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初对映照着光彩的珠宝没有任何兴趣,直到我遇见你了。我开始对这些闪亮亮的东西感兴趣了,因为我发现,这些东西跟你的眼睛一样充满色彩。
嗯…我居然说了这么多无聊的事情,真恶心。哼,你现在是不是跟别人有牵扯?最好不要被我知道你跟谁那么近…
不然下次见面,我要把你的**割掉,塞你嘴里去。让你以最羞辱的方式去死…】
看到这里,空停下了。他抬起头,对着天空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信摔在地上踩几脚。
可恶的家伙,前面说的很正常,后面就开始不正常起来了。这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仔细一读。
啊,还是那个熟悉的神经病散兵大人。
想抽死他呀的史莱姆的。
踩几脚解气后,他重新捡起来继续阅读起来。
【须弥这边的情况很有趣,我越来越期待你到达后那边的表现了。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安全达到啊,我们不会很快见面,但我们一定会有个终结。
继续妄想拯救我的话,你会后悔的。
让那这颗心再逃一会吧,想要拿回来,阻止愚人众,那你可要比他们先找到我了喔。
许久不见你了,我很想你。哈哈,当然,如果你相信的话。
我还是很想听你说一句喜欢我来着,不过,估计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可是个嘴硬的家伙。】
信,肯定信。信你一定会那样做的,可恶啊!!
你丫小子,爷也想死你了。想拍死你的那种!
还好从雷电影那得知纯白人偶的时候,那小子贼鸡儿天真无邪又蠢。
嘴硬…
谁嘴硬了!
真是的…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人偶肯定是哪里坏掉了,没有被修好。
哼,不过愚人众执行官【博士】,怎么不用心一点!留这祸害,气死人吗?
温迪:在看什么呢,亲爱的旅行者。
这声音?
柔和的清风触碰着他的脸颊,风吹落叶,细雨飘落,滴落的雨水将纸上的字迹打湿晕开。
空把信折叠起来塞好,回过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风神大人。
温迪左手拿着一颗苹果,另一只手拿着超大的叶子遮雨。他将叶子往前移动,把大部分都向前倾。
至于也没有看见信的内容,看了多少。
空也不知道。
空你怎么来了?
温迪:你不来找我,那我只能主动来找你咯。这次你会在蒙德呆多久?
空把债还完了就离开,想去稻妻。影上次买的书还没有带走呢,落我这了。我得去还给她。
温迪:不是可以寄过去么。
空没有多余的摩拉。
温迪:哎呦,可惜我比旅行者还穷,要不然也会想帮帮你呢。
温迪没提信的事情,他拉着空起来跟着他走,去避一避雨。
两个人找了个小山洞躲雨。
空擦擦脸上的雨水,把披巾拧了一下,低落了不少的雨水。他坐了下来,看着凑过来的温迪。
伸出手把人推开些,让他别离自己太近了。
温迪:旅行者,最近是在酒吧里工作吗?
空嗯,没错。
温迪:诶嘿,机会正好。我也要喝小空调的酒。
空一边去,喝什么喝,酒鬼诗人。
温迪:别嫌弃我嘛,晚上值不值班呐,我去关顾一下。
空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温迪:哎呦,不要嫌弃这个提瓦特大陆最爱你的神喔。
空冷漠着脸,对温迪的油嘴滑舌已经免疫的差不多了。
空你个拔*无情的家伙,不要凑过来了!
温迪:嘤,怎么可以说是拔*无情!我有好好的清理过吧。
空你那叫清理?你那是寻着机会又弄我一次!
聊了这么久,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空你怎么能看见我?
温迪:啊?
…
解释完一同后,等雨停了。
这屑风神一路和他回蒙德的,他把头发弄干,就回酒馆上班去了。而温迪就坐旁边看着他。
看旅行者调酒是美好的,喝旅行者调的酒是幸福的。
不过…
温迪看向了服务生打扮的人,指着他,询问空。
温迪:为什么白垩之子也在这里?阿贝多先生应该还没有穷到要打工吧。
阿贝多:当然是想着怎么把旅行者从你身边抢走。
温迪:哈哈哈,明目张胆的挑衅我嘛?
阿贝多:嗯哼,看你怎么理解了。
空对这两个人的明争暗斗没有丝毫兴趣,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擦擦桌子,想想新配方之类的。
他背过身,拿着帕子走上二楼擦桌子去了。
温迪:我跟旅行者是最开始认识的喔。
阿贝多:可是旅行者跟我说过,你与他第一次见面,惊动了你正在做的事情,那一瞬间,你是真的想要杀死他。
温迪:哈哈哈,有吗?不记得了呢。
温迪承认,在最开始见到旅行者的时候。他正在安抚特瓦林,没想到冒出了个异乡人。
那一刻,他的确露出了杀意。
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本来他哄的好好的,都快成功了。结果半路杀出个捣乱的人,他不生气都说不过去。
只是没想到,空居然还记着这个。
说到底…
他其实对神明,并不是完全信任吧。
真是让人伤心啊…
阿贝多:是吗?或许吧。
温迪:如果是你的话,阿贝多,你难道不会露出什么杀意吗?
