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人渐渐睡了过去,芜浣点了点头,看的事情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模一样,都是早就算好了的。
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诡异的局面,能够算计出来的也实在是个中佼佼者。
但是这背后,应该不只是狐族,还有其他人在推力。
不管怎么样,青丘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把这人收到自己的衣袖之中,她仔细想了想还是去了战场。
“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如果不来救你的话,但凡你被别人算计了,你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你说的倒是的的确确是真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谁在算计我呢。”
“我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只是这个消息怕不是你想要听到的。”
“什么?”
“这些事情现在不方便说,先把眼前的解决完了再说,墨渊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自己造出来那么毁天灭地的神器,自己不拿着,反而周周转转转到了擎苍,手里这不是自作自受吗这。”
芜浣皱了皱眉,这些神仙到底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好好的东西自己不用去拿给别人。
她刚把这句话说完,下一刻直接加入了战局之中。
只有把自己这方的伤亡降到最大,到最后才会更好的谈判。
冷眼看着墨渊身祭东皇钟,芜浣的心里面没有一点的波澜。
简直就只觉得这个人是活该的,非得给自己那徒弟挡灾难,现在好了吧,本来伤势就没恢复完全。
“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我知道他确实是活该,不过你脸上的表情稍微收敛一点。”
芜浣翻了个白眼,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东西。
“难不成他的徒弟们还要来打我,就算他的徒弟们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怕个屁啊。”
“能够把如此欠打的话说的理直气壮,你也实在是。”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个人。”
芜浣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瞧着那白浅说得那些话,说是让翼族给墨渊陪葬,她有没有那个本事都还另说。
而被人拦下来了之后,白浅的目光却是看向了瑶光和芜浣这边。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都是上神,可是你们却没有事情,可我的师傅?!”
“难道这事情不应该问你吗?你这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搞得好像是谁欠了你的一样。”
四周的人鸦雀无声,那些人不敢开口。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师傅有事情,可是你们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们身上没有伤,可是你的师傅身上却有伤,他的伤是因为什么?本上神想你更清楚。
难道他的伤势不是因为帮你挡上仙劫而造成的吗?那么你现在这么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未免有些可笑了。”
芜浣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嘲弄。
身祭东皇钟本不至于如此,可是啊,呵呵。
有些事情偏偏就发生了,白浅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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