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宴会中的仆人很快便反应开来,纷纷跑到伯爵尸体一侧,哭喊着,关心着。将那头颅拾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颈部的淤血沾染了他们的衣物。
“真是无礼的客人啊!!你们可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当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人们一阵惊悚下意识的去看向伯爵尸体,发现仆人手中抱着的那头颅,嘴巴正在奕奕开合,谈吐间鲜血伴随着唇部张开成股的流出,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晚餐,结束。”
话音刚落,场内所有灯光尽数熄灭,紧接着听到一排排吊灯炸裂之声,琴弦崩断之声,和桌椅倾斜餐具摔落地面的声音。
“由于各位没能让我感到满意,这个大厅的人都将取消吃食晚餐的资格,强制进入惩罚之境。”
待这句说完……久久都不见了回音。
人们还在迷茫着,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只感觉到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之后便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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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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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迷前一刻,清野听到谁低声的抱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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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肆照,翠绿柏树枝叶浓稠,地面绿荫花草根茎粗大遮掩过往人儿踪迹。野怪潜藏灌木丛中似以防被人猎捕一般。
晴朗的天也似能渲染着人的心情,草坡成荫处。有着几只动物在那边打着盹。
而此刻,远处浓浓柏树遮盖下金黄暖阳只剩短浅几束射进林中地面,敞亮大地被云状枝叶黯暗影子覆盖,足下土地不时微微震动。地上荡起尘土翻卷入空中在树梢上荡成蘑菇云状消散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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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人们东倒西歪的在地上瘫成一片,浑然不觉现在的处境,但是他们都睡着,而且梦中出现了同一个情节。
——
一个男人带着满身酒气推门延墙而行,指端扶墙缓缓踱步,一阵趔趄而后稳住身形,提踝落步客厅内,侧卧埋身于膨软沙发,而后曲肘弯指去扯拽酒红衫领散热。轻轻蹙着眉阖目仰颏暗声辱骂那惹他不快之人。
“沈叔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哪个不知好歹的惹您了。”
那男仆匆忙赶来,蜷指从锈间带出几片葛花花瓣,弯膝半跪在软椅的一侧,眼瞧意识模糊的人,腕部滞空半晌便撕破花瓣,小心翼翼抬着他下颚递含花瓣入其口中缓解主人酒后的不适之感。
这般举动却引起醉酒人的警惕,猝然睁眸扬臂收掌扼掐住那仆人咽喉发力,沉睑冷目相视。
“...沈先生。你..醉了。”
颈处力道猛紧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发颤,抬起手腕欲推人胸膛却又止手,窒息感伴生理盐水溢出蹙眉隐忍人发起酒疯。
他侧颅仄眉去细瞧人样儿而后嗤声一声撤了掌,舌腔充斥馥郁微苦花汁,做样咬咀两下呸声吐出。复转目滑瞳落于跪在身旁那男仆眼侧,安慰似启声温嗓开口
“啧。别哭,怎么搞得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他四指托人侧颊迫使人仰首,指腹相隔糙质手套帮人拭过眼侧泪迹,所过一处留下抹磨挲泛红血痕。
“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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