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不疑绝望惊骇的眼神下,何昭君猛地俯身,紧紧贴在马背侧面,身下的枣红马人性化地哼出一道轻响,马蹄子一撅,踢中一个贼匪的胸口处,那人霎时喷出一大口鲜血。
小红马这一下直接令得何昭君脱离方才四面受敌的状态,她手腕一转,瞬息之间,手下便挽了个剑花,正正好将剩余几名贼匪的狗命留下。
一人一宠配合默契,均是英气勃发。
何昭君面上沾着些微血迹,恰逢另一面传来楼犇夫妻的声音,“将军,我们逮到了几名贼首!”
何昭君大喜,动作利落地下了马,她面前扬起一个粲然的笑,点点血丝落在她白皙的面容上并不显突兀,反而衬得她面如白玉,皎洁无暇。
“延姬阿姊,楼犇阿兄,你们来的正好!正好我这边也解决了。”
方才凌不疑唤她,情势危急之下她未来得及应答,可脱离险境之后她也没和凌不疑道一声平安。她并不觉得自己方才深陷险境有何不妥,也没有半点后怕,甚至同王延姬相谈甚欢,一同前去审问贼首。
凌不疑冷着脸,眸子也是前所未有的冷凝,他终于意识到何昭君不仅心里没有他,还不拿自己这条命当回事儿!
他等了许久,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何昭君却始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甚至兴致勃勃地顺着贼首招供,寻到了他们的老巢。
凌不疑神色更加阴沉,冷凝如冰,浑身泛着冷气。
何昭君等人在贼匪老巢四处探寻着,众人都知道此山贼匪还会向外面报信,此处必定藏着关于幕后之人的蛛丝马迹。
偏偏那伙贼匪瞧着只是寻常,确实在忠心,只有些小头目吐露出老巢位置,贼匪首领却宁死不屈,坚决不供出幕后黑手,是以他们这才来此处搜查线索。
正瞧着,王延姬忽然轻呼一声,“将军,这花瓶恐怕有异。”
何昭君看向她所指之处,果然有个机关,呈花瓶模样,在这满是金银的匪窝实在是充满违和气息,她轻轻按上机关。
正是此时,顺着她按压的方向,那面墙猛地向内塌陷,何昭君躲闪不及向墙内倒去,慌乱之中,她听见王延姬惊呼将军的声音以及……手上不知被谁紧紧握住的灼热触觉。
“唔……”
不算大的石室内响起一声低沉的闷哼,其中的痛苦不言自喻。
何昭君被人牢牢护在怀里,半点儿事儿没有,她睁开眼睛,便见到凌不疑痛苦的脸色。
“子晟阿兄,你可还好?”
方才凌不疑抱着她倒下来,想是被压坏了,何昭君难得有些心生愧疚,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担忧。
凌不疑急促地喘息一声,未曾答话。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但不知为何还是惹得凌不疑痛哼一声,“唔……”
何昭君握住凌不疑的手臂,将人扶起来,关切道,“可有伤着骨头?”
凌不疑神色越发痛苦,面上是隐忍之色,很是痛苦难耐的样子,何昭君握着他的手,只觉得这人体温高的惊人。
何昭君还要拿手去贴他的额头,凌不疑却握住她的手,嗓音沙哑,“昭,昭君,这烟雾有异……”
他这一说,何昭君才注意到这片不大的石室里不知哪里来的浓密的白雾,分明十分反常,但方才她竟没注意到。
她欲四处探查一番,却惊觉身体内涌上一股莫名热流,让她燥热难耐。
何昭君知道这是自己中招了,她撑着灼热的身子,勉强顺着白雾而去,找到了源头——
一注香,一注散发着比方才他们呆的那一处还要浓郁的诡异香味儿的香。
因为靠近这雾气源头,何昭君神智更加昏沉了些,她莫名觉得燥热,想靠近些冰凉物什,转身的一刹那,她撞进了不知何时跟来的凌不疑怀中。
“唔……好冰。”
她贪念地在凌不疑胸膛蹭了蹭,感受这难得的一丝凉意。
凌不疑发出一声闷哼,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何昭君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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