阿贝多:说不准,这个我也不能保证。
两个人很“愉快”的聊着天,差不少过会,迪卢克来了。
现在是三个情敌会面的诡异场景。
派蒙扯扯空的发辫,让他注意一下那边的三个人。
派蒙:你不打算去管管他们三个吗?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三个就那样看着了。一个在笑,一个在面无表情,另一个在观察。
空关我个史莱姆的事喔,我又处理不了这些事情,跟我说有个屁用喔。你牛逼你去劝嘛,我只是个垃圾,管哪个锤锤喔。
派蒙:你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口音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空听不懂就对了,我也不懂。
派蒙:……
无语。
派蒙翻个白眼,给他看看自己被无语到了。
空权当看不见,潇潇洒洒的做自己快乐的调酒师。
无所谓,无所谓,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他只想要获得快乐,之一能够快乐,怎么样都可以。
…
迪卢克:你酒也喝了,钱也赊了,没事干就不能走吗?
温迪:喔喔,迪卢克老爷是在赶人吗?干嘛,不许我呆在这里看美人吗?
温迪拖着脸颊,笑靥如花。他回过头,看着认真调酒的异乡人。手指轻轻地摩擦着玻璃杯,指腹在边缘中来来回回触碰。
欣赏一样,一口酒,一眼人。
迪卢克轻轻的啧了一声,他有点不爽。不,是非常的不爽。
不要因为什么,就往他酒馆里看人啊!!真无聊!!!
迪卢克:还有你,体验了这么多天。我想阿贝多先生已经想到了什么吧,所以完全没必要继续留着了。
阿贝多耸耸肩膀,回答道。
阿贝多:很遗憾,我的眼里除了空就那样其他人了。说来惭愧,我本来是想画出这里热闹,结果这么多天过去,画的全部都是旅行者。
迪卢克:……
迪卢克更加面无表情了。
绝对是故意的。
温迪:哦豁,介意给我一张嘛?
阿贝多:不介意,我很乐意给你一张。
。
。
嗯…
空都要准备下班了,这三个人都还在较劲。他看了看,都有点无语了。整个工作的过程,他都不曾和他们说过一句话。
没有搭理他们三个,也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处理。
美滋滋啊。
下班后,他去把这一身衣服给换了。这三个人还在暗自较劲,都给他整无语了。
不是,这三个人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他们无形之中形成的压迫感,一感觉到就是没有好好相处!!!
空喂喂喂,你们三个行了。干嘛呢干嘛呢。
忍不了了,空决定说几句。憋一天了,他人都要憋死了。
温迪:我们还能干嘛,还不是因为旅行者一个下午都不搭理人。真是的,理理我嘛。我比他们可爱。
迪卢克:你别黏上去,给我让开。
阿贝多:这么晚了,需要我送送你吗?
不愧是阿贝多,在空的事情上,不喜欢跟别人同一频道。他更在意的是多一条路线攻略,寻找能够独处的机会。
阿贝多没有看向其他人,视线一直在空的身上。
空摇摇头,觉得不太需要。
空不用了,这么晚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我跟小派蒙想去吃点夜宵,她肚子饿了。
派蒙:明明旅行者饿了吧!跟我什么关系。
空嗯?那你吃不吃嘛。
派蒙:吃!为什么不吃?!
空这不就行了,真是的。
…
阿贝多想了想,点点头。
阿贝多:不要熬太晚了,吃饱了就早点回去吧。
空嗯。
阿贝多:那我先走了。
空嗯,好的,明天见。
阿贝多轻笑一声,点点头。
阿贝多:明天见。
在炼金术师走后,迪卢克说了几句话,也走了。现在只剩下空,派蒙和温迪三个人。
空那你呢?屑风神不打算走?
温迪:我可是没有尘歌壶的吟游诗人诶,没有漂亮的房子,只能风餐露宿。所以,今天收留一晚上,好不好呢?
空你…你这家伙!
温迪诶嘿嘿笑了几声,吐吐舌头。
温迪:开玩笑的,睡个好觉喔,旅行者。
空双手抱胸,扭头切了声。
温迪:下次再见了,旅行者。好累啊,想…好好的睡一觉。
温迪的脸上带有些困倦,
脸颊上传来温热的接触感,空怔住了。回过神时,那个如风的人已经离开了。摸着面颊,望着离开时的黑夜深巷。
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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