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番外背景是平行时空,如果南歌没有遇到吴邪,先遇到的是刘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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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丧失的丧。
老一辈常说,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小时候庙会上瞎眼的老算命的说他命硬,克父克母,说这叫“孤寡命”,这辈子别说父母亲友,就连朋友都难得。
吓得抱着刘丧回老家的刘父看着怀里的孩子六神无主,一个没注意,就让一个拐子把他拐跑了。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没看住儿子叫个拐子把孩子抢走了,这说出去谁会信呢。
反正他找回家里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另娶,后妈还给他生了个弟弟。
回到家里他不明白那种拘束感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叫做多余。
当然,这些都是他大一些以后慢慢明白的。
瞎眼老姑子是那一带远近闻名的顺风耳,专门捞偏门的,在道上也小有名气,就是看中了刘丧年纪小,八字硬才买的他。
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被买来的刘丧跟着他名义上的“师傅”,并没有活得轻松多少。
老姑子为了调教他,每天都会用一根长长的针伸到他耳朵里面扎出血,再放进去撕裂伤口的药,就是为了改造他的耳朵内部,从而造出一个“顺风耳”来。
刘丧小时候还知道疼了就要哭,但被藤条抽了十几回以后才明白,哭是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要是碰上老姑子心情不好,刘丧接连几天都不会有东西吃,被长长的铁链锁在地窖里,黑暗包裹着他,小刘丧只能睁着眼睛去捕捉洞口露下来的一丝阳光,忍受着胃部粗砂石磨砺一样的疼痛。
于是小小的刘丧硬生生的学会了假装逆来顺受,老姑子说什么他就乖乖照做,毕竟饿肚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地窖是老姑子专门挖出来训练刘丧的,地窖门是用水泥浇筑的,四周更是请了好手灌了好几道黄泥,头顶的大铁门一关,不大的空间里就会变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那里,时间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你只能听到自己牙齿“格格”打颤的声响和粗重的呼吸声。
为了把刘丧训练的如同蝙蝠一样,老姑子常常会把他关在地窖里,什么时候能听明白里面有多少只虫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刘丧平静地走进了潮湿阴冷的地窖,最后看了一眼地窖口生长的一株小小的蒲公英。
......
......
“......”刘丧从梦里惊醒,满头大汗地坐起来,后背已经被汗打湿。
昨天失眠一整夜,临到清晨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记起了小时候的那些事情。
略微有些疲惫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刘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又想起以前的事。
“嗡嗡嗡——嗡嗡嗡——”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明明是静音,但刘丧背对着柜子,像是脑袋后长了一只眼睛似的,准确地拿起手机,摘下耳朵里的耳塞,接通。
“喂?!丧背儿?!你在哪呢?吴山居快要装修好了,过俩月就能正式重新开张了,我们兄弟几个都在这忙得累死累活,你丫倒会躲清闲?说好的兄弟情谊呢?丫就是革命的叛徒!”
王胖子粗粝的嗓音在扩音器中响起,刘丧皱了皱眉,把手机拿远一点才冷冷开口:“死胖子,你为什么拿着偶像的手机?”
那头王胖子乐了,“嘎嘎”大笑起来:“胖爷给你发微信你不回,发短信你不看,打电话你不接,没想到吧,胖爷用你偶像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刘丧冷哼一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拉黑你你都能蹦到我面前恶心人,这份厚脸皮的本事,用炸弹都炸不开你那脸皮吧?”
电话那头却是换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刘丧一下就听出来是谁:
“刘丧,吴山居下个月就重新开张了,给你发了请帖,到时候一定要来,大家在一起好好聚一聚,自从雷城以后好像就没见过了。”
刘丧沉下眸子,站起来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吴邪,我说过,还你一只耳朵,现在我们已经扯平了。”
那头的男人却是很好脾气地笑道:“那你就不想见见小哥?他也在。”
算你狠......刘丧沉默着挂断了电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衬衣穿上,正扣扣子呢,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挑了挑眉,慢吞吞地系好了最后一颗扣子。
果然,不出三秒,他家的门就被敲响了,不轻不重的三声,门外人还很有礼貌地等了一会儿,再重复这个动作。
刘丧没有理会,起身到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做早饭,可冰箱空空如也,仅剩的一颗萝卜还是皱皱巴巴的。
“......”刘丧拿着萝卜看了很久,思考了一下,恍惚记起来上一回买菜是上个月的事了,那这萝卜能活到现在也是挺不容易的。
腹中一阵抗议,他已经至少两餐没有吃东西了,胃里翻江倒海,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抿着嘴站在厨房门口,刘丧在“饿肚子”和“忍受吵闹”之前果断选择了后者,走到门前,打开了防盗门。
门外站着一个打扮十分古怪的姑娘,头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两个麻花辫垂在胸前,白色的蝙蝠衫牛油果绿的长裙,最吸睛的是鬓边插得一枝水灵灵的湛蓝色雏菊,给人一种生机勃勃之感。
“我就说你在嘛!早上根本没听到你出门的声音,嘿嘿,我午饭又做多了,一起吃吗?”
