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在暗蝎揭留波在明的两人联手,在江湖上又掀起了一阵波澜动荡,针对赵敬的传言四起,其中牵扯到了容炫之死和武库的线索,一个比一个劲爆,把所有的目光都引到了他身上。
风过留痕雁过留声,任赵敬如何粉饰狡辩,当年的痕迹如何努力清扫,可只要是做过了就必然会有破绽,也经不起太多的推敲,苦心的经营的形象已然摇摇欲坠了。
眼看唾手可得的一切即将化为泡影,赵敬恨疯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失踪许久又突然回来的蝎揭留波身上。
蝎揭留波何尝不知道自己与温客行的计划有些过于急躁了,只是心里已经有了牵挂的人,这分别后的每一天都是那样的煎熬,思念之情让他们归心似箭,若不是想让赵敬的野心和所做的一切都袒露在阳光下,不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麻烦,他们更希望能一招结果了仇人,然后回到所爱之的人的身边。
这次的分别,让他们尝到了相思的苦,也对这处处虚伪的江湖感到了厌倦,名利权利于他们而言,远没有陪伴所爱之人每日坐看云卷云舒要来得重要。
饱尝相思的两人很是羡慕能陪在九兮身边的周子舒,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周子舒现在可一点没有他们想象那样的过得舒心。
自从景北渊和乌溪出现见到了九兮后,就在周子舒的黑脸中硬是厚着脸皮住了进来,每一日都在他的严防死守里找尽一切机会和她搭话、相处。
周子舒(周絮):我说景北渊,你是待在南疆太久了,把所学的诗书礼仪都忘干净了吗?
周子舒有些气急败坏的对景北渊说着,他天天和九兮同进同出同吃同卧,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七爷·景北渊:子舒,并非我执意要抢,而是我与她有宿世姻缘。再说了,你可瞒不了我,她并非只有你一位夫君。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去他的宿世姻缘,他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发现少了乌溪的身影,登时反应过来,转身就去找九兮。景北渊一看他走了,连忙追了上去,心里暗暗的祈祷乌溪这会已经找到九兮了。
庄外的桃花这么好 ,九兮便想着摘些来酿桃花酒,便带着张成岭出来了,不想等她摘了些合适的桃花从树上下来时,张成岭已经不见了,等下树下的变成了乌溪。
九兮:成岭呢?
大巫·乌溪:他没事,倒是你怎么会满身阴气……(不似活人)
乌溪说不出后面的话,这个时候他倒是希望自己还是地府的勾魂无常了,最起码能够看出她的魂魄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九兮讶异的看着乌溪,她没去过南疆,这南疆的大巫都这么厉害的吗?她觉得自己装人装得挺好的,没想到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九兮:我如何与你何干,再说了你我素不相识,你和那位七爷莫不是把我错认成别人了?
大巫·乌溪:不,我们没有认错。我们真的有见过,我还……
九兮:我从未去过南疆,我看你们是真的认错人了。
九兮说完把手里的花放到地上的篮子里,提上就准备走。
大巫·乌溪:等等。
乌溪拉住她的手臂,心知自己若不说个清楚明白,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大巫·乌溪: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曾是地府的勾魂无常……
九兮回过头看他,忽然想起被自己丢到脑后的事,也知道他就是那个和她迎面撞到一起的‘人’,在想想景北渊的态度,怕就是那个阴魂了,当初在奈何桥旁和她有所关联只有这两个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不过是一次短暂的交集而已,他们对她为什么会这样。
大巫·乌溪:我……欠你一个道歉。
九兮:啊?那,那我接受。
大巫·乌溪:所以我把心赔给你。
九兮:……
就恨自己嘴快,也恨他转折太大,道歉就道歉用得着把心赔上吗?现在他们前后脚的一起说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子边缘,听到一切的周子舒脸色无比的难看,可算是知道九兮是什么时候又在哪里招惹了这两个人的了,把视线冷冷的睨向一旁的景北渊。
周子舒(周絮):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
七爷·景北渊:……她的一滴泪落在了我的心里。
九兮: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在你心里留下一滴泪,别胡说八道了,地府有孟婆汤,你要入轮回不可能躲过这一关。
九兮见到周子舒莫名有些心虚,气极的反驳着景北渊的话,要说乌溪一个无常要躲过孟婆汤带着记忆轮回还有可能,可景北渊不过一介凡人,哪来的手段能躲过。
大巫·乌溪:他喝过的,但执念太深,连孟婆汤都不起作用。
同为难兄难弟,乌溪十分好心的替景北渊解释,可九兮只觉得他的话更像是在背刺她,看了一眼周子舒黑如锅底的脸色,莫名的心虚更甚,恼怒的瞪了乌溪一眼甩袖飞身离开。
九兮:你们爱谁谁,总之我不认识你们。
周子舒看着九兮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又没有生她的气,她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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