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41：了解情况

肖鹤云：这个王萌萌是他们的女儿?

苏离.应该是。

肖鹤云拿过两本户口簿翻看，苏离递给他，同时说道。

苏离.一本有王萌萌，一本没有。

肖鹤云把两本户口簿都看了一遍，对比纸页的厚度和质量，然后惊悟道。

肖鹤云：这一本是好多年前的，另一本是新的。

虽然保存的完好无损，跟新的一样，但带有王萌萌名字的那本很明显是过期无效的。

苏离.新的没有王萌萌?

苏离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王兴德跟陶映红并没有离婚，所以不存在迁移户口的说法，那新的没了她的名字还能又什么解释？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测。

那个坏掉的老式旧手机也能证明这一点，为了纪念爱女而不舍得扔掉。

肖鹤云：王萌萌去世了，可她为什么去世？这夫妻俩现在做的事情跟她的死有没有关系？

肖鹤云喃喃自语，陷入了思考。

苏离.这恐怕要问警察了。

凭他们的能力也只能查到这里了。

苏离低头，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瞪着警察给自己打电话。

肖鹤云的手机一下车就关了，只在关机前给刘鹏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不签那个合同了，他也把手机拿出来等待电话。

和风煦煦，暖阳照到枝繁叶茂的树丛里，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

等了有半个小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

张成：喂，你好，是苏离吗？

苏离.是，您是？

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但该演的戏还是得演。

张成：我是市刑警队的，我叫张成，你今天乘坐的45路公交车出了车祸，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苏离.好的，张警官。

苏离从善如流的回应，在他刚刚说到时表现出了一点惊讶，后面都很平静。

肖鹤云也挂断了电话，他们都算得上身经百战了，答话方面没有一丝破绽。

两人再一次被请到公安局，这次没有分开审问。

他们是正常的到站下车，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现，没有嫌疑，在问话时也都客客气气的。

只是按照流程，在他们进休息室之前，拿走了他们的手机，调取一下手机内容。

张成：两位今天坐公交车打算去哪儿？

苏离.市中心的图书馆。

肖鹤云：嗯，对。

来之前两人已经串好了口供。

张成：哦，图书馆。

张成点点头，现在的年轻人去图书馆约个会也正常，没有什么可疑的。

他正要放下戒心，随身携带的耳机里传来了徒弟的声音。

江枫：师傅，肖鹤云的微信聊天记录里，显示他今天要去高新区开会。

张成听到这段话，下意识地瞥了肖鹤云一眼，又移开，像是不经意望过去似的。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用手支着下巴，一种很休闲放松的姿态问道。

张成：你原本就打算去图书馆吗？

肖鹤云：这个不是。在公交车上遇到了我女朋友，临时决定陪她去的，本来今天要开个会，有合同要谈。

这点没必要说谎，肖鹤云就坦白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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