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幽兰轩这边。
玉墨走到还在书案跟前提笔练字的余晚歌跟前,福了福身:“小主,如您所料,皇上方才已经离开了秀郁居。”
余晚歌闻言,停下练字,将笔放到笔架之上,直起身:“可看清是哪个宫中的人,将皇上请了去?”
“奴婢只远远地看着,像是翊坤宫的管事太监周宁海。”
余晚歌听到皇帝是被年世兰宫里的人请了去,微蹙的眉舒展开来:“梳洗歇息吧。”
不错,余晚歌直到现在还未歇下,便是猜测到了宿在秀郁居的皇帝,定然会被人请走。
若说皇帝是歇在幽兰轩,兴许家世不如她的妃嫔们,还会忌惮一二,不会做出这等下人面子之事。
而安陵容仅是一个县丞之女,知晓她是自己义姐一事的妃嫔,并不多。
因此,余晚歌是想看看,是何人会将皇帝请走。
如今知晓是翊坤宫的年世兰,余晚歌心里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她在闺阁之中,便听母亲、嫂嫂们说起过这位宠冠六宫的华妃娘娘。
母亲与嫂嫂们对年世兰的评价,都是说她虽娇纵、傲气、放肆,但并无多深的城府,有什么事,都只差直接写在脸上。
加之这两个多月,碎嘴的奴才们的话语,余晚歌倒是觉着年世兰不算是一个特别难应付的主。
若是一个平日里不温不火的妃嫔,将皇帝请了去,她才真的担心。
老话说的好,‘小心不吠的犬,留心不语之人’。
往往平日里叫嚣的厉害的人,危险性并不大,稍加小心即可,例如年世兰。
而平日里那种不温不火,不言不语,不理事之人,才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以免一个不防,便跌入陷阱,例如雍容大度的皇后,再例如常年卧病在榻,犹如空谷幽兰,但每一次出现,都能帮人解困的端妃。
她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除了给中宫皇后请安,以及陪同安陵容去了寿康宫给太后娘娘请了两次安,便再没有离开过延禧宫的宫门。
但是对于如今后宫的基本势力分布,还是有些许了解,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到哪里都是实用的,即便是皇宫亦不例外。
皇后看似雍容大度,但如今皇帝只有三皇子弘时,四皇子弘历,帝姬亦是只有温宜帝姬。
偌大的一个后宫,妃嫔无数,孩子竟是寥寥无几,若说其中没有皇后的手笔,她是断断不信的。
至于端妃齐月宾,据她所知,齐月宾虽是将门之女,却自幼养在宫中,又如何会真的没有学到手段。
就是她这个仅仅是由出宫后的宫女教养规矩的人,都能窥得宫中手段的一二,何乎齐月宾呢?!
再者就是,她如今与齐月宾已见过两次,这两次齐月宾都出现的很及时,替被年世兰为难的妃嫔解了围。
由此可见,这个常年待在自己的延庆殿将养身子,不问世事的端妃娘娘,与宠冠六宫的华妃不和,并且她并非真的如旁人看见的那般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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