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对俞柔的心疼更甚,而他越是心疼俞柔,这事,便如一根刺扎在了他心底,他看俞柔脖颈上的青痕便越是刺眼。
“冰裳,别怕。”他拥住俞柔,从额头一路往下,在脖颈处停下。
而后,不顾俞柔的挣扎,反锏住她的手腕,埋头在她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不甚温柔的吻,好似在妄图遮盖掉什么痕迹,动作是罕见的粗暴。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俞柔微弯了下眼眸。
一晌贪欢,次日,俞柔喉咙哑了,她一整日都没有开口说话。
脖子上也围上了厚实的毛领,遮挡某些已经泛紫的痕迹。
之后的几日,萧凛一上榻,便忍不住要与她贴贴,也不知她是不是把萧凛逼狠了,他的状况很不对劲,在床上尤甚,几乎不允许她反抗。
接连的房事,让她孱弱的身子有点受不住,便想找借口避一避。
她推开小轩窗,发现枝头的乌鸦又多了几只,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对嘉卉道:“二弟回来多日,我还未曾去看过他,临近年关,你安排一下,我回一趟叶府。”
嘉卉含笑应下,没几时,她便把拜贴送到了叶府,她回小院时,俞柔正在看礼单,瞧见她回来了,把手里的礼单交给身边的管事,让他拿着钥匙去库房挑选。
嘉卉拾级而上,她抖落伞面上的雪花,笑道:“王妃,事情办妥了,这事可要和王爷说一声?”
俞柔掐了一朵山茶花,神情倦怠,“不必,府外马车已经安排妥当了,咱们走吧。”
王府的马车行至街头,不少行人纷纷避让,嘉卉见俞柔以手支颐,闭目小憩,便点了安神香,又小声吩咐车夫行慢点。
马车摇摇晃晃,俞柔睁开了漆黑的眼眸,她按了按太阳穴,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句:“城外的粥棚,多久没有开张了?”
嘉卉道:“王妃未嫁前,花的自己的月例银子,便是一月一次,出嫁后事情太多,便没顾得上那边,算一算,按往常的时间来看,就在这几日了。”
俞柔轻轻勾唇,“那好,你派几个人手,把城外的粥棚拆了,我之前让人搭的难民所也推了,悄悄的,别让人发现了。”
嘉卉:“啊?”
她难掩疑惑。
俞柔并不解释,升米恩,斗米仇,她不是菩萨,不负责救苦救难,也没兴趣养批发白眼狼。
官大一级压死人,身份高一级也是如此。
昔日的透明人庶长女成了宣城王正妃,便是正经的皇家人,叶府上下自然不敢怠慢。
不论他们心里如何想,面上都会礼节周到,不会会落人口舌。
俞柔环视了一圈,于上首坐下,她温婉浅笑:“许久未见祖母和爹爹,我甚是想念,只苦于王府中事情繁冗,脱不开身,如今二弟弟归来,我正好趁此回家小住。”
她轻轻招手,王府的下人便或捧着、或抬着礼品鱼贯而入。
她礼数周全,又落落大方,通身的气度看上去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让人无法再用以前看庶女的眼光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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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Danica晨星”小仙女为我连续打卡17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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