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苏培盛离开后,玉墨与梅香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取出了精致的点心。
有余晚歌爱吃的桂花糕、梅花酥,也有安陵容喜食的杏仁酥、红枣糕。
安陵容倒是没想到,自己仅在余府待了三日,只因小食多用了几块杏仁酥、红枣糕,余母就记下了。
她原以为食盒里的糕点,都只是给义妹余晚歌准备的,如今有她的份,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她的家,远在松阳,即使就在京城,以她的家世,母亲即便想为她准备自己喜食的糕点,也是没有办法送进宫中的。
余晚歌见安陵容的美眸里弥漫着水光,遂浅笑着说到:“看点心的样式,应是母亲与两位嫂子亲手所做,姐姐尝尝看。”语毕,取了一块杏仁酥递与安陵容。
安陵容接过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义母与两位嫂子的手艺,真真是极好的!”
余晚歌只浅笑着取了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并未说话。
糕点已尝,思念亲人的心,也得到了些许缓解,余晚歌与安陵容也开始闲聊起来。
余晚歌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护甲,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宫中之人一向捧高踩低,姐姐若是觉得日子过得清苦,想要争上一争,那便去吧。”
倒不是余晚歌想要讽刺安陵容,而是想要确认安陵容如今可依旧初心未忘。
这两个多月,她的幽兰轩的用度虽然未曾减少,可安陵容的秀郁居里,却是连答应的份例都不如。
虽然余晚歌也让玉墨将幽兰轩的东西,匀了给秀郁居送去,可或许于心量小的人来说,她这与施舍无异。
她虽然觉得安陵容并非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可自古人心最是难测,所以才会有‘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说。
倘若安陵容当真有争宠之心,她不会觉得是背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争取自己想要过的日子的权利。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是安陵容与自己的想法不同,她会选择敬而远之,不再像如今这般亲密了。
安陵容闻言,秀眉微蹙:“妹妹为何会有这么一说?可是有乱嚼舌根之人,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污了妹妹的耳朵?”
“不瞒姐姐,确是有些不中听的话,不过妹妹倒是未曾放在心上。只是姐姐的宫里,如今确实同幽兰轩一般门可罗雀,所以特问问姐姐的初心可还在?”
安陵容微蹙的眉,并未舒展开,不答反问到:“当初你我姐妹二人说过,同舟共济相扶相持,共同进退。如今妹妹说这般话,可是要与我生分了?”
“姐姐多虑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姐姐若是想法有所改变,妹妹自然也是理解的。只是。姐姐也知晓妹妹喜静,也无心应付那些明枪暗箭,遂实在不愿去凑那份热闹。”
“是哪个不知礼数的东西乱乱嚼舌根,稍后我便打发了出去,秀郁居庙小,供不下这尊大佛!”
安陵容若是还听不出是秀郁居有嘴碎的奴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传到了余晚歌的耳朵里,她这脑袋也只是个摆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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