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这一刻虞无欢是什么心情,但她回神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白切鸡有着落了。
大江之上,虞无欢开始反思自己。
为了一口吃的离开了舒舒服服的老窝,去到景国,虞无欢,你还真是出息了。
谁又知道天道究竟是为何背离自己冷眼旁观的心思,竟主动跳入这一场明显有鬼的风云?
澹台烬看着神色有些呆愣的师尊,心里闪过无数猜测,想出了一个又一个应对的办法,直到虞无欢开口:“不是说只要和你一起回景国,就给我做白切鸡吗?鸡呢?”
澹台烬眼底的暗色瞬间消散,冷寒的阴沉化为愉悦的笑容:“师尊,水上并无充足的材料,待到了景国,师尊想吃什么都可以,不会的我便去学。”
如此,这才安抚了虞无欢思绪纷乱的心。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并没有那么想吃白切鸡的,但是为什么答应了澹台烬的要求,她不愿多想。
就当是,为了崽崽更加幸福快乐不成为魔神做出一点奉献吧。
她虽然不能多加插手人间的王朝兴替,但是如今黎苏苏没有成功和澹台烬搭上线,便需要一个人在这个时候代替她的作用。
只要不改变大致走向,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她默默想到。
说着忠心无二的兰安终究是背刺了澹台烬,她放澹台明朗的人上了船,偏偏还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护在澹台烬身边,在两兄弟正面交锋的时候,将匕首对准了澹台烬的脖颈。
虞无欢站在一旁,也被人抵住了脖颈,见此场景,淡定的澹台烬眼底瞬间涌上血色。
“放开她!”
“澹台烬,你可真是天真,这么个明摆着的人质,还是难得能威胁你的砝码,我为何要放开她?”半张脸骇人不已的澹台明朗笑得肆意,抵着虞无欢脖颈的手更加用力,匕首划破她的肌肤,那一处瞬间渗出血迹。
由于虞无欢这几天在船上一直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菟丝子形象,兰安汇报的时候只说她是澹台烬在盛国养的女人,并不曾有人真心将她当作威胁,更别说提防她。
所以,在澹台烬露出个怪异的笑容时,众人只当他是疯症发了,然而下一刻,看起来柔弱的绝色小白花猛地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夺过澹台明朗手上的匕首,顺便将其抵上了他的脖颈。
“真是不省心,我家徒儿回个家,做哥哥的不是该欢迎吗?”
“徒儿?”兰安脸色骤然变化,“你就是盛国供奉多年的国师?”
见过虞无欢的人很少,除开盛国人,几乎没人知道这位国师姓甚名谁,长相如何,当然,澹台明朗一干人今天知道了。
不过是以死亡为代价。
她唇角挂着笑容,似三月春风般温和,然而澹台明朗脖颈上的匕首一点一点深入,逐渐将他这个人的脖颈一分为二。
“吾讨厌你这样没有距离感的年轻人。”
她指尖一挑,兰安的手瞬间失力,澹台烬手中青烟骤起,将她打落在地,而后走到了虞无欢身边,与她距离格外近。
没有距离感的年轻人澹台明朗若是活着,应当很想问一问为什么澹台烬可以这么近他却不能。
此刻,澹台明朗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澹台烬则成为了景国唯一的继承人。
千里送王位,礼轻情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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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哄哄的季会,加更奉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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