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雁: “今天终于被接回去了吗?”
“南雁,你怎么来了?”我感到又惊又喜。
楚南雁:“不是你说的,想要一只鬼来陪你吗?我这不就来了!”她的语气依然是那么温柔可亲。
我:“学校宿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下面有两个保安,一个宿管,六个眼睛诶!”
楚南雁:“只要我愿意,你们宿舍12个人,24个眼睛也看不见我。”她轻轻地漫着步,体态轻盈,落地无声。
我:“对了,你要到我家玩吗?我家离这很近的!”
楚南雁轻轻地笑了一下,和蔼可亲道:“虽然很理解独生子女的孤独,但我白天有事,来不了。”
我:“我不是独生子女,我有个姐姐的!虽然我从未见过她,因为在我出生一年前,她就去世了。”其他东西都可以搞浑,但这个绝对不能搞浑。
楚南雁眼神黯然了一下,轻声对我说道:“站在我的角度,你是的。”
我:“什么角度,相貌吗?还是名字?或者都有?”
楚南雁:“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她说这话时,语气有些酸楚。
我:“你知道我名字的含义吗?”
楚南雁:“翩翩君子,温文如玉。”
我:“当它是我姐姐的名字时,确实是这个意思,但现在这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的意思是,你和你姐姐一模一样。”
我:“据我母亲说,我和姐姐长得别无二致,连性格也一模一样,为了减轻失去大女儿的痛苦,也为了寄托对她的思念,就给我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
楚南雁:“别难过,至少你得到了双份的爱。”
我:“不,你知道吗?我的表姐,表哥,堂哥,堂姐,你知道我是怎样学会自己的名字的吗?他们一有事就喊我姐姐!”
楚南雁喃喃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你当年决绝的缘故吧!柳淡颜。”
我:“怎么了?”
楚南雁:“没什么,你妈妈来了,今晚给我留一扇窗。”说完她就消失了。
我:“你知道我家住在哪吗?”无人应答,看来已经走了。
晚上,虽然不知道他是否会来到,但依然给她留了窗。
楚南雁:“睡了吗?”
我吓了一跳,她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只好说道:“没有,快脱了衣服进来,没想到突然降温了!”我接起被窝的一角,招呼她。
楚南雁躺了进来:“给你讲一个关于寒冷的故事吧!”
小女孩特别讨厌寒冷的雨天,寒冷把她浑身冻得麻木,让乱打的雨珠有了可乘之机,把她的裤管打得湿透,而她毫不知情,结果就是鼻塞了。
女孩早早的爬上了床,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体温迅速弄热了她的被窝,但女孩子的手脚依然冰冷的可怕,鼻子也堵塞的很,被子中的热气不断烘烤着手脚,手脚一点点回暖,麻木的痛觉神经慢慢活跃,把钝痛一点点的渗入大脑。
寒冷、鼻塞、钝痛,女孩失眠了。
四周的舍友呼吸的声音开始沉重了起来,她们已经睡着了,女孩一下子急了起来,怎么自己还没睡着?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孩毫不犹豫的用被子蒙上了头。想利用被子中积累的二氧化碳量,让自己产生困意。
可是,女孩子心里越着急,就越是睡不着,她快要哭出来了。
一阵歌声传来,歌者嗓音沙哑,但包含的慈祥与宠溺,抚平了女孩子心中的焦躁,隔着被子,女孩感觉到了背上的轻柔拍打,一下,一下,拍的女孩浑身舒坦,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她悄悄的接起被子,想看看来人的样貌。
一具尸体被吊在了床架上,长长的舌头吐着,口一开一合,干枯的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被子。
女孩紧紧的咬着被子,呆呆的盯着那具尸体,任凭它一下一下拍打着被子,过来好一会,她才反应了过来,一手捂着咚咚直跳的胸口,一手握起随身携带的铁梳子,忘掉尸体的绳子上一挥,五块钱的铁梳子,质量可不是吹的,再加上女孩子在惊恐之下,肾上腺素飙升,一下子便把绳子割断了,尸体“咚”的一声掉下了地。
这货是只猫吧!女孩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尸体不知何时长出了利爪,颤颤巍巍的抓着床架,试图站起来,但因为已经死去多年,动作十分僵硬,仿佛一个破烂的玩偶,利爪爪在铁制的楼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猿猴在林中啼叫,听得女孩一样抓狂。
女孩听到了喘息的声音,一个尸体居然还会喘气!而且还喘得那么逼真,要是在平常,听到这样的弱小而无奈的喘息,她一定同情心泛滥了,现在对方是一具尸体。
看着利爪越来越近,女孩蒙上了被子,不敢再看。
“这样很容易导致窒息的,天气再冷,也不能这样,快把头伸出来!”依旧是那苍老沙哑的声音,语调慈祥,仿佛是一个老奶奶在哄自己不听话的孙女。
女孩感觉到了,被子上的拉扯,更加用力的扯着被子不放。
“乖!”是奶奶的声音!
奶奶怎么会来这?
女孩的手一软,被子被扯开了,尸体的脸正对着她,长长的舌头灵活的翻滚着,让小女孩想起了滚动的红绫。
女孩晕了过去,以不太友好,但非常成功的方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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