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双目赤红,严肃着脸色,“凌不疑,我们不能这样,你快停下。”
凌不疑喘息一声,又去亲吻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为何不行?你还喜欢那楼垚?”
又是楼垚!何昭君就知道这人还是念着程少商,这是把她当成程少商了?
她莫名生出些怒气,猛地避开他的唇齿,冷着嗓音道:“凌不疑,你看清楚我是谁!”
凌不疑将她捉回来,分明猩红的眼却温柔得要命,他俯身细细吻她,吐字清晰,含着些谓叹满足道:“昭君,是你,我知是你,子晟心里一直是你。”
……
令人窒息的狂乱中,凌不疑居高临下地质问,“你心里可还是忘不了那楼垚?”
他问也就问了,偏偏还不老实地动作,何昭君被他欺负得眼角冒着泪,只能哑着嗓子颤颤地哭,“没有,我心里当真是半分也不念着阿垚了。”
“还叫他阿垚。”凌不疑发了狠,他唇角勾起一个邪气森然的笑,“昭君可知,早在第一次听你这般叫他时,我便想如此做了。”
何昭君没想到他起坏心思这样早,气得破口大骂,“凌不疑,你个竖子!竖子!”
竖子坏心四起,掐住她软嫩的腰肢叫她再也骂不出声,“昭君乖,叫子晟阿兄。”
他眼角眉梢哪里还有半点神志不清,分明全是春风得意,快意得紧。
……
何昭君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之时,她撑着酸痛无力的身子半伏在床榻上,细细地呼气。
昨夜实在是一夜荒唐,分明都是武将,她这身子还是经过神魂改造的,但到了后来竟然是她在求饶,凌不疑非但精神百倍,还能缠着她再来一次。
何昭君想起昨夜到了最后某人好歹还记得给她上药,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但紧接着她又生气起来,凌不疑不知从哪里取出的药,但这东西,那简陋的石室必定没有,那就只能是凌不疑自己带进去的!
他那里是中了药迫不得已,分明是预谋已久!
她美眸翻起怒气,便要起身去找人算账。
但双脚触地的一瞬间,腿根处的酸痛不容忽视,比她想象的更为严重,她双脚一软,便要跌下床去。
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搂住纤细腰肢将她放回床上,“昭君,你醒了,我煮了羹汤,你喝点儿吧。”
凌不疑神色自然,丝毫没有不自在,反而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愉悦,他钥起一勺羹汤送到何昭君嘴边,神色温柔之极。
见他嘴角勾着的那一抹弧度,何昭君怒气更盛,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夜自己的惨状。
分明,分明她那般求他,他还不肯放过她!果然是个竖子!
凌不疑将碗放下,凑到她颈侧,吐息灼热,“昭君不喝,难不成是想让阿兄换种方式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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