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歌的手搭在安陵容的手上,浅笑着看着安陵容:“姐姐可怪我越俎代庖,不与姐姐商议,便固执己见的做了决定?”
是的,先不说这是在安陵容的秀郁居,并非她余晚歌的幽兰轩。就说怀孕之人乃是安陵容,这件事也轮不到余晚歌来做主才是。
可是,余晚歌却是没有问及安陵容只言片语,便替安陵容做了决定,说是越俎代庖已是好听了。
说的粗鄙些,余晚歌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安陵容听了,浅笑着摇了摇头,颇为有气无力的说到:“你呀,怎会这般作想?你一向不喜麻烦,能主动管我的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多事?!”
“我这不是怕姐姐你多心嘛!再深的情谊,也经不起一点一的磨耗。”
“就你嘴贫。不过这位李太医,可当真会替我们瞒着阖宫上下?”
虽然方才余晚歌提起了是余父及余家兄长们让余晚歌入宫后,身子不适等便请李容复前来诊脉。
可人心莫测,安陵容担心李容复并不值得信任。
若是李容复前去皇帝亦或者皇后跟前告上一状,余晚歌与自己可就犯了欺君罔上之死罪。
她自己现在有着身孕,皇帝不看僧面看佛面,兴许不会砍她的头,只是将她打入冷宫亦或者禁足于秀郁居。
可余晚歌却是没有任何‘护身符’的,说不定还会连累余府上下。
“姐姐不必担心。李太医曾受祖父之恩,方才有了如今的一切。祖父虽早已驾鹤西去,但李太医与父亲乃是至交好友。”
“父亲说李太医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断是不会做出那起子恩将仇报之事。”
余晚歌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者,姐姐如今滑脉不显,身为诊脉的医者,一时间未能诊断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安陵容提着的心,因着余晚歌的话,终于放到了原位。
“如此就好,不过为何要保密?”
安陵容还是不太明白,余晚歌为何让皇帝现在就知晓自己有了身孕。
虽说太后生辰之日,若是诊断出自己有孕在身,是可以让太后更加高兴。
可如今离太后生辰还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秀郁居又被安插了不少钉子。
若她不害喜兴许还能瞒住。可她害喜的如此严重,想要瞒到太后生辰,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况且,若是现在让六宫知晓自己有孕在身,虽然可能会有不少明枪暗箭指向秀郁居。
但正因为如今后宫妃嫔,无一人怀有身孕。一旦自己被害得小产,皇帝定然勃然大怒,要求皇后彻查此事。
总比之让人得知了自己有了身孕,而皇帝却不知晓,暗中害自己,即使被东窗事发,也可用一句‘只是同安常在玩笑,并不知安常在有孕在身’便推辞过去。
皇帝为了前朝后宫的平衡,若是害自己小产之人是母族显贵的妃嫔,也就罚几个月的份例,禁足十天半月,此事就算翻篇揭过。
搞不好,自己还得落一个‘明知自己有孕在身,却不告知皇上与中宫,对皇嗣不上心’的罪名。
自己都能想到的,安陵容不相信余晚歌会想不到。
因此,她才想知道余晚歌为何要隐瞒下此事,如此她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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