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换好衣服,南歌神清气爽地出了门,瞧见江澄背手等在院子里,南歌上前:“二师兄,教你担心啦!怎么今日没去听训,温晁那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江澄神色淡淡:“温晁的了消息,说暮溪山最近异动频繁,妖兽聚集,打算带我们这些听训子弟过几日去剿兽,这几日才未折腾我们。”
说是剿兽,江澄倒觉得是温晁另有所图,那暮溪山普通人根本无法入内,就连各世家仙门派去镇压的子弟也是有去无回,想来一定有大妖邪作祟。带着他们这一群未佩剑的子弟前去,根本就是送死。
“啊?剿兽?连佩剑都不还给我们算是剿的哪门子兽?这温晁真是过分!对了,你和魏婴一定要把我送你们的匕首随身带着,以防出什么意外。”南歌生气到。
江澄见她头发潮湿,发梢还带着点点水汽,无奈道:“转过去!你怎么头发不擦干就跑出来了?你若是得了风寒,我......我阿姐知道了不得骂死我?”说罢捉起南歌披散在后的长发,指尖灵力流转,蒸腾间头发慢慢变干。
“才不会呢!师姐那么温柔,怎么会骂人!不过灵力还能这么用吗?好神奇啊?”南歌乖乖转过身,在小院石桌旁坐下,任由江澄替她理发。
“还不是魏无羡那家伙!以前去莲塘里,他三两下就下水了,我根本拦不住他,又怕他浑身湿漉漉的被我阿娘发现,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出来。”江澄提起魏无羡,虽是抱怨的口吻,却也藏不住的亲呢。
“哇,那二师兄你好厉害啊!魏婴那家伙,平日里总想着用术法偷懒,怎么没想到这个好法子!”南歌舒服的眯起了眼道。
别看江澄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硬梆梆的,此刻他替梳发却细致万分,动作轻柔。暖烘烘的灵力在发间流转,就像是午后的阳光那样的温度,惬意极了。
听慢南歌这么讲,江澄手顿了一下,用自己都没发现的希冀语气小心问道:“那......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不过魏无羡?”
南歌诧异扭头:“二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和魏婴在我心里都是一样厉害的啊?哪有什么高低之分?”见江澄一脸不信,南歌无奈道:“或许师父平日里是对你严格了些,但那只是因为你日后是要继承莲花坞的人,所以对你要求严格些罢了。”
“魏婴他是师父故友之子,小时候又吃了那么多苦头,师父对他宽松不是很正常吗?你再瞧瞧我,师父对我不也没对你那么严格吗?再说了,魏婴是天资聪颖,聪慧过人,你也没差到哪里去啊?你十一岁便结了丹,在世家公子排行榜榜上有名,一身修为更是超出同龄人许多,行事又沉稳大气,日后又是云梦江氏的宗主,你哪里差了?”
一口气说了半天,见江澄低头思索,就知道他听进去了,南歌叹气道:“真不懂你们男孩子怎么想的,若是有朝一日,我问你我和师姐谁更好一点,你也觉得我们二人一定要比个高低吗?”
“......怎会?”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江澄心里纠结了十几年的心结竟被南歌一番话说动了。他想起父亲平日里对自己态度严苛以外,对他和魏无羡根本没有偏爱任何一人。南歌说的不错,父亲对他要求更高一点,不过想自己日后有能力担起一宗之主的责任,有能耐护着莲花坞,护着江氏罢了。
“是吧!魏婴他啊,容易冲动,想事情不长远,但他思维活络,鬼点子最多,出奇制胜;二师兄你呢,沉着冷静,分析利弊,眼光看的长远,你二人性子互补,岂不是刚刚好?‘云梦双杰’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南歌心里嘟囔着,自己昨天刚给魏无羡做了刺激疗法,今天就要做知心大姐姐开导江澄,有够忙的。
摸摸头发,发现已经全干了,南歌也懒得挽鬓了,干脆掏了条青色发带出来,扎起了高马尾,再用玉冠束好,一个魏婴版同款发型就好了。
南歌甩甩头发,发觉干脆利落,打算这几日都梳这个发型好了,方便!
江澄看她如此,忍不住道:“你怎么就不像个女儿家?连发都不会挽,束个发像什么样子!丑死了!”
南歌一听,暖男江澄下线,毒舌江澄上线,满头黑线道:“哪里丑了啊,这叫‘巾帼不让须眉’好吗?二师兄你的审美好奇怪!”
江澄瞥一眼墙角闪过的黑衣,高声道:“怎么,要偷听到什么时候去?还要我请你出来不成?”
下一秒,魏无羡笑嘻嘻的脸从墙角探出:“江澄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谁偷听了,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听好不好?”说罢看向南歌撒娇道:“小歌儿,我好饿啊,我肚子都要饿扁了……我想喝莲藕排骨汤……”
南歌看他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捏了他耳朵道:“我乾坤袋里只有师姐给的配料,没有排骨哪来的莲藕排骨汤?只有皮蛋瘦肉粥和烧饼小菜,吃不吃?”
“吃!”魏无羡叫的欢快,眼巴巴的看着南歌从乾坤袋里掏饭出来:“江澄江澄,你要吃什么?”
江澄没眼看他这副样子,忍了忍才对南歌道:“给我和他一样的吧……”虽然南歌昨日被温晁带走前塞了两个香囊给他,就是怕自己去了以后出什么变故。但是江澄除了昨天下午取了些糕饼和金子轩蓝忘机分吃以外,还真没吃什么东西。
“江澄,你不会是担心我们,担心的吃不下饭吧!”魏无羡满足的喝了一口暖呼呼的粥,抚慰了躁动的肠胃才对江澄道。
若是平时江澄早就高声反驳了,今日他只淡淡看他一眼,喝了口粥,也没否认。
“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什么妖魔鬼怪?竟敢夺舍江澄?你给我出来!”魏无羡抱着块烧饼惊诧道。
南歌见他故意这样,不禁磨牙:“魏婴,吃饭呢!你能不能不耍宝??”
江澄心知是魏无羡怕自己因为南歌方才的话不自在,心中一暖,嘴上却恢复了往日的不饶人:“是啊,我是犬妖!最喜欢你这样油嘴滑舌的嫩肉了,我要是被夺舍,第一个咬死你啊!”
“少用狗吓我,我才不怕狗了!”
“不怕?不怕你腿抖什么?”
“我这是冷好不好?”
“那你倒是从我身上下来啊魏婴!!”
“我不放,小歌儿江澄他吓我,你替我吓回去!”
“魏无羡你给我撒手!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略略略,江澄你怎么说话和蓝湛那个家伙越来越像了啊!”
“还不是被你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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