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念叨了一整天,傍晚时分,还在不停嘀咕。
文帝:朕为他这门亲事操了多少心啊,到头来居然连婚礼都不能参加?哪有这样的道理?
文帝:朕看着他长大,也没别的心愿,唯一的就盼着他能成婚生子,这倒好,离得远远的,够也够不着。朕就这么一个心愿还不得偿,朕实在是不甘心呐。
越妃掏了掏耳朵。
越妃:您这絮絮叨叨的有用吗?您现在去,国事不管啦?等您到西北,那成亲的宴席也早就结束了。
困倦地打个哈欠,越妃一副慵懒模样,拢了拢身上的衣袍走进屋去,文帝还在絮叨,越妃眉峰一皱,径自关上了房门。
西北。
毡房外,热热闹闹地举行着一场篝火晚会。
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汉子们把酒言欢,引吭高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片喜乐。
毡房内。
女孩儿凤冠霞帔,肤白似雪,坐在床榻边,可怜兮兮地撇着嘴,水眸巴巴地望着夺走她酒杯的男人。
苏苏我好可怜啊。
苏苏一杯酒都不能喝,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哎。
凌不疑:我替你喝了。
男人同样一身红色吉服,乌发墨眸,轮廓硬朗,棱角分明,俊美端方的脸,桃花眸脉脉含情,凝视她,笑容宠溺。
苏苏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没有交杯酒,那就喝杯羊奶。
女孩儿起身,额前的金色流苏轻轻摆动,美艳动人的脸更加迷离,她抱着一大壶羊奶过来,给二人分别倒上一杯。
男人含笑看着她,挽住她的手臂,端起酒杯一点点饮尽。
视线一直黏在她脸上,不移开分毫。
女孩儿有些脸热。
喝完羊奶,嘴角沾了白色的奶渍,她不察,抬起头看着他,晃了晃酒栀,有些好笑。
苏苏交杯酒喝这个还是第一回。
男人宠溺地看着她轻笑,指腹压在她嘴角,作势要给她擦,女孩儿眼睫颤动了下,低头看他的手。
他却忽然变了动作,抬起她的下巴,脸靠了过来。
苏苏唔~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轻柔地撬开唇齿,女孩儿指尖缩紧,抓皱了大红喜服上的刺绣。
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将人搂进怀中,饿狼扑食一般。
从温柔到逐渐野性。
凤冠掉落,三千青丝垂下。
金线绣制的精美腰带扯下,慢慢滑落,衣裳一件件脱落,在床榻边堆叠。
苏苏霍不疑...
女孩儿喘息中轻轻叫他,似是推阻,又似是恳求,猫儿一般抓心挠肺。简单的三个字每一声呼吸都在颤抖。
肩头肌肤雪白,似莹润白玉。
轻轻耸动着。
苏苏才三个月,不可以......
凌不疑:嗯。
男人应声,温热的手掌轻轻掐着她的腰肢,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女孩儿心中松口气,脑袋有些空。
刚放松下来,眸子忽然一颤。
男人的呼吸似羽毛般从胸口向下,一路轻扫而过,带动微微的电流感,让她浑身战栗。
苏苏霍不疑!
他没有再回答她。
女孩儿眉心蹙紧,表情似痛苦似欢愉,白皙柔嫩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呼吸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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