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秀女都已找好了房间,院中只剩下余晚歌与安陵容。
一名宫女走到余晚歌跟前,福了福身:“余家小主,您看您住哪一间?听音姑姑交代您喜静,可独自住一间。”
若是余晚歌独住一间,安陵容自然也是需要独自一人独住。可两人独住的意义,却是南辕北辙。
余晚歌独住一间,那是身份尊崇,是宫中某位主子对其的喜爱;安陵容独住,却是家世微末,无人愿与之为伍。
被连若教导着长大的余晚歌,自是明白在这深宫里,便是一只猫,一只麻雀都不可小看,更何况是人?
况且,她亦不想还尚未引阅(太后、皇帝、皇后亲自掌眼),自己就独受一份喜爱,给自己无形之中,树立许多潜在暗处的敌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之理,连若不止一次与她提起,甚至昨夜都还再次告诫于她。
站在一旁无人问津,甚至连贴身丫鬟都没有的安陵容,攥紧手中的手绢:(看来要成为所有秀女中的笑柄了!)
余晚歌浅浅一笑,朱唇轻启:“我瞧着这位安姐姐也是性子娴静之人,我与安姐姐同住一间就是了。还请劳烦转告听音姑姑:晚歌多谢姑姑美意。”
而熟知宫中‘规矩’的玉墨,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早已备好的钱袋,上前两步,不着痕迹的塞给了这名宫女。
宫女将钱袋放入袖笼中,又对余晚歌福了福身:“如此,余家小主您就住西边那间如何?西边那间,因着日头照晒时间刚刚好,夜里清凉而又不潮湿。”
玉墨:“多谢这位姐姐提醒,我家小姐最是怕热。”
“姑娘客气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余家小主既然已定好住所,奴婢便告退了。”语毕,再次福了福身,后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开。
安陵容早在余晚歌说与自己同住时,就半侧着身子看着余晚歌。
她原以为这个家世显赫的余家小姐,一定会选择独住才是。毕竟她们二人之间,身份悬殊太多,余晚歌选择独住,也无可厚非。
左右她们二人在此之前,没有半点交情,纵使余晚歌独住,让她成为秀女们的谈资。那也只能怪她自己家世太过微末,怨不得余晚歌。
宫女离开后,余晚歌莲步轻移,走至安陵容跟前:“安姐姐,走吧!去看看我们今晚要住的房间。”
安陵容清秀的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眼眸里也有着些许水光:“多谢余家小姐,陵容感激不尽。”
余晚歌听了,脸上依旧是清浅的笑容:“安姐姐好生见外,我都唤你一声‘姐姐’了,你却叫我‘余家小姐’。”
余晚歌都如是说了,安陵容也只能说到:“那我就厚颜受了妹妹这一声‘姐姐’了。”
“如此才对嘛!安姐姐,我们快些进屋吧,这日头晒的我都快睡着了!”话落抬脚朝西房走去。
安陵容见状,也抬脚跟上,落后余晚歌半步,一同朝住所走去。
至于玉墨玉画两个丫鬟,自然是跟在二人身后约三步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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