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绮云跟海兰本没有跟着南巡,这次也待在这里等着皇后。
“皇后娘娘。”海兰上前打量着如懿道。
进忠说道:“愉妃娘娘,这一句皇后娘娘还不知叫得叫不得。您,还是跟奴才一样,先叫一声主子吧,也不算得罪了。
“进忠,你下去吧!”黄绮云连看都不想看这个狗奴才。
进忠敢对愉妃无礼,但是不敢对怡皇贵妃无礼,只能行礼告退。
“海兰,绮云,你们来了”如懿道。
“你们终极还是走到这一步了。”黄绮云道。
“只是从自我欺骗中醒来而已。”如懿道。
“姐姐外面冷,咱们还有进去吧。”海兰道。
进忠伸手一栏,“愉妃娘娘,皇上说了,进了翊坤宫就不必出来了。您玉足矜贵,这一步迈不迈,您可得思量清楚了。
“娘娘保重,如果有人敢把爪子伸到永璂身上,不管是谁,本宫都会把她的手给砍下来的”黄绮云对这进忠说到,
进忠在一旁被怡皇贵妃看得有点好怕,像是被看穿了似的。
“绮云谢谢你的,还有海兰保重。”如懿道。
皇帝回宫后不久,便下令收回如懿手中的四份册宝,皇后一份,皇贵妃一份,娴贵妃一份,娴妃一份,并将后宫所有事宜交予新晋的令贵妃魏嬿婉处置。册宝交出的那一刻,她心底没有一分戚然。只是看着那些曾经属于她的东西,又失去了一分。不要紧,这一路与他风雨同来,不过是得到一些,失去一些,
因着册宝收回,嬿婉宫中气焰更盛,众人日日奉承簇拥,将永寿宫捧到了高处。连偶尔出入的和敬闻得喧闹的笑声,
只是不管魏嬿婉人前多么气焰嚣张,私下也在为什么时候可以生儿子而每天求神拜佛。随着皇上的年龄越来越大,以后想要怀上就更难了。
如懿的死讯传到养心殿内,皇帝午睡乍醒。新晋的嫔妃笑靥如花,温顺妥帖地伺候着他起身。他摸了摸那个女人的脸,却想不起她的名字。
进忠进来说道“皇上翊坤宫娘娘自裁了。”
皇上一时竟然不相信如懿真的走了,旁边的嫔妃还在哪里骂骂唧唧。
皇帝再也忍耐不住,低喝道:“滚出去。”
灵堂就设在翊坤宫里,要不是宫门口的一溜白纱灯笼,真看不出里头正在办丧仪。皇帝吩咐了一切从简,如懿生前又极尽失势,再加之十七阿哥出生,嬿婉反复叮嘱不可有哀乐吓着了他。如此,就算有颖妃和刚晋位为容妃的香见帮衬,海兰能在丧仪上所做的主,也实在不多。
没有人回应她,可以回应的那个人,早已躺在了棺木中,生气全无。巨大的悲痛将她击打得无法起身,匍匐在地,发出呜咽的悲泣。
黄绮云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上前烧了柱香。
“皇后娘娘走了,下一个应该会对永璂下手,你要有所准备啊!不管是衣食住行都不可大意。”黄绮云道。
“谢谢你能来看她,你说的我会注意的。”海兰也想到了。
“愉妃姐姐,你要节哀。”婉嫔道。
“哀莫大于心死,还如何节哀?”海兰道。
“你瞧这宫里的人情冷暖,翊坤宫娘娘到底还没被废后呢,居然只有我和你来。”婉嫔道。
颖妃在外头主持大局,容妃去陪着十三阿哥了。庆妃胆子小,来转了转就走了。其他人都碍着令贵妃的面子和皇上的震怒不敢来。
“能来的都是对娘娘真心的。”婉嫔道。
黄绮云走出翊坤宫,回头看一下这座曾经最奢华的宫殿,现在主人去了连颜色都暗淡了。
黄绮云走去了养心殿,看见令贵妃正在伴驾,也不理会令贵妃,直接给拜见皇上。
“臣妾有话要对皇上说的,令贵妃可以先避一下吗?”虽然说的是魏嬿婉,但是也不曾看她。
“令贵妃先下去吧。”乾隆对着魏嬿婉道。
“怡皇贵妃,你平时很少来养心殿,今天怎么过来了。”乾隆很是好奇道。
“臣妾刚刚去翊坤宫跟她告别。”黄绮云道。
“臣妾想给皇上看一个东西”一张纸上写着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如懿的字迹。”乾隆很是感慨。
“而且臣妾还要给皇上看个东西”,黄绮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红宝石粉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皇后当年命愉妃去赐死凌云彻时,凌云彻握在手里不肯放的。皇后从没有这样不精致名贵的东西,臣妾很想知道,当年皇帝认定皇后与凌云彻有私,是否是因为这枚戒指?”黄绮云道。
“是有些眼熟。”显然乾隆是见过这玫戒指的。
他盯了片刻,似乎在极力思索着什么。有眸中片段的记忆加深了他已有的疑心。这枚戒指,曾经长久地出现在一个女中手上。而似乎凌云彻死后,那双手上再没有了这枚戒指。
呵,他深切地记得,昨夜婉嫔的期期艾艾里,有那么一句,令贵妃与凌云彻有私,却嫁祸乌拉那拉氏。而之后到来的那人,也并未否认。
皇帝翻过来,看见戒指背面的痕迹,心下一阵冷然,口角却是微笑:
“是嬿婉。嬿舞云间。怡皇贵妃,你早就知道了,所以给朕看这么个铁证,是么?”乾隆道。
“臣妾不敢妄言,怕误会了令贵妃,但是皇上认定皇后与凌云彻有私,而且误会了多年,臣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由皇断定吧。”黄绮云道。
“臣妾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臣妾告退。”黄绮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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