南歌拎着手里的红木饭盒笑吟吟道,看到刘丧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把门摔上,立刻抓住防盗门,灵活地挤进了门内。
一进门南歌就惊呆了,这屋子也太暗了吧?
有的人喜欢家里光线暗一点是正常的,但看他家里窗户挂着窗帘,后面又遮了一层厚厚地遮光帘,整个屋子黑乎乎的,像是蜘蛛巢穴一般。
整个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客厅里亮着的一盏球型小台灯,正散发着柔和的黄色暖光。
“我去,你家也太黑了吧?你属蝙蝠的嘛?不怕摔着自己啊?”南歌仗着自己视力好,摸到了客厅,把食盒放在茶几上,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周围。
刘丧看她这么自来熟,冷漠道:“东西放下,你可以离开了。”
南歌睁大眼睛看他:“哇!你这就是过河拆桥吗?我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菜,总不能让我都不吃一口吧?”
刘丧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对待眼前这个过分热情的邻居。
这个女人是三年前搬来楼下的,平时两个人一个昼伏夜出,一个不经常在家,也碰不到彼此。
但半年前刘丧刚结束雷城的探险回家,就听到楼下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刘丧想着看在她送来的那篮水果的份上,就打了120。
结果一个星期后他家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一张笑的格外灿烂的脸出现在门口。
“这位邻居你好!我叫沈南歌,搬过来三年,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要不我请你吃饭?”南歌拎着一个硕大的红木盒,对他笑了笑。
“饭留下,道谢就不必了。”刘丧接过红木饭盒,冷酷无情地关上了门。
南歌:“......”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赖上他了,天天抱着饭盒来敲门,美其名曰要“报答救命之恩”,但刘丧从来没有放她进来过,今天是个例外。
看着南歌坐在沙发上打开食盒拿出里面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刘丧抱着胳膊道:“吃完就走,我家不欢迎客人。”
南歌已经打开了最后一层,欢快地答应了:“安啦安啦,我是因为一个人吃饭没意思才来找你的,吃完就走。”
桌子上摆好了几样家常菜:蒜蓉油麦菜、鱼香肉丝、红烧带鱼和酸辣土豆丝,外加一个豆腐鱼头汤。
南歌就着昏暗的灯光在食盒里找餐具,刘丧沉默一下,走到客厅玄关处开了灯,客厅一下子明亮起来。
“送了这么多回饭,终于能看到你长什么样子了,你今儿不戴眼镜了?你不戴眼镜也长得很好看啊。”
“啊对了,上次看你好像喜欢清淡一点的菜,这是我专门替你熬的鱼头豆腐汤,多喝点。”
“那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最近有空,你可以点单哦~不过下个月就忙起来了……”
刘丧安静地咀嚼着米粒,夹了一筷子蒜蓉油麦菜,却不去动鱼汤。
“......哎?你家好安静啊,隔音真不错,哪家装修队做的,质量这么好啊?”
刘丧觉得很稀奇,因为他头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能说,而且一点不耽误吃饭。
“你明天不用来了。”刘丧吃完最后一口饭,慢慢说道。
“啊?为什么?”南歌眨眨眼,说话的时候两条辫子就跟着小幅度地晃动,略显俏皮。
刘丧看了一眼她耳朵边的那朵小花,语气淡淡:“我救了你,你送了半个月的饭,咱俩扯平了,以后你不用来了。”
南歌痛心疾首道:“难道我这样的小仙女,一条命才值半个月的午饭吗???”
刘丧不是很理解她的脑回路,有些莫名:“那你想干什么?”
“最起码也得值个半年的午饭啊,可惜你比我小,不然我就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南歌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表情可惜。
刘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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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更新刘丧番外,其余的番外也在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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