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嗒嗒嗒的往北走,车辕上张成岭手里拿着缰绳一边赶车一边背诵着口诀。九兮坐在另一侧,闭着眼睛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个根小树枝,一旦他把口诀背错了,就会用小树枝敲过去。
九兮:不错啊,今天只挨了四下,有进步。来,给我看看你的手,你也别怪我下手狠,这口诀晦涩难背,只有这样你才能记得更清楚,才不容易出错。
张成岭: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而且我一点都不疼。
看着九兮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擦到他手背上被敲出来的痕迹,张成岭别说是不觉得疼了,只觉得心里的甜都快蔓延到嗓子眼了。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日子,他以前根本就没敢去想,可现在不敢想的变成了真实,这可比什么都让他觉得高兴。
九兮: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不过这样也好,你身上的琉璃甲现在想来应该已经连同你的书信一起送到了高崇的手里,以后啊,这些纷纷扰扰的都与你无关了,至于仇人,我会让人时刻注意着,一旦出现了,就带你找过去。要是一直不出现的话,那就等你武功长进了之后,再自己去亲自动手。
张成岭:恩,都听姐姐的。
九兮:真乖!
九兮摸摸他的头,忽然觉得爹娘欠了她一个像成岭一样奶乖又萌的弟弟。
晌午停车歇息的时候,九兮去砍了两节竹子回来,张成岭身上有伤,不能吃得太素也不能太荤,她就想用竹筒熬点肉粥给他喝。处理竹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被竹筒的边缘划了一下,划破了油皮渗了点血丝,还卡了一跟刺进去。
九兮才要把手放到眼前想要看清楚刺卡得有多深,手就被张成岭先拉了过去,只见他一脸内疚的样字把手指放到了唇边吮掉了那点血丝,再小心翼翼的替她把刺给拔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张成岭才想起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越矩了,正忐忑着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来补救,就被她给抱住了揉脑袋。
九兮:怎么办,我越来越觉得我爹娘欠我一个弟弟了!还是一个像成岭这样又可爱又暖心会心疼姐姐的弟弟!
张成岭:(可我并不想做你的弟弟~)
张成岭脸上的笑容透出了一丝丝苦涩,不过转眼间就又隐藏起来了,任由她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贪恋着她的亲近和温暖。
入夜的时候,九兮没找到合适扎营的地方,看看天色再晚些怕是会下雨,把马车停到路旁空旷的地方,招呼张成岭帮忙把挡雨的油布盖到车顶上支撑好,拖到地上的四个角用撑子撑起来,做成一个小小的雨篷子,连马匹也能一起遮挡,又给马匹弄了些草料后,才去拾了些干柴回来起火准备晚饭。
晚饭才吃好,大滴的雨滴就落到了雨篷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两人收拾一下就回到了马车上。
马车虽然很大,但里面塞着不少的东西,剩下的地方并不宽敞。马车里铺着一张毛毡垫子,九兮和张成岭并排坐在垫子上,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之前也不是没有一起在车厢里像现在这样的待过,但或许是下雨的原因,密集而嘈杂的雨声阻隔了一切的声响,张成岭有种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的错觉,有点心猿意马的。
为了避免被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里,便问了地宫的事。
九兮:地宫其实就是地宫,一座修建好了之后没有启用的皇陵……
九兮的声音在雨夜显得特别的温柔,张成岭听得很认真,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在脑海里勾画出地宫的模样,想着着她在地宫里从一个小姑娘慢慢长大的生活。
说着说着,也许是雨声太过催人眠,九兮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就这么睡着了,头微微靠向了张成岭那边。
张成岭放轻了动作挪动了一身体让她靠到了自己尚且单薄的肩膀上,侧着脸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即使用力的抿着唇,也扯不回不断往上翘的嘴角。
张成岭:(终有一天,我会变得高大结实,能让你放心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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