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溪言给余晚歌梳着发髻,而玉墨则拿着首饰的盒子,由余晚歌挑选今日要戴的首饰。
“小主,今日可要戴这支宝蓝蝴蝶簪子?”
着着淡青色衣裳,耳垂上戴着一对简单的珍珠耳环的余晚歌沉吟了片刻之后:“就那支珍珠银簪即可。”
玉墨听了,有些迟疑:“小主,会不会太过素净了些?今日各宫主子都会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太过素净,难免让人低瞧了去。”
溪言浅笑着道:“小主娴静,素净一些倒也好过浓妆艳抹。”语毕,取了余晚歌说的那支珍珠银簪,插在了余晚歌的发间。
余晚歌:“这宫里的姐妹们,谁又不是见惯了金银珠宝之人?!今日是新入宫的姐妹第一日给皇后娘娘请安,必定皆盛装出席。我相貌平平,就不去凑那份热闹了。”
若是可以,余晚歌自然是不愿被那些嫔妃们记挂在心上的。
这边余晚歌将将打扮好,玉画便走了进来,对余晚歌福了福身:“小主,安小主来了!”
“让姐姐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
正当余晚歌准备站起身时,溪言仔细端量了一番余晚歌今日的装扮有无差错时,却发现余晚歌的脸色有些许苍白,遂开口道:“小主的气色不太好,不如再添点脂粉如何?”
余晚歌听了,也仔细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也好,以免落他人口舌。”
新入宫次日便脸色苍白,落在旁人眼里,不是认为她因为皇上没有让她侍寝,所以没歇息好,就是认为她是被迫进宫,才辗转难眠。
溪言拿起脂粉,细心的给余晚歌扑上,余晚歌有些苍白的脸,看着也红润了不少:“小主,您看看这样可还好?”
余晚歌浅笑着说到:“你的手艺,我自是信得过的。走吧,莫要让姐姐久等了。”语毕,站起身往外间走去。
余晚歌走出内室,便看到着着浅绿色衣裳,发间也只簪了一支白玉兰簪子的安陵容正坐在软榻边。
“今晨贪睡了些许时辰,倒是让姐姐久等了。”
安陵容看到余晚歌的装扮,眼中出现了‘果然如此’的神色:“我也将将到,并未久等。原以为我打扮的已经很素净,妹妹却是比之我穿的更加素净了。”
安陵容会穿的如此素净,便是猜到了不愿争宠,只想过颐养天年日子的余晚歌,今日肯定也是简单打扮一下,只要不失了礼节就成。
而她已经决定了无论何时,都会与这个义妹共同进退,自然不会穿的花红柳绿,太过扎眼,让妃嫔们惦记上。
余晚歌浅笑着回答到:“那我们姐妹二人,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安陵容站起身上前两步,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余晚歌的精致小巧的鼻子:“自然是算的。走吧,我们边走边聊,若是去迟了,又该是麻烦。”
余晚歌闻言,点了一下头:“姐姐提醒的是。”话落,轻移莲步往外走去。
安陵容落后余晚歌半步,姐妹二人一边交谈着,一边朝景仁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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