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桃醒来头疼的晕乎,昨个那些菜她压根没吃几口,全被清栀打包带回来给她做第二日食物。
“清栀……清栀!”她叫着,她的小丫鬟过来搀扶她。
“小姐小姐,您醒了,再躺会吧?”“清栀呢!”朱桃还沉浸在昨晚的欢乐中。
“清栀姐姐在罚跪,还有一个时辰就过来。”朱桃知道自己闯祸害了她,立马外衣也不穿找王管事去求情。
朱桃跑到前院把清栀扶起来,和她说了会话,感觉很对不起她不停解释。
“对不起呀~清栀,我昨天太高兴了,喝高了害你受苦了。”清栀不在意,罚跪算是轻处罚。
“朱小姐什么话,清栀没有劝您本来就是奴婢做的不好,该罚。”朱桃握住她的手。
“你才什么话,明明是我的错~我太贪杯了~”她眼睛快挤出泪来。
清栀觉得夸张,看看她的衣服:“奴婢先扶小姐回屋更衣吧,外面凉。”
清栀觉得夸张,看看她的衣服:“奴婢先扶小姐回屋更衣吧,外面凉。”
“别管这个了,回去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膝盖吧?我听院里的小丫鬟说你之前被罚跪了三天多,女孩子的膝盖很娇贵的。我想安老爷肯定没有好好给你看过。”说着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走,清栀才发现她的力道很大,不该是女子的力气,她只是挣扎了一下手腕红成圈圈。
而且她为何突然对她这么好,很奇怪,她做的真的只是分内的事情,她打心底里真的不相信朱桃是真心对她。
“朱小姐慢点,奴婢手疼。”她是真疼,拽着走不说,实则是拽着跑……
夜晚微风,安泽金心情好长时间,他正常作息,就是晚间有时会通宵写文案以便上朝用。
安泽金官位不及其他人,但货物流通权在手上,毕竟是富商蓄贾之一。
清栀回房间休息,路上依旧微风轻抚,脑中想起明媚的脸庞,她的笑声柔和可爱。
别说想她了,她可能早就投胎幻化成哪家人的小孩,希望她别再入这深宅,成为大小姐备受宠爱一生。
她说过想嫁个爱的人,但愿她遇到他也真心爱她,和轩承不同。
能许她终生,许她天荒地老白发到老,快乐永相随。
正想着,她听见远处草丛里有只什么动物在虚弱的叫着。
清栀有些被吓到,心虚得走过去,断断续续的血滴点,墙角的捕鼠器里血毛相交。
她蹲下扒开草堆,一只浑身灰白的公主兔,眼睛戳瞎一边腿断掉痛苦的挣扎着。
用唯一一只眼睛瞧着来人,叫声开始更大,害怕的抓着地全身颤抖,眼神充满警惕。
“兔子吗……可怜的小家伙~”清栀伸手想过去抱她,觉得不合适,把外衣脱下不管她多挣扎安抚着它,和她说着它听不懂的话安慰。
“乖~我们去包扎啊~我知道很疼,坚持一下~”兔子可能被抱得太紧触及伤口,叫声连连。
“哦!对不起,我们过去啊,乖”清栀轻抚她的头才安分点。
很晚了,只能找府中私大夫,安府的大夫和下人们的关系不是太好,大夫是年轻男子,比较冷淡,对医学很精。
他用紫色的面纱裹住下脸颊,不让人轻易看到自己的面容。
他说话很少声音也奇怪,要是问医学他可以说上几天几夜不休止。
但聊感情是一个字不露,只要关于救死扶伤,他定会在所不惜。
他姓华,是老爷去苏州请的名医,说是非常好的朋友,凡他出手堪称华佗在世。
“华大夫?华大夫?”清栀见他房中灯亮着,不觉运气真的好。
华大夫慢悠悠的开门,眼睛瞬间盯着早已染红的外衣和上面趴着的虚弱的兔子。
“进来吧?”二话不说让她进,关上了门。“在哪里捡到的?”一边问一边接手衣服和它。
“右门墙角,伤势严重吧?”清栀关切的问,“嗯,有些…入口很深,伤到骨头了。”
“那岂不是很可怜吗?”清栀心疼道“那也无法!我先治疗,你在外面喝点水休息一下吧?”说着把带血的衣服给她进了里屋屏障内。
清栀不知不觉睡到半夜才醒,也许是兔子的脚有温度的搭在她手上。
“你醒了?”华大夫喝茶对坐问,“华大夫还没有休息吗?怎么样了兔子?”
清栀找寻见它在桌上半侧躺着休息,眼睛和腿都包着绷带。
“腿保不住了,眼睛也是,恐怕这以后得一直看着。”华大夫复述。
清栀没有接话,而是看看兔子看看华大夫,几个轮回道。
“华大夫喜欢宠物吗?”“……”“不觉得它和你很投缘吗?”很投缘?明明是你发现的。
“安老爷不会让我养它的,你帮我养养?”华大夫还是没有说话,眉毛挑起。
“华大夫,拜托了,太晚就不打扰了,晚安”说着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顺利跑掉关门。
华大夫脸上阴沉,不过几秒过又笑了,用修长烫伤留下疤的手指温柔摸着兔子脊背。
叹口气回房间,路上回去却见一形,披着黑斗篷,绿裙子像极一个女人。
匆匆走着到后院去,面对十分诡异的场景,清栀跟上去,还没走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打晕。
醒来已是午后,浓浓中药味刺鼻难闻,“味儿好重!”
“你终于醒了?”华大夫不知何时已在旁边,清栀忆起之前自己生病华大夫有事在外,是另一个大夫看的。
“我记得昨天……好像……”头疼欲裂,她摸摸后脑勺。
“今早有人看到你晕倒在走道里,送我这了。”华大夫解释道。
“我昨天看到一个女人。”她清晰记得,华大夫眼睛微微一震:“你风寒旧伤复发而已。”
”是吗?可能看错了吧”清栀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
地上兔子艰难行走,撞到门框上摔倒,“哎呀!兔子!”华大夫被她提醒,走过去抱它过来床边。
“调皮!你把药喝了”他示意床头柜上茶杯黑色的液体。
“嗯……”她吐吐舌头一口闷,放下,“谢谢华大夫。”清栀嘴里苦不堪言,华大夫怀里掏出玫瑰糖给她。
“吃吧,调和一下。”她接过塞进嘴里,“谢谢华大夫。”
“我抱它到外面走走,你躺会就回去吧?安老爷找你。”清栀总觉得像一个男人把自己推给另一个男人的感觉,有点奇怪的不舒适感。
“好,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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