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道贺的宾客还真是络绎不绝,可是给足了钱万金的面,也撑炸了他的场。
要说这钱万金也不是小眼界的人儿,可这门里门外都风光的范儿,他也是乐的够呛。
不过,倒过来说,这人站的越高,摔得就越痛,起点越高,终点线就越难抵达。
“哎,殇殇,该你串戏了吧?”唐希狐问道。
“唐唐,怎么每次坏人都是我来演啊,就不兴咱播撒一把正能量爱的种子啊?”李殇隐祈求道。
“演不了是吧?想播撒正能量是吧?那我的那些道具家当,可得收费了,你说是按天收费,还是按小时领取呐?”唐希狐威胁道。
“你这个天杀的唐希狐,行了爷,我去串还不行吗?可是,我本善良啊,你说我怎么能演的了坏人啊?”李殇隐说着,就戴上人皮面具,进了局。
“我说,钱爷啊,您打算还要赖在这儿多久啊?要么还钱,要么抵命?这宅子我买了,东西也照单全收了,给您那是留足了面儿了,衣服你就穿着吧,快点走,碍眼!”聂羽一副落井下石的贱相。
“别说,这文简还挺有演奸人的天赋。咱平时都让他那书生气给骗了,对吧,唐唐?”七尺坏笑着说道。
“你,聂羽,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竟是如此道貌岸然的小人,妄我平时还对你那么好。”钱万金咬牙切齿的说道。
“钱万金,知道以前我为什么那样吗?因为钱,和气生财吗,财生和气呀,可是,您瞧瞧,现在的您,别说万金了,兜里恐怕半毛钱都没有了吧?今晚的饭都没着落了吧,要不,您屈尊,学两声狗叫,哄的聂爷开心,兴许还能赏你一碗白饭,哈哈哈————”聂羽奸笑着说道。
“聂羽,你这头白眼狼,枉费了老爷平时那么照顾你,现在,你竟然如此这般小人计量。”雷翅气愤的护在钱万金面前说道。
“呀,我当是谁呐,这不是雷翅大保镖吗?值得吗?”聂羽狞笑着说道。
“这你就别管了,我雷翅不像你那么无耻。”雷翅说道。
“好啊,有骨气,来人,给我照死里打,直到聂爷我开心为止。”聂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要说一个半个的爪牙,能耐雷翅何,但是搁不住云云乌合之众啊,很快雷翅就体力透支,被围殴了,眼瞧着就快吐血身亡了。
“汪汪———,聂羽,你放了雷翅吧。”钱万金说道。
“没听清,您再说一遍吧,钱爷。”聂羽故意说道。
“求您,放过雷翅吧,聂爷。”钱万金痛苦的说道。
“好好好,我聂羽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既然你哄的爷开心,爷就赏你一碗饭吃。不要对坏人有偏见,我们也是非常讲信用的,兄弟们,伺候着。”聂羽提高调门说道。
“这聂导,还真是位深藏不露的人才,这都敢演,他还真不怕雷翅膀,那个暴脾气,一巴掌把他呼死在戏外头。”
“别急啊,七尺,后面还有更贱的呐?”唐希狐说道。
“哎呦喂,这不是钱爷吗?阿拉老有钱了,就吃这个,是人吃的饭吗?这是穷人吃的食,狗不理啊。”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殇隐化名的贱奴婢女:尹壬。
只见她跺着四方步,飞起一脚,就要把钱万金手里的半碗米饭给踢掉,老钱实在是太饿了,能不饿吗?他都三天颗粒未进了,你看他嘴皮干瘪皲裂,身上衣衫褴褛,比叫花子还磕碜呐。只见他用尽所有力气,死死护住这最后的粮食。
“还挺有劲,好,我不踢了,想吃是不?那我可得给你加点料。”说着,尹壬就让人端了一小碗色黄,质清的液体,然后,嫌弃的摆摆手,说道:“给钱爷掺上,加点料。”
那人就把液体兑到了钱万金的米饭碗了,周围的人闻着都作呕,可钱万金却吃的颗粒未剩。
“钱爷,香吧?想知道那是什么吗?”尹壬说道。
“总不能是尿吧?”钱万金这时还会思考,不错。
“叮咚,答对了,只不过,我要补充一下,是狗尿,咦嘿嘿嘿…………”
只见,钱万金像疯了一般,冲向尹壬,势必要生撕活剥她一般,这个女人竟然不为所动,嘲笑道:“以前,我是你钱府里的不起眼的打扫厕所的小奴婢,你嫌我臭,都不肯多看我一眼,现在呢,我还瞧不上你呢,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此时,钱万金估计那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般,往事不堪回味,他撂下了一句:“体验过了,可以了………”就穿着道具服,到洗手间哇哇开吐去了。
一群兄弟围住李殇隐,集体攻击道:“坊主,您真是个狠人!”
“不是,你们听我说,那不是真的狗尿,那是我用苦瓜汁,皂角水,白醋,榴莲香液还有………等勾兑的,挺有营养价值的,我尝了,还行,就是味道有待改进,不过,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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