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鬼一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瓴忆东正在运息打坐。
火鬼买了一只叫花鸡和一盘花生米,自然是还有一壶酒。
火鬼看着山洞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小孩子爱折腾就折腾,只要没缺胳膊瘸腿的。随便这么折腾。
瓴忆东其实在火鬼一回来就闻到了,肉的味道,毕竟很久没吃肉了。
鸡肉的肉香早就飘到瓴忆东的鼻腔里,可是因为正在打坐,不能中途中断。否则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等运完七七四十九周天,瓴忆东才睁开眼睛,然后看到只剩一半的肉。
“你就不能等等我。一个人吃哪里有两个人香?”
“我这不是看你正忙,这打坐有模有样的,怎么,我不在,去认了个师父?”
“你一声不吭说走不走,又不打招呼,就留我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也不怕我出事。我可不得找个靠山。”
“小孩儿你也不小了,今年该有十四了吧。”
“那又如何,你不是叫我小孩子吗?反正再怎么说,你们眼里,我可不就是小孩子。尊老爱幼的传统,懂不?”
“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你这是买给你自己吃的吧。”
看着吃着正香的火鬼,瓴忆东嘟囔着。
“小秦,这酒到底什么味儿啊?”
“怎么,想尝尝?”
“你给我,我当然是想尝尝,”
火鬼直接把酒坛子递给瓴忆东。男孩子喝酒不算什么事儿。在他眼里,这里也没人会絮絮叨叨。
瓴忆东惊呆了,这真的给自己喝?
“梅子酒,酒劲大着呢,尝尝味儿就可,真喝,你也扛不住。”
“嗯,知道了。”
瓴忆东抱着坛子,鼻子嗅了嗅,好香啊,然后凑近嘴巴,浅尝辄止。
可是太好喝了,忍不住就多喝了一口。
“这酒可不是好东西。尝了味就还给我。”
“哦。小秦,我再喝一点点儿。”
瓴忆东忍不住又抿了一口。
瓴忆东这时候还不知道后劲儿。
就这几口酒,他就躺了半个月,手软脚软,睡得迷迷糊糊,差点没睡过去。
以后再也不喝酒呢,头痛欲裂就算了,而且误事儿。
幸好这次火鬼没有不告而别,或许是下了山,他也不知道。
“对了,小秦,差点忘了。喝酒果然是误事。”
瓴忆东将藏在地洞里的盒子拿出来。
“什么东西。”
“审判交给你的。”
“审判来过。”
“嗯,在之前来找你,你不在,因为有追杀,怕引人上山,他就走了。”
“他可是受了伤?”
“是。”
“那你怎么不把他留下。”
“我留下,也护不住啊。”
“不知道给我报信?”
“我连你在那儿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报信儿?”
好像是这么个理。
火鬼拿出一个哨子,吹了一下,从外面进来一只小鸟。
“你有什么事,可以吹哨子让鸟儿告诉我。”
“哦。”
火鬼说着又示范了一下。“每个调子曲子代表不同的暗语,你记一些简单的便可。”
“不可以学复杂的?万一三言两语说不清呢?”瓴忆东反问。
“那也要你学会。”
“你怎知我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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