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虽出身低微,但却因着家中渊源,于制香一道颇为精通——这在宫里头可是门好手艺,能用来做许多文章。
皇后显然也有些想法,因此在安陵容求过来时当即应允。
“本宫是后宫之主,又与你同是侍奉皇上的姐妹,能帮一把的时候,自然是要帮一把的,你且回去等着,本宫这便去求见皇上。”
安陵容先是被沈眉庄拒绝(沈眉庄父亲主审此案),后又被姒玉拒之门外,如今见皇后这般,不由得感激涕零。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娘娘大恩大德,嫔妾没齿难忘。”
皇后起身离去,而剪秋则是留下送安陵容回去,“安选侍且宽宽心,有皇后娘娘求情,皇上一定会宽恕安大人的。”
安陵容止住泪水,“多谢姑姑。”
她的眸中尽是对皇后的感激和信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皇后身上。
而剪秋心知肚明,并不动声色的推上一把。
然后,被安陵容寄予厚望的皇后显然也并不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因为她并没有见到玄凌。
“皇上不见见皇后么?”
玄凌继续批阅手中奏折,“有什么好见的,不过是为着安比槐之事罢了。”
安陵容来水绿南薰殿之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曾亲自过问罢了。
姒玉笑笑,“安选侍可见心急,又是寻臣妾,又是求皇后的,也是可怜。”
“她父亲之事与她何干?”玄凌皱皱眉,“有罪无罪,主审官自会秉公处理,事情尚未定论便求来求去,难不成朕还会由着旁人冤枉了他?”
这话说的,妃嫔与母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罪臣之女的名头可不好听啊!
“皇上圣明烛照,底下人自然也秉公执法,安选侍不过安心则乱。”
姒玉并不关心安陵容,提一句就过了,“倒是皇后娘娘,果真友爱后宫。”
莫非安陵容身上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吗?
玄凌道,“安氏擅制香,皇后大约想借此做些什么。”
皇后能知道安陵容制香的手艺,那玄凌自然也能知道。
这后宫里头,从来没有皇帝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更何况玄凌一早就盯着皇后,就等着寻她错处呢。
姒玉明了,既然他都知道,却不发一言,那就是等着她犯错再捉个现行了。
“那皇上还不见见?若不然皇后怎么叫安选侍对她死心塌地呢?”
玄凌不在意的笑笑,“皇后的心思深沉得很,安氏可玩不过她。更何况,朕不是让皇后到偏殿了吗?”
只要皇后进了水绿南薰殿,谁知道她有没有见到玄凌,有没有成功替安陵容求情?
以皇后的手段,哪怕安比槐贬官流放,只要他最后没死,就能说成自己的功劳。就算安比槐真的被问罪,不是还有个铁石心肠的姒玉可以甩锅吗?
和老谋深算城府颇深的皇后相比,安陵容可算是个懵懂的小白兔了,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白茶酿酒:叮,废后倒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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