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鬼嗅了嗅酒香,香气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酒香醇而不烈,喝起来爽口。
“你酿酒的手艺越来越不错呢。”火鬼忍不住夸。
“亦郄,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瓴忆东装作不经意的问着。
火鬼面不改色,但是其实心里确实狠狠一跳,瓴忆东想从火鬼脸上发现什么不同,但是却什么都发现不了。
“没有,你这么聪明,我能有什么瞒过你。”
“可不要捧杀我。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多,论经验老道。还是你胜我。”
“来,喝!话说,你也成年了。有没有想过下山去走走?”
“嗯,本来没想法的,但是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山上,还是想出去闯一闯。”
火鬼点点头,表示赞同。
瓴忆东也喝了一杯,看向火鬼。“亦郄,我这次下山想去看看师父。这么多年了,师父的伤想必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身子骨弱,经不得颠簸,我去找他就好了。你告诉我地址。”
瓴忆东一口气说完,他实在是不想在听火鬼任何搪塞的话语了。
“东儿……”
“亦郄,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师父身子骨再差,见个人总不能受什么刺激吧。而且这么多年,万一师父也想见我呢。”
看着瓴忆东漆黑如墨的眸子,火鬼是不可能再用谎言继续欺瞒与他。
火鬼放下酒杯。
“亦郄,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你猜到了?”
“有些事是经不起推敲的,可是我一直以来,都有个期盼,我在等着你,等着你主动告诉我。”
“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与你。我怕伤害到你。”
“我可以保护自己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可是你一直以来那么相信那么期盼着的。”
“有问题出现,我们一起解决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两个人其实是有些鸡同鸭讲的。
火鬼以为瓴忆东是知道了秦柯的事情,以为他能够面对他师父早已不在人世的事情。
而瓴忆东一直在说着关于火鼠再次出现的事情。
“你师父他就埋于榕树下。”
“火鼠什么时候出来过?”
两个人基本上是属于异口同声。
不分上下。
瓴忆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火鬼沉默了。
喝酒果然是误事。
瓴忆东脑袋嗡的炸了。
“亦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应该知道,当年你师父……”
“闭嘴!不对,你不是亦郄,你是他是不是!我师父被你怎么了?啊?是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瓴忆东声嘶力竭的吼着?
“东儿,你冷静一点!”
“你这个骗子,你骗了我多少年!”
“对不起……”
“我明明记得,我们一起去了塞外,一起去寻找冥界之花,你说可以救师父的。”
“东儿,我也不愿这样。”
“够了,不要叫我东儿,我不是你的东儿!滚远一点!我不想再见到你!”
瓴忆东将酒坛子摔碎,然后将周边所有的东西都砸坏。“秦亦倲你不该还活在世上,你应该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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