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好些了吗?”
楼上凤染染正要下楼,一道倍含关心担忧的声音闯进她耳朵里,听着无端有些刺耳,凤染染停下脚步,低头,将眸光落向一楼门口处。
只见敞开的门口,正站着和谐温暖团员的一家三口,她的妈妈正微微低头,摸着她那个妹妹的头发,想来脸上定是满满的关爱。
有些闲散地将手臂搭在扶梯上,凤染染弯起嘴角,点缀了细碎笑意的眸子宛若似破开黑暗,将昏黄下的实质一览无遗。
她开口,“爸爸,妈妈。”
楼下听到声音的三人齐齐抬头网上看,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好似打碎了他们美好圆满的一家三口。
三张脸上一同闪过一抹惊愕。
看到他们这反应,凤染染纵使心里如何不在意,这些被遗忘、被不在意、被丢下、以及不被关心从而产生的负面情绪,依旧在她的心里流下了痕迹。
她在这个家,似乎是被遗忘的一个透明人。
转头回收眸光,凤染染觉得有些讽刺,或许师傅早已察觉到她心里有一丝对亲情的期盼,让她回来体验斩断这不必要的亲情。师傅是正确的,她的人生不该为一个不值得留恋的家,而驻足浪费。
想通了,凤染染有些浮躁的心也恢复了平静,她走下楼,来到三人面前,眸光看向自己名义上的爸爸,开口说:“爸爸,晚饭后我想和你谈谈。”
紧接着,又将视线挪到自己名义上的妈妈,馥雅身上,以平静无波的口吻说“妈妈,你......也应该来。”
“谈什么?现在也可以说。”魏崇礼看着眼前还是很陌生的女儿,眼睛里闪过点滴不耐,他还没下班就被馥雅一个电话叫到医院,去了才知道琪琪在学校跌到腿了。
芝麻大的的事也要他去看,看什么!看他女儿小题大做!看他再晚来两秒钟伤口都愈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年以后我满十八,届时法律上认定我成年,到时候我会把我的户口本迁出去,单独立户。”
听完后,魏崇礼静默了一瞬,随后微眯眼睛,眸光复杂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女儿,开口的声音带上了冷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学过法。”凤染染平静应对。
旁边馥雅脸上难掩吃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回来的女儿,才回来第二天就能说出这么没有见识的话。城南富宅,那个子女不是就读高等名校,留学归来的知识分子。
贵族圈里,一个高中学历的人只会遭到无情的嘲笑。
“染染.........”馥雅想要开口说什么,
却被身旁冷笑一声打断,魏崇礼平常威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看着凤染染的眸子带着意味深长的深意,反问道:“你是成年了,可你有自主生存的能力吗?”
“这些你不倚靠我,你哪来的钱去养活自己?如果你要想以辍学来提现你的决心,我会对我公布没你这个女儿!以后你想去哪去哪!”
无情的声音落在凤染染耳朵里,她垂着眸子思索了一下,自问一年的时间,她能不能成立自己的经济体。
答案是,肯定的。
下山之前,师傅怕她过得不好,在A市给她留了一份资产,待她年满十八岁,就可以正式继承这份财产。
而且她也完全没想过,以辍学打工来维持自己的经济,达到户口独立的一个满足条件。
“不劳爸爸操心。”凤染染抬头对上魏崇礼的视线,眼底毫不畏惧,没有任何的亲情留恋。
“你!”魏崇礼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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