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苁道:“家主这般心疼女公子,应该是不会在万事顺着老夫人了吧。”
“放心,将军若是妇人之仁,已经在战场上死了好几回,将军,是一个明理是非之人。这天下哪有斗不过君姑的新妇,只有夫婿愿不愿意罢了。”萧元漪淡淡的说道。
程少商的脸颊隐于黑暗中,她那双明眸里的光亮黯淡了些许,原来,阿母就是为了让阿父与大母离心。
“我不忧心夫君,从蜂蜜之事就能看出嫋嫋她这性子…”萧元漪说,“只怕朽木难雕,我现在只想将嫋嫋这性子给掰回来。”
青苁犹豫道:“女君,女公子这性子也没什么大问题,那只是一件小事,你何必这样想。”
“青丛,想也知道,葛氏这十几年来肯定没教嫋嫋什么好东西,我若是不费力些,她这样日后轻则自己吃亏,重则牵连全家。”萧元漪说着话回头看着这紧闭的房门,“若是放任,才是害了她一辈子。”
青苁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萧元漪,“走吧。”两人缓步离开,脚步声越来越小,程少商的脑海盘旋着那一句,若是放任,才是害了她一辈子…
渐渐的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此时,皇宫城墙巍峨耸立的深巷之中,一条长巷仿佛望不到尽头,两侧芢立着当值的羽林卫皆是垂首肃目,对宫中情况左耳进右耳出,不留于心,不出于口。
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三道身影出现在拐角处踏入了深巷,伴随着他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少主公,圣上…怪罪你没进宫就直接去办案吧?”梁邱起带点担忧道。
梁邱飞看着凌不疑的背影脱口说出,“怎会怪罪,少主公是圣上的义子,圣上怎么能忍心呢?”顿了顿又道,“少主公,圣上就没给个手谕令牌什么的,让咱们想查谁就抄了他的家。”声音愈发激动,远处传来一句噤声,梁邱飞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默默的垂首看路。
“圣上的旨意是这军械案,再缓缓。”凌不疑道。梁邱起闻言低声道:“那我们不在查了?”
凌不疑眸中一沉,“要不查绝无可能,偷换军械乃是我心中多年芒刺,缓不了。”因军械以次充好多少将士儿郎战死沙场,若是没有交代亡魂难安,而且…“圣上给程凛赐的宅子有人住进去了吗?”
“少主公,应该是有人住进去了,不然程将军的亲兵们可没地方住,程宅安置不下那么多人,程将军本人应该还未搬过去。”梁邱起回道。
“你准备上一份礼,等他搬时送上。”凌不疑吩咐道。
“属下知道。”梁邱飞回道,丝毫没有诧异,他家少主公又不是不懂礼节,而是没几个人能让他愿意走这些虚礼。
三人沉默起来,直到出了宫墙带着亲兵策马缓在在无人的大街上,路过一座气派的宅院梁邱飞突然开口,“少主公,到城阳侯府了,咱们回都城尚未曾去拜见城阳侯,日前在外征战时就听闻,朝中已有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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