断地渴望着,渴望着再一次沉睡,我每天都在看恐怖片,渴望再一次沉睡,再一次回到那段日子。
这是奢望吗?我只是想回到那段日子,哪怕恐怖,阴森,看不见天日,我都向往。
我不该惧怕的,因为那是我所向往的。
我开始怀念过去,想着曾经发生的一切一切,我在想,是不是我的生命结束了,就可以回到过去了?
我想,我的选择是对的,一定是对的,一定是!
我开始绝食,我开始拒绝医生给我的治疗,我开始将药片丢进厕所,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可是这个死亡的过程是缓慢的,是痛苦的。
我选择死亡,我不后悔。
我选择爬上楼顶,什么都不用想,只想着我所向往的世界,我纵身跳下,我就像是在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我却又像是向着地狱的彼岸花,在地上分外妖娆。
我不后悔,真的。
可我最终还是没有兑现我曾说过的话: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
我如愿地来到了我向往的世界,我如愿地见到了我所想见的人。
原来他们都还在,没有离开。
原来曾经是我看不到他们的存在,不过没关系,现在我看到了,而且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还是一身红裙,身段妖娆,她的身旁是莎莎和该隐,她们还是原来的样子,除了该隐,现在的该隐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大的样子,看样子,她已经失去了力量,同时,也失去了记忆。
KO他们呢?
大家呢?
安姐向我伸手,我往她那边跑去。
我只听到她说,
坟墓,欢迎回家。
我想,就这样永远地留在这里吧,鬼吧,我另一个家。
可是我错了,安姐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她面目狰狞,一双手从我身体穿过,我惊讶地看着她,她……不是安姐!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被一股力量不断地大力撕扯着,身上不断地传来痛感,身体一直被撕扯,原来……死了还能感觉到痛的。
为什么我连死了都无法回到我所向往的世界?难道那个世界是真的不存在吗?
为什么连我最后的梦想都无法实现?难道这是奢望吗?
我所向往的世界啊……
你在哪?
我是坟墓的向往,我向往着坟墓,那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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