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抓心挠肝终究还是没得到一个想要的回答,无奈之下,只能放了凌不疑和何昭君两人回去。
两人走后,文帝叹了口气,“这个竖子!一天天就知道气朕!”
越妃戏谑一笑,“圣上这又是何必呢?子晟长大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要是知道,早该成家立业了,哪里还用得着朕日日悬心他孤独终老啊!”
越妃听着他抱怨,等他说够了,才倦怠地揉了揉额心,“圣上若是担心这个,依妾看倒是不必了,今日子晟对安成君那可不是一般的维护,想来圣上所忧用不了多久便可迎刃而解了。”
文帝瞪大了眼,“还是阿姮细心,朕方才都怎么问那两个小崽子都不出声,可却瞒不过阿姮的法眼。”
“哎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如此一来,今后朕才意思好去见义兄。”
越妃懒得听他叨叨,掀开营帐便走了出去,“陛下你先乐着,妾先回去了。”
……
凌不疑和何昭君走在回程的路上,气氛冷凝。
自从方才营帐里凌不疑便一副冷脸,像是不满文帝的处理方式,何昭君叹息一声,捉住他的手。
“子晟。”
凌不疑低垂的眉眼亮堂了几分,他眼里确实积聚着不散的郁气,叫人一眼便看出他的心情。
怎么能不气呢?
就像这些年来每一次想到凌益时一般,刻骨的恨积聚在心头,他恨,他怎么能不恨?
文帝不是不知道凌益与孤城霍翀被害有关,但他就是不去追查,甚至任由凌益这等小人在都城里安享荣华富贵。
他看向何昭君,眼里闪过悲哀痛楚,“昭君,当年,我因圣上的仁慈才得以活下来,如今却又突然痛恨他的仁慈。”
何昭君知道剧情,自然也知道他话中所指不关只是说今日王姈之事,也暗指当年孤城一战。
见他面色沉凝,眉目似乎裹挟冰霜,何昭君轻轻挽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她笑意柔和,柔声道,“子晟,无论是王姈还是孤城,我们总能一起解决的。”
山间吹来一阵清风,卷起她柔软的青丝,将其拂在他脸上,犹如落在他心上一般,让他冷凝的面色和缓了些。何昭君继续悠悠说着,“即便圣上不追查,但雁过留痕,只要我们有心,当年真相总能揭开,无论怎样,都有我陪你。”
“是啊,还有你。”
天地苍茫,树林阴翳,一对璧人携手而行,气氛温馨。
这日过后,何昭君的名声便渐渐传来了,不是什么好名声,乃是凶名。
她上阵杀敌之事不知从哪里传出,如今都城女娘们都知她是个杀人如麻的女娘,别说上门了,就连一些日常赏花赏月的宴会也不敢再请她了。
不过说起来,何昭君如今和她们已非同路人,她也无意掺和那些宴会,她整日里上朝奏对还来不及,哪里来的时间和一帮子小女娘玩乐。
托了王姈的福,王家赔了一大笔,加上何昭君确实勇武,何家如今彻底重归昔日在都城的崇高地位,甚至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在这样的氛围下,自然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冒犯。
但今日比较例外,何府还当真来了个不速之客。
接到通报的何昭君轻啧一声,“还真有不长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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