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轻便,猛地打下去淳于氏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已经挨了好几次打,她痛得大叫,偏偏那竹木剑就像是有生命般死死粘她不放,无论她躲到何处,竹木都如影随形,打得她哀嚎不已。
瞥见一旁的汝阳王妃想过来,何昭君微挑着眉看她,“怎么,难道王妃想代替她受这一顿打?”
刚刚迈出半步的汝阳王妃立即停下,甚至害怕何昭君趁机打她而后退了几步,不顾淳于氏求救的眼神,她只当自己是个瞎子。
何昭君这才满意地转过头,手上木剑随意地施力,落在淳于氏身上便又是一阵痛呼,待打得差不多了,何昭君才懒懒散散地问,“现在淳于夫人可还想主持凌不疑婚事?”
一问下去,又是一剑,淳于氏哀嚎一声,忙不迭地回答,“不不不,不敢了,他的婚事他自己做主,你要做他新妇也是使得的。”
何昭君面上扯出一个兴味的笑,“那你说说,当年你爬上城阳侯床榻是不是无耻之尤?“
见淳于氏抿着唇不说话,何昭君木剑一举便要再次落下,木剑的阴影在淳于氏脸上印下一道漆黑狰狞的长痕,吓得淳于氏惊叫一声,”是是是,是我无耻,趁着霍家阿姊下落不明做出此等事。”
答完这话,她眼角余光窥见四下里聚拢来看热闹的百姓,一口气喘不上来,竟一下子昏倒过去,中年圆润的身子砸在地上发出让人牙酸的沉重响声。
汝阳王妃见事不妙,唯恐何昭君下一个要打的就是她,什么王妃仪态,什么皇帝亲眷全都不顾,连滚带爬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生怕何昭君追去。
独留晕倒在地的淳于氏,生生丢了好大的丑,何昭君冷漠的眉眼扫过地上的狠毒妇人,嗤笑一声,不想这两人原本打算在何府外让她出丑的计划不成,反倒害了自己。
她转身向何府内走去,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根本没打过人,她还捏着柔弱的嗓音道:“还不快快将城阳侯夫人送回城阳侯府中?本将军甚是担心城阳侯会思念淳于夫人。”
这话得亏是淳于氏已经晕倒了没听见,若是听见了,恐怕又得气得晕倒在地,城阳侯若是对她有半分情谊,她至于装这么多年的白莲花吗?
还担心,怕是她死在外面城阳侯也不会眨一下眼。
何府门前的热闹便就这样散了,吃瓜群众吃了好大一口瓜纷纷心满意足,个自回家,等到第二日,这事儿已经传遍了都城。
城阳侯夫人并汝阳王妃找茬不成反被训,啧啧,实在是一场好戏。
凌不疑近日在追查军械一案,忙里偷闲来见何昭君这日正好听说了这事儿,他带着满足的笑意,踏进了何府。
何昭君正在府中书房办公,近日事多,且她与凌不疑还有另外的打算,是以要将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的事物给处理妥当,书房案桌上,光是书简就堆了老高。
一双手悄无声息环住纤细的腰肢,凌不疑自身后埋首在她脖颈处沉迷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深深眷念唤她,“